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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入，她如此柔順的配合，而他卻不知道想起了什麼似的，突然發狠，在綿密的深吻之中，還很兇狠的咬了一下她的舌頭。
“唔。”兩個人雙唇膠合在一起，深吻結束之後，依然難捨難分的模樣。倪磐的嘴角沾了一點猩紅的血跡，更加顯得他狂狷不已。
蒲又時抿了抿舌尖，天，一定被他咬破了。她掙脫開來，皺著眉頭抱怨道，“好痛！”
倪磐深深的望著她，本來這種時候應該說一些下流的話來刺激情／趣的，卻不知怎麼的就開啟了自己心扉，淡淡道，“我對車，有一種恐懼。”
蒲又時的嘴唇被他蹂躪的紅腫不堪，舌尖也被咬破了，唇瓣上面沾染這鮮紅色的血跡，瞪著眼睛，擔憂又好奇的望著他。“怎麼了？之前出過車禍嗎？”
“你知道的，顧姜。”他長長的吸了一口氣，眼睛卻不敢與她對視，本來想伸手去摸一根香菸的，一時又沒有找到，整個人就更加焦躁難耐的樣子了。
但是蒲又時的眸眼清涼，他竟然不由自主的妥協了。說出了從來沒有對第二個人說出的秘密。“我當時十七歲，沒有駕照就敢到處開車瘋鬧。我家裡情況比較複雜。像我這樣的孩子不知道有多少個。各個都想得到父親的認可。其實倘若沒有顧姜，我真不一定能夠進的了門，又或者說，能夠那麼快進門。顧姜很喜歡我，總是粘在我的身邊。她對我很好，我一直知道。不過，我開車的時候出了車禍，危險降臨的時候，我本能的就把方向盤打向了我這邊。她當場就死了。她死的時候眼睛瞪的大大的，一直看著我，我想，她一定想不到，一定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喜歡的人，竟然是這麼自私自利又膽小的人吧。”
他說出來的話殺傷力實在太大了，蒲又時整個人都呆住了。她的杏眼瞪的圓溜溜的，只能望著他露出苦澀又自棄的笑容。“也許，我應該陪她一起去，把這條命還給她。”
聽見他如此輕生的話語，蒲又時終於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你胡說什麼啊！你有什麼資格陪她去死！”
這話真狠。倪磐覺得自己的心被一擊擊中了。他緩緩看了她一眼，有些哀傷的笑道，“你說的對。”
“對個屁！你明明知道她喜歡你，願意為你付出，你就應該好好的活著。而不是去想這些有的沒的。難道你死了她就能活過來，還是說你過的一塌糊塗，就能慰藉她的在天之靈？倪磐！你把顧姜想的太壞了！你怎麼能這樣對她？”她簡直是恨鐵不成鋼了。
這些話或多或少都有人給倪磐講過。但是倪磐的那個牛角尖牌的死衚衕堅不可摧，這許多年也沒有人能夠走的進去。
今天在這樣一個特殊的時間點，他居然能夠對別人說出埋藏心底，越發壓的自己喘不過氣來的秘密，不管怎麼說，都算是一種解脫吧。
“我是不認得顧姜。但是從你之前跟我說過的故事，從她的父母，從季尹他們那，我想，她一定是一個敢愛敢恨，勇敢善良的女孩。她怎麼可能巴望著你不好。你別侮辱她的愛了。如果這是她愛你的代價，我想她給的起，也願意給。”她說著說著，居然紅了眼眶，也不知道是那一句話戳中了自己。
“我不瞭解情況，但是我想，並不是二選一的問題吧。當時你如果不打方向盤，她就會活下來嗎？”
倪磐沒有說話。但是其實不會。當時警察來看過現場，雖然事實是這樣，但是他卻沒有辦法走過心裡的坎兒。
“我想，這也許是你愛她的代價，你給了這麼久，也應該要結束了吧。”看他的表情，蒲又時久明白這其實是他心裡面的夢魘。
因為外面我們沒法回到過去，沒有辦法驗證如果沒有動過方向盤，命運的軌跡是不是會發生改變。
可是現實已經是這樣了。我們能做的就是把握現在。既然已經決定要眼前的這個人，那麼要他的代價，我必須付得起。
蒲又時的心目中百轉千回，暗暗決定要幫助他克服掉對車子的恐懼，用的雖然也是下下策，但是隻希望有效就好。
“倪磐，我們做吧。”
她的眉宇上挑，因為剛剛的激吻又或者之前的哭泣，而顯得媚意橫生。
“在這裡？”倪磐有點意外。這話題的轉移好像有點快啊。
“對啊，好不好？不說話的話，就是同意了哦。”主動這種事情果然開了頭就容易多了。
第146章 節操下線
第146章 節操下線
雖然大腦裡面一直打出類似於你的節操已經下線。你的羞恥感已經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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