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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女兒那樣理直氣壯的收拾女婿。
因為向劉氏的要求,這場喜事只簡單的請了親朋好友以及主婚人。
皇上在向劉氏看來就是陳大人一個無官無爵專做學問的故友,這回自然也是帶著太子來了的。那些原本還是看在陳大人跟鍾大人以及向南面子上才過來道賀的人突然發現皇上居然也來了,頓時嚇了一跳。
等到下午作為二嫁新娘的向劉氏出來敬酒時大傢伙還發現這位寡婦新娘居然還跟皇上以及太子交情不錯的模樣,一個個更是心有惴惴,暗自琢磨回去以後一定要特意叮囑後院的夫人別再去嚼這位陳劉氏的舌根了。
人家不僅僅是兒子有靠山,自己也跟皇上太子關係不錯,這才是要了人老命了,誰知道人家聽見那些閒言碎語之後會不會心裡不高興的要去皇上太子面前說兩句他們的壞話?
不說皇上乃是大業的掌權者,太子那也是未來的大業掌舵人,這可真真的是抱對了大腿就能安安生生的過個至少五十多年呢。
這一天之後,雖然向劉氏還是時不時的迴向府這邊,可至少晚上都是要回隔壁陳府的,這讓向南心情低落了好一陣。
剛好林淵的兩個堂侄即將參加會試,向南跟周子才又去林淵在京城的府邸處看望了認真溫書的兩人,自是又說了一大通安撫的話。
這樣跟朋友一起關心關心晚輩,向南心情倒是稍稍放開了一些。可惜陳大人那裡卻不知道向南心態變化,眼看著向劉氏對兒子擔憂得很,搞得陳大人也很是著急。
雖然把看上眼的那位成功娶回了家,可要是向南繼續如此,怕是他家那位就真個要收拾東西又搬回向府了。
所以說陳大人很著急啊,等到四月初的時候,陳大人幫向南爭取到了一份外派的公差,暗自琢磨這事兒向南肯定會喜歡。
而且這時候讓向南出趟遠門,陳大人這邊也好趁機將向劉氏給穩住了。
趙悅四月裡已經懷胎七個多月接近八個月了,肚子緊繃繃的卻一點不小。
向南原本是不樂意這時候出門的,不過皇上說是要去沿海試船,向南作為海船動力系統的主要參與技術工,如果能跟去看看,自然是最好不過的。
向南自己聽說是這事兒也有些迫不及待,不過還是猶豫。
趙悅知曉後直接要幫他收拾包袱,“還有至少一個多月呢,我都不著急你急什麼,又不是沒見過生孩子。”
向南這半年多對於新式海船的投入,趙悅作為向南的枕邊人自然十分了解。四月要將研究出來的動力系統運送至沿海與船骨船架契合組裝,若是向南因為她肚子的緣故沒能在場親自參與,趙悅想著這木頭定然是要惦記一輩子。
可從京城到沿海閩浙一個來回就要兩個多月,向南覺得媳婦兒簡直就是在糊弄他,什麼叫又不是沒見過孩子啊,這能一樣麼?
向南可不願意自己的孩子出生的時候不能第一時間看見他這個當爹的。
所以向南最後堅決的推拒了,推拒的理由也情有可原,雖然這時代還真沒幾個男人會因為要守著媳婦兒生娃娃就公然將這樣一看就能佔不少功績讚譽的公務推掉。
“沒能第一時間看見海船做出來我會惦記一陣子,可沒看見孩子出生我可就是要後悔一輩子了!”
說罷很是霸氣的將媳婦兒手上的衣裳往衣櫃裡一塞,拿起一旁的書繼續給趙悅肚子裡的孩子胎教。
向南掰著手指頭數了,阿澤很是喜歡讀書,性子也沉穩,嗯,聽向劉氏說這性子很像他死去的老爹。
笑笑成天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還特別富有冒險精神,對新事物總是躍躍欲試,這一點雖然向劉氏覺得很納悶,可向南還是背地裡冒冷汗,知道笑笑這是像了他。
所以向南擔心啊,這第三個娃子會是啥性子呢?兩種性子一半一半啊。
所以向南就琢磨著抓緊時間趕緊給孩子胎教,讀的都是些能讓人性子沉穩的史書之類的,就盼著這個孩子別再像了笑笑。
趙悅雖然主張讓向南接了這個活兒出門去辦正事兒,不過對於向南的決定趙悅也是一貫不會反對的。
若是十年前有人跟當時的趙悅說,有一天你會變得對夫君很是柔順,那時候的趙悅肯定會嗤之以鼻,而後考慮要不要一拳頭送這人一個滿臉開花。
向南拒了差事倒是叫陳大人有點意外。
原本陳大人也沒想到這個,畢竟女人生娃娃跟男人在不在場還真沒多大關係,可現在為著這個,向南居然將他好不容易搶下來的差事給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