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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嘀嘀咕咕說話的樣子很好玩,咯咯的笑著伸頭去跟孃親另一邊靠著的爹頭頂頭的玩鬥牛。
“阿悅,剛才我一個人回村的時候被那個梅花襲擊了,她一把就把我撲到柴垛子上,還要扒我衣服,還好我略懂拳腳,三兩下就把她給打跑了,但是現在想想還是好可怕,要阿悅親親才能好起來。”
阿澤眼角抽了抽,默默站起身捏著書乾咳了兩聲,試圖讓爹稍稍收斂一點,雖然夫妻親密一點是正常的,可是好歹顧忌一下兒女的感受吧?
再說了,要是這些不成體統的話被笑笑學了去跟外面的臭小子說了該怎麼辦?
只要想想阿澤整個人都要原地爆炸了。
笑笑偏偏是最學人說話的年紀,軟糯糯的嗓音對著孃親說,“要孃親親、起來……”
向南伸手撐著閨女往媳婦兒臉上湊的小臉蛋往一邊推,“去去去,找你哥哥玩去,娘現在是我的,爹剛經歷了一件很可怕的事,需要娘安慰才能好。”
笑笑歪著頭咯咯笑,也不知道聽沒聽懂,反正沒動,伸手用手上的雞尾巴羽毛往向南嘴巴里戳。
“好了好了乖,兩個都別鬧,你說你被她撲?有沒有被佔到便宜?”
趙悅這麼一問,向南頓時就來勁了,把這場傍晚村花惡意襲擊縣令大人的戲說得精彩又詳細。
趙悅得知自家男人沒有被佔到便宜,心裡鬆了口氣,這才關注起向南說的奇怪之處。
“她力氣說不上特別大,但是比我娘跟妹妹更大,而且鎖人還挺有技巧的,不過還是抵不過我的雨點般密集的拳腳……”
趙悅將手上拔得差不多的野雞放進盆子裡,然後歪頭喊阿澤,“阿澤,你帶妹妹先進去,給妹妹拿塊點心吃,剛才妹妹就在喊餓了,這會兒吃一塊,一會兒吃晚飯差不多。”
阿澤乖乖收了書過來牽著笑笑進屋裡去了。
趙悅從小凳子上站起身,向南狗腿的立馬將盆子給端了跟上,兩人就去了廚房。
“你之前不是問我為什麼要跟梅花接觸麼?我發現這梅花有問題,之後我跟里正打聽了一下,梅花一家是去年冬天裡才從深山裡搬出來的,說是大雪壓垮了木屋,願意種樹開荒在這裡安家落戶。”
之後趙悅又在跟村裡婦女閒聊聽八卦的時候發現,這老張家幹活很不積極,開荒也只開了一畝地。
一家四口,兩個五十來歲的兩口子性子比較蠻橫,而且兩口子看著年紀大了身上的力氣卻不小,家裡有個臥病的十來歲弟弟,可大傢伙也就只看見了一回。
那一回還是那弟弟在院子裡曬太陽被上門的鄰里看見了,結果那兩口子卻沉著臉將那小子十分粗魯的趕了進去,之後再也沒看見過人了,只偶爾聽見咳嗽聲。
按理說他們一家四口以前是打獵的山民,又有個一看就是病了很久的兒子,家裡條件肯定是十分拮据的,可偏偏一家子一點不著急,每日裡也能一日三餐的吃飯,女兒也是養得細皮嫩肉的。
分明沒有什麼別的營生,偏偏對地裡的莊稼很不上心,幹農活也不大熟練。
雖然以前是山民,可哪家山民沒有在自家院子開出一畝三分地種點雜糧種點菜?
趙悅低聲說著這些話,一邊手腳利落的砍了野雞下鍋燒火燉起來,向南都聽愣了,萬萬沒想到居然還有這麼多問題。
“那這夥人明顯有問題?咱們要不要把人給綁了?”
趙悅搖頭,“這事兒暫且咱們也摸不清到底怎麼回事,不過既然這梅花挖空了心思的要往咱們身邊湊,今兒又鬧了這麼一出,怕是打定主意要跟我們回衙門。”
現在也說不清這老張一家到底是何來歷,背後又有沒有勢力。
大山縣是皇上安排給向南的,這老張一家怕是很費了些力氣才在這麼偏僻的村子裡插了腳安家落戶有了個能擺在明面上的身份。
可是若是那京城裡什麼世家派來的,那他們這麼做又有什麼用途?只是為了給她男人後院裡塞個小妾既拉攏了皇帝看好的小官又安插了內應?
若是世家出來的,應該也不至於漏洞百出吧?便是村裡那群鄉親都覺得這老張一家古里古怪的,還有人說要不是看著這家人不像是蠻子,怕是蠻族派來的奸細啥的。
向南這邊還在琢磨如何處理老張一家,結果他們這邊晚飯才剛吃到一半,村裡就鬧哄哄了起來,然後就有人跑到向南暫住的院子裡。
“大人,不好了,老張家的梅花套脖子上吊自殺啦!”
向南莫名其妙的皺眉,端著飯缽站在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