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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自然比不得人家專業學霸,到了這啥先進裝置都沒有的古代,向南現在頂多能折騰些能夠靠著最原始動力系統運轉的東西。
可說到這個,古代有名的魯班大師又絕對是這方面的大佬了,向南就一個小小的專業生,能跟人家比啥?
向南覺得就他學的那些,還不如化學專業的跑到古代來更有用,好歹人家除了肥皂牙膏洗衣粉洗髮水潤膚乳以外,至少還能研究出化肥啥的。
越想越覺得自己學的知識很沒實際用途,哪怕是要在古代搞個水動力發電的古代版三峽大壩,那也沒足夠的器械技術支援好不好?
向南陷入了“我是不是很沒用”的自我拷問中。
從茶館出來了,向南跟趙悅一起逛街的時候找到雜貨鋪買了一套簡潔版雕刻工具,就是幾支尖端形狀各異作用不同的刻刀,外加一塊粗糙打磨的磨砂布。
雖然全手工製作會降低工作效率,但是向南就是想在空閒的時候做點小玩意兒,倒也不在乎這一點。
向南買這些跟讀書完全沒關係的東西趙悅也不覺得怎麼樣,反正向南喜歡就好,哪怕是向南白費了幾百個銅子兒,她這裡不還帶著足夠的錢麼?反正不會叫這呆子捱餓睡大街。
今天正好是七夕節,哪怕這個新興縣城過往最多的就是路人,可街上還是有了乞巧節的氣氛,向南路過一個賣貨郎的擔子時叫住了賣貨郎,擠在一堆大嬸子小媳婦堆裡迅速的選了二十多根紅線,又買了一塊桃木心的吊墜。
這吊墜除了夠大以外,實在是其醜無比,那賣貨郎見到有客人挑了這個吊墜還挺納悶兒了,最後就收了向南八根紅線的錢就把這墜子賣了。
一個銅板四根線,向南花了十個銅錢買回來一把紅線一個木墜,趙悅不明白他買來有什麼用,向南神秘兮兮的笑著也沒告訴趙悅。
既然如此趙悅也沒多問,看著也沒什麼逛的了,趙悅在路邊又買了些饅頭蒸餅之類的,兩人慢悠悠先去了渡口。
向南在渡口不遠處路邊尋了個沒什麼人的亭子,拉著趙悅就在那裡坐著,自己摸了那墜子出來,埋頭用刻刀慢慢的挫出了兩顆圓形珠子。
然後趙悅就看見那兩顆珠子在接下來的一個多時辰後在向南不斷變換角度又刻又挫的變成了一朵荷花一片葉脈精細的荷葉。
巧的是這一花一葉扣在一起,真就是一對花葉相生的造型。
向南手上沒什麼力道,加上也沒有拋光的加工器械,便是上油也沒條件,最後用磨砂布打磨了半晌也不夠,一花一葉光澤度還是十分不理想。
向南有些沮喪,開始猶豫這樣的禮物送給阿悅是不是太不合格了。
趙悅顯然也看出了向南對手上的成品不太滿意的樣子,連忙伸手攔了向南轉手要重新在大吊墜上摳珠子再雕的念頭,“沒想到阿南手這麼巧,這花花瓣分明,荷葉上的脈絡也清晰得很,若是上個色,怕是也能以假亂真了,真好看啊。”
向南將手裡兩顆小巧的花葉舉了舉,不確定的問趙悅,“阿悅喜歡嗎?”
趙悅抬手將唇畔的碎髮別到而後,淺淡的一笑,黑眸裡滿是甜蜜的注視著向南,“很喜歡。”
趙悅喜歡,向南自然是瞬間又高興起來了,有時候趙悅真的覺得向南明明比她還大半歲,怎麼的就像個小孩子似的。
可是她偏偏就喜歡這樣純粹的男子,好似她一句話一個眼神就能讓他瞬間高興起來。
向南聽趙悅說自己喜歡,也不重新做了,從懷裡掏出紅線取了十四根,然後三兩下也不知怎麼纏纏繞繞的很快就編出了一條沒什麼繁雜花紋卻足夠簡單好看的手鍊。
而那枚荷花造型的木珠則被打磨了一個小孔,直接被編在了手鏈中間位置。
向南這編手鍊的手藝還是上大學那會兒被一個想要追求小學妹的室友逼著一塊兒學的,那時候室友還說讓他提前學了以後好給喜歡的女孩兒編紅繩手鍊套牢對方。
沒想到時空變異之後,他真的能送出這樣一條紅繩手鍊。
編好之後向南讓趙悅將左手手腕放到石桌上,然後那條手鍊就在趙悅手腕上成功收尾。
確定了鬆緊程度剛好適合趙悅的手腕,向南切去了多餘的紅線,然後細心的在每一根紅線尾部都打了個漂亮的結釦,既能讓流蘇好看一些,也能防止紅線散開。
趙悅等向南收工之後這才抬手轉著手腕的看著手上多出來的手鍊,“原來阿南是要送我禮物啊。”
說罷趙悅苦惱的皺眉,“可是我不會編這麼好看的手帶,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