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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說的是11月24號是倪磐跟蘇顏的訂婚宴。只不過他們的時間是晚上六點罷了。
蒲又時不是能裝著心事,強顏歡笑的人。她對這種情況有點懵。大約因為倪磐是有前科的,所以她第一時間就相信了陳毓泠。
她給陳毓泠打了電話。希望能讓陳毓泠幫忙牽個線,讓自己有機會在倪磐的訂婚宴上表演個節目。
這種大家族的喜事,宴會什麼的,找些明星來助興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像蒲又時這麼小的腕兒估計都不夠資格的。
陳毓泠半開玩笑的說道,“怎麼,你想學那情深深雨濛濛裡的陸依萍?”
蒲又時也跟著開玩笑的說道,“行唄,那我就學她了,能不能安排我去唱首歌?”
陳毓泠想了想,“唱歌應該不行。不過一溜兒表演樂器的,你想個你拿手的樂器,我可以給你塞進去。”
蒲又時苦惱的想了想,“我好像不會什麼樂器。”
“那就鋼琴吧,這兩天我負責教你。”陳毓泠幫她拍板了。“反正當天要表演的歌曲很簡單。除了聖誕歌就是結婚的,我臨時教你兩個,你記熟了就行。”
接下來兩天蒲又時過著惡補的痛苦日子。陳毓泠是一個十分認真細緻的人。她在教學的時候極度認真,感覺好像蒲又時真是要靠這個吃飯了,以後就去各個結婚典禮上表演這個過活了似的。弄的好幾個晚上做夢,蒲又時的手指都在飛舞。
不過也多虧了她的細緻,蒲又時總算是能彈出那麼兩個簡單的曲子了。到時候大家一起表演,不出大的錯誤,肯定不會被人發現的。
平安夜一早,倪磐就來接了蒲又時,甚至還摸了摸她的肚子,說了一句,“你是不是太瘦了,怎麼到現在還不顯肚子呢?”
蒲又時看他神色如常,反而有點恍惚。
她是聽說因為倪磐家世顯赫,連報紙雜誌都是頭版專題的在報道他結婚的事情。
所以等他們倆去了民政局的時候。蒲又時還拿過他的身份證左看右看。等領到了小紅本子了以後,甚至有點兒不敢相信。
“怎麼了,倪太太?”倪磐笑著看著一直妄想把結婚照和他的身份證看出花來的新鮮出爐的倪太太。
蒲又時被這個新稱呼弄了個大紅臉,她害羞的看了看他,隨口道,“我聽人家說,身份證的照片都不能見人的,怎麼你的還這麼好看。”
倪磐對她的胡謅挺滿意的,也就很不要臉的說道,“嗯。我就是好看。”
蒲又時覺得交談不下去了。
然後就聽見倪磐說。下午有事。直接把蒲又時送回家去,讓她自己好好待著。
其實蒲又時特別想問他,所謂的有事是不是要去參加另外一場婚禮。她覺得自己特別好對付,什麼戒指。婚紗,鮮花,蜜月之類的統統沒有。而男主角,早上像是完成任務一樣的跟自己領了證,下午就要光鮮亮麗的參加另外一場婚禮。沒準以後鬧出來,別人也會認為那昭告天下了的那一場才是真實的。
如今國家已經允許重婚了嗎?
蒲又時越想越不對勁,她又打車回去,特意跑另外一家民政局去問自己的結婚證是不是有法律效力的。弄的民政局的人以為她被人騙婚了。
這是一張貨真價實的結婚證。
倪磐是她的人。
她從民政局出來,直接在路邊上的婚紗店鋪買了一家白色的婚紗禮服。然後直接給陳毓泠打了電話,坐車過去了。
陳毓泠和嚴商在門口接到她。看見她弄的這麼隆重,尤其是嚴商,直接道,“這是要搶婚?”
蒲又時的臉色不好。她也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就沒說話。
陳毓泠害怕出事,晚上基本都是呆在她的身邊。
果然是倪磐跟蘇顏的訂婚宴。
跟所有的上流宴會沒什麼太大的區別。
燈紅酒綠,觥籌交錯。
雖然特意做的很盛大,但是也能感覺的出來低調的心思。也沒有邀請所謂的暖場嘉賓。倒是各位有頭有臉的樂器手,從一開始就演奏的投入。
蒲又時坐在鋼琴邊上。她在之前根本都沒有碰過鋼琴。這兩天突擊的效果還不錯。如今真刀真槍的上陣了,她覺得有點兒緊張。
第一個音都錯了。還以為會沒人發現的。沒想到第一時間就有人望過來。
蒲又時不敢抬頭。她穿著純白色的抹胸婚紗禮服,坐在黑色的鋼琴前面,披散著頭髮,側臉看起來柔美異常。
沒有人覺得她穿的太隆重誇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