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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有所思又恍然大悟的說,“蒲草韌如絲,磐石無轉移。”
他笑詡道,“那你改叫蒲又草吧。”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哼,我還叫蒲如絲呢。”
他絲毫不以為意的點點頭,“也不錯啊。英文名都不用起了啊。”
她氣的都有點兒發抖了,“沒有品位!”
雖然是盛夏,但是房間裡面的空調打的很低,溼了汗的身子這樣裸著,站一會兒還是會冷的,所以當感覺到她的顫抖,他第一時間就是攬住了她,望了望水說,“差不多吧,洗一洗吧。”
她哦了一下,從善如流的踩進浴缸裡面。
他也沒有扭捏的跟著站了進去,扶著她坐下來。
她貼他很近,他舉著淋蓬頭劈頭蓋臉的從她的頭上澆了下來。
她滿臉都是水,溫熱的水撲面而來,頭髮立馬浮貼老實了,有的水滴進了耳朵裡面,有的滴進了眼睛裡面。她只能閉上眼睛,嘴巴還是不客氣的罵道,“神經病啊。”
他一隻手攬著她,一隻手舉著淋蓬頭,水花沒有條理的亂撒,他的吻卻再次落在了她的眼睛上。
感覺比剛剛的水溫更加的溫熱,有一種灼熱的燙傷感。
只是貼近了一會兒,便離開,她還沒有來得及說點什麼,他已經不著邊際的說,“其實,磐石是一個市名。長春的。”
她傻傻的啊了一聲。才反應到他的思維居然還落在那麼久遠的以前,又哦了一下。心裡卻忍不住在吐槽這樣反應遲緩,缺乏情趣的植培師先生。就這樣的腦回路,真的能風靡萬千女性嗎?好吧,人家靠的不是甜言蜜語。
吐槽了一會兒才後知後覺的說,“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是在磐石市出生的嗎?怪不得你說話好像有點兒北方口音,字正腔圓的。”她似乎已經認定了,自己找起了論據。
這一向是她擅長的,以前寫數學題的時候也是先找到結論,再自己反論證回去。碰見討厭的人,也是有罪推論的。
他沒有說話,揚著水花專注的在幫她擦拭身子。他的手撫摸過她的肩膀,滑落到她的胸前,她胸口的茱萸微微紅腫著,輕輕碰到便是一陣刺痛,小心翼翼的戰慄著,硬挺如紅寶石。
他扶著她慢慢坐在水裡面,四肢都放鬆的舒展開來,他手指靈活的按壓進去,溫熱的水流舒緩的湧進去了一點兒,她整個人都要彈跳起來。
他的吻落在她的發頂,安撫的說,“要洗乾淨的,不然會生病。”
啊?蒲又時的腦子裡面全是問號。這是在騙人吧。那個留在體內會生病的不是gay嗎?*小說看了那麼多她怎麼會不知道啊。
所以,現在鑽在身體裡面那個肆掠摳刺的,根本就是在故意佔便宜吧。
這樣想了以後,她的臉騰地一下就燒了起來。
再加上他各種作亂的專注的撓著自己最敏感的一點,更是有一種即將高@潮的錯覺,有些什麼液體要溜出去的感覺。
她害羞的問,“還要做嗎?”跟剛剛挑釁的,惡搞的再來一發不同,此刻的心情完全是少女心態,羞於啟齒的字元,吐出一個都要咬掉自己的舌頭一樣。
他的手鬆開,攬在她的腹部,緊緊的抱著,搖搖頭。然後給她身上抹上了沐浴露,幫她清洗乾淨,自己也順便洗了洗,然後將她再次抱了起來,順手扯過一塊乾燥的浴巾給她裹住,然後邁腳走出去。
她從浴巾裡面探出頭來,朝他眨著眼睛笑了笑,雙目像是彎彎的月亮。
他突然有一種衝動想問她,滿意麼這樣純粹是耍流氓的話。但是最終卻變成了,“你是休息一會兒,還是我幫你叫車?”
這就是結束了的節奏了。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有點兒悵然若失,寶貴的第一次就這樣結束了。她垂著眼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靠過來,解釋一般說,“第一次的話不要做太多,不然明天醒來有你受的。”這樣清淡而僵硬的話,其實已經算是溫柔的情話。他越靠越近,坐在她的邊上,又不知足的說,“怎麼樣,還不夠?”
喂!這種問題是要讓人怎麼回答啊!
她只能瞪著眼睛看他。
他無聲的輕笑,俯身就吻在她的嘴角。
接吻已經太多,超乎了自己的預想。意識到這一點他的眼神就冷了下來,手摸了摸她的臉說,“你再休息一會兒吧。我會給薛秦打電話,讓他來接你。”然後他皺了皺眉頭說,“嗯,順便給你帶套衣服來。”
她有點兒不知所措的望著他。他說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