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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比如最常見的網路用語口癖會下意識地帶出來:“你們城裡人真會玩”“32個贊”“我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等等……
據山薇說,她嘰裡咕嚕說這些話的時候……還是蠻可愛的。
在把記憶角落都搜了一圈兒之後,她發現真的沒有找到有關於皇帝的任何記憶。在宮中相遇時的難過和絕望是真的,可究竟兩人曾經發生過什麼?
提起這個,和她一同長大的青梅小樓倒是知道一點,也僅僅只有一點。
“你不怎麼和我們講的。”小樓認真地回想,“只是從有一天開始,對訓練突然變得積極了,跳舞也好,騎射也好,都想要爭第一。我問你怎麼了,你說以前只覺得這是個任務,對你沒有任何意義,可現在你想靠近那個人了,你想要為了他變得更加優秀,想要站在離他更近的位置。後來果然也是你被選中。”
“說起來,當時我還以為你看上了咱們族老的兒子鹿恆阿——你那會兒不是和他很好麼——我被你嚇得不行,生怕你犯傻逃離王室,和他私奔。沒想到你說的人竟是陛下,你究竟是什麼時候與陛下相識的?”她反而一副好奇的表情。
寶琢哭笑不得,“要是我記得,還問你做什麼?”
她敲了敲腦袋,記憶還是沒有甦醒的意思,不死心地再問:“還有呢,沒別的嗎?你說的那一天開始,是哪一天?”
“哎呀,你知道我不怎麼記日子的……”小樓也被問得心煩意亂,忽而眼睛一亮,“哦對了!那段時間你有點古怪,嗯……飯量變得很大,不讓人動你帳子裡的東西,還找鹿恆阿借衣服,你要男人的衣服幹嗎?總之,因為你那會兒做事神神秘秘的,我還留了點印象。”
寶琢若有所思。
按照編劇的思路,總覺得這段兒很有言情劇開頭的譜啊……
小樓見她還在想這個,很是老成的嘆了口氣:“腦子的事呀是最說不清的,壞了就是壞了,別想了。”
那老氣橫秋的樣子倒是在模仿醫佐。
被罵腦子壞了的寶琢一臉囧笑,她眼光一轉看見她手裡拿這件衣服,轉移話題:“這是上回預備要穿的那套?”
小樓立刻忘了前面要說的話,憤憤地答:“就是它!那婢女說是想再曬曬乾淨,偏巧碰到了雨,簡直胡扯!原就是我們洗好曬過了的,何必多此一舉。山薇覺得她不對,就吩咐人盯住了她……”
“山薇吩咐?”寶琢笑看她一眼。
她還未察覺,只接著道:“可不是,山薇雖是大公主派來的,對娘子倒是盡心盡力。衣食住行不必說,這些裝神弄鬼的東西她都十分有成算。大公主對娘子倒也不壞,原就是阿琢你跳河傷了大公主的心,上回才這樣嚴厲罷?”
這收買人心的速度還挺快,也就是小樓單純好哄。
她吹乾紙上的墨跡,笑笑道:“那就勞煩請山薇姑娘替我盯著了。”
又過了幾日,神安殿那邊攏共請過兩次就暫且沒了訊兒,但比起終日不得見天顏的妃嬪,寶琢這般都算是“受寵”的了。六局二十四司沒再給過臉色看,像最初來時那樣要一盞雪梨羹清喉都不得的情況再沒有了。
日子過得有點清閒,因為後宮無主,連晨昏定省都不必,寶琢樂得如此,名正言順的宅在屋子裡塗塗畫畫寫寫。
還是小樓實在看不下去了,硬要拽她出去走走。“就是不去陛下常走的那些個地方湊熱鬧,挑個僻靜地方吸口氣兒都好!聽娘子的聲兒,這是嗓音快好了,許就差這口氣呢。”
拽不過還耍起無賴來。
寶琢坐得發僵,掰掰手指骨兒一想:確實該出去採風了。
自從穿來大玄,只有“命不由己”這一點不容易,其它都很舒心。尤其是那些擺設建築美食傢俱,都是純天然的資料書,一抬頭一低頭就看齊全了,信手記到簿子上。
這對想寫大玄背景長篇小說的人來說,就像老鼠掉進了米缸裡!
因為屋裡的條件就很好,所以暫且沒想著出去,既然最近記錄得差不多,倒可以換換地圖。
小樓趁寶琢不注意,偷溜出去玩過好幾趟,她本就是閒不住的性子,一直被關在屋子裡哪兒還受得了!因而說起僻靜地方,帶著寶琢七彎八繞,很快就找到了一個小湖。
宮裡最有名的湖泊是太液池,這方小湖不及它千分之一,前後兩邊又都夾著建築,視角窄窄的,就被人遺忘了。但它上面大片的荷葉亭亭玉立,一眼望去碧綠如織,怎麼也比二十二世紀那些養金魚兒的池子漂亮多了。
“這裡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