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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渾重的壓抑的喘息,她發覺自己的私@處竟然沁出了一絲絲花露。沒想到,在這樣彷佛被凌辱的情況下,她的身體竟然還會有讓她出乎意料的盪漾反應。
她現在只想把自己的頭埋在被子裡面悶死好了,實在是太丟臉了。
但是倪磐很顯然沒給她太多時間去自怨自艾,他強有力的鉗制住她,失去了最初那種奇怪的教學關係,他剝掉了自己的斯文,只想在身下這個人的身上獲得最原始的快樂。
他很久沒有碰見這麼契合的物件了。所以才會忍不住又找回來,還提出這麼奇怪的約定邀請,甚至引誘她,近乎強迫她。
這要是說出去估計會被人笑死。
不過現在沒時間去想那麼多了,體內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燒,他沒有辦法剋制自己的yu望,只能在她的身上尋求最深層的kuai感。
這種想要zhan有別人的想法,可以說已經很多年沒有出現過了。他手上的動作慢了下來,有些探究的看了看她迷醉的臉龐,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對著她就那麼的失控。
沒錯,就是失控了吧。這種詭異的躁動真tmd的要命。
他壓著她的後腦,不斷往她的嘴裡用力邁進。突然,他抽出自己的碩大,她還沒意會過來,他早已將她的身子反轉過來,讓她的腿盤在自己的身上,臀部同樣抬得高高的。然後一鼓作氣的衝了進去。
“啊!”她驚呼一聲,心跳隨著他的抽@插而跳的越來越快。“不要了,好痛……好酸。”雪白的臉糾結在一塊兒,眼角有晶瑩的淚珠。
他貼近了吻住她,壓著聲音哄道,“我會讓你舒服的。”
說著就挺腰用力一頂,發出滿足的嘆息,讓全部的熱鐵沒入她的花穴之中,輕輕左右磨蹭著。熱鐵在那狹窄的緊緻裡面左右繞著圈圈,不久,便敏感地沁出花露來。
感覺到她的投入,他便忍不住取笑道,“怪不得人家要說浪,原來浪是這個意思。”
蒲又時迷惑的望著他。
他抓住蒲又時的手一起探到相連的地方摸索,溼噠噠的液體被猛烈的攻擊帶出去,弄的床單上一片狼藉。他拉著她的手摸過來,調笑道,“浪不浪?”
她的臉熱的簡直就要破了。低著頭不敢看他,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好半天才不疼不癢的低聲罵了一句,“流氓!”
換來的是倪磐爽朗的哈哈大笑。“浪這個字的呢,就是一個良字加一個三點水旁,良家婦女都被操出水來了,還不浪麼?”
蒲又時簡直都震驚了,聽見這麼不要臉的歪理邪說,她愣愣的看著他,說不出話來,平時跟騎騎一起耍花腔的鐵齒銅牙都不管用了。怪只怪她向來只執著於語言的進擊和思維的速度,在臉皮的厚度上面完全沒有攻防啊。點數好像全部加錯地方了。
倪磐還是笑眯眯的樣子,甚至很好心的指導說,“你接下來應該罵我色狼了啊。這樣我才能向你解釋狼的意思啊。嘖,你這樣我不好向薛秦交代啊。”至於為什麼要跟薛秦交代,大家都心照不宣。
蒲又時四肢大開,整個人兩眼一閉,乾脆裝死算了。薛秦肯定不知道你是這麼指導她的,要是知道的話,額,好像也不能怎麼樣。
見她閉上了眼睛,他也沒再為難她,淺淺的動了幾次,配合著早晨安謐的氣氛和諧的律動了幾把就抱著她又去浴室清理了一下。
蒲又時有點兒害羞,頭低低的埋著,乾脆就裝死到底。
這一次他沒射在裡面,液體弄的她下身一塌糊塗,清洗的時候他的手撫摸過自己的子子孫孫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問道,“那天你是說,我們在一起的過程中,只能有對方一個人嗎?”
蒲又時有點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突然提到這一點,但是自己確實是這麼想的,就算是幼稚也好,偏執也好,即使是追求身體上的溫存,為什麼不能給自己一點幻想的溫暖呢。
倪磐細細的給她弄乾淨,再逐一擦乾,最後才說了一句,“我答應你。”
別人不知道,他自己卻十足清楚。不知道為什麼對著她,總有一種莫名熟悉和親切的感覺。這感覺,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就算是有那麼一點點情生意動的衝動,而來自內心深處,最切合自己冷血自私的想法是,身下這個女孩很乾淨,她只有自己一個人,如果她一直只有自己一個人,那麼,不用帶套也很好了。畢竟,人就算褪去了野獸的皮毛,本質上還是享受rou體跟rou體接觸的kuai感。帶著安全@套去操@人,究竟是自己操了人,還是安全@套操了人?媽@的,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