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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是向南來這裡刷臉還能混個五折。
聽向南這麼一說,周子才也開始生出期待來。
“行之兄你怎麼也蓄上鬍鬚了?平白老了十來歲。”
向南還是沒忍住吐槽周子才的山羊鬍。
周子才自己卻很是喜歡這撮鬍子,摸著鬍子臉上皺巴巴的很是糾結,“真的嗎?可是這鬍鬚可是我好不容易才留下來的。”
當初剛外放的時候,周子才經常聽見的就是什麼嘴上無毛辦事不牢,漸漸的挺多了周子才對鬍鬚就有種別樣的執拗了。
哪怕媳婦兒跟閨女們強烈反對他這鬍鬚,周子才還是堅強的將鬍子留了下來。到最後周吳氏也放棄勸說了,還說反正周子才也就長那樣了,留了鬍鬚也好,至少臉遮住了一部分,看起來沒以前那麼醜了。
這個理由很好的將叮叮跟鐺鐺勸住了,這讓周子才很是鬱悶了好長一段時間。
對於周子才的愛好,向南也只是彆扭的多看了幾眼,最後等看得差不多要習慣了,這才勉為其難的表示看久了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於是周子才這才舒坦了,還反過來勸向南也留鬍子,“要是你一直不留鬍子,人家就會覺得你不可靠。”
向南一頭霧水,“辦事還要看鬍子了?”
這是古代特有的鬍鬚文化嗎?
周子才左右看了看向南的臉,最後還是停止了勸說向南留跟他一樣的山羊鬍,畢竟那張三十多歲了還依舊白淨的臉,周子才也不是很好意思去毀了。
兩人到了酒樓尋了個包廂,周子才身邊還是舞墨伺候,另外還有個貼身小廝弄文,那個一般是幫周子才處理外面的事兒,這會兒已經跟著周吳氏一起帶著行李回府了。
舞墨還是那般周到,忙進忙出的伺候著向南跟周子才都安頓下了,這才出了房間。
向南身邊帶的依舊是衛江,到了酒樓衛江就很有眼力的留在了大堂,一邊是習慣性的幫向南收集外面的一些資訊,一邊也是尋了舞墨一起小酌一口,再隨便聊聊天。
向南跟周子才也沒喝酒,就是跟以前的相處模式差不多,周子才吧嗒吧嗒的說著話,那嘴皮子都不帶停歇的,向南也會說說自己這幾年的生活以及現在在京城的日常。
“這回我應該也要留在京城裡了,畢竟這幾年呆在一個地方多少也做出了一點政績,我爺爺年紀也大了,不希望我們這些小輩離得太遠。”
當然,除了去軍營的幾位哥哥堂兄堂弟。大將軍府現在也就只有周子才這一個異類文官,留他在京城裡孝順老人也就理所當然了。
好在周子才自己也沒有什麼大抱負,留在京裡當個小京官也不錯。
“如淵還有三年才能回來,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要說變化最大的,我覺得咱們三個人裡面只有他吧。”
向南笑著提起林淵,說實話當初那個傲嬌的一本正經的少年也已經漸漸變成圓滑而又成熟睿智的成年男人了。
或許比起向南或者周子才,林淵才是最成功的政客。不過向南倒也並不為此感到生疏失望,畢竟林淵跟他們兩個不一樣。
林淵承擔著的是一個家族的重新繁榮,他代表了一個家族在跟皇上彼此試探嘗試。
只要林淵依舊把他們當朋友對待就足夠了,向南並不會要求自己的朋友一定要怎樣怎樣,大家都是個體,只要彼此依舊珍惜這份情誼就足夠讓他繼續將這份友情好好珍惜保持下去。
“說起這個,今年三月會試,如淵有兩位堂侄要上京趕考,如淵有沒有跟你說讓你幫忙照看?”
當年照看林淵的那位族叔因為某些原因並不讓吳越郡林家繼續倚重信賴,林淵甚至更願意拜託向南跟周子才這兩位多年不見的老友多照顧一二。
那些大家族總歸挺複雜的,向南點頭表示自己也有收到,“倒也不是什麼麻煩事兒,畢竟如淵在京裡的府邸一直有人在打理,咱們只需要在必要的時候出面見見那兩個後生就夠了。”
“十幾歲的舉人,哎,如淵家的人總是讓人受打擊。”
說起科考讀書,向南也是唏噓不已,深切的表達了一番對這些會讀書的人的羨慕嫉妒恨。
“聽說你家阿澤也很厲害啊,你倒好不用羨慕啦,我家蓬蓬這麼大了還是傻乎乎的,我這個愁啊。”
向南失笑,沒見過這麼說自己兒子的老爹。
“嚐嚐看這些新式菜色,好多都還是從海外荒島上帶回來的,要是以後有機會,我也準備去海外轉轉。”
向南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