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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寒幾人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恭敬的拱手,而後聽從命令的各自做事去了。
向南眼神有些遲鈍,在趙悅身上頓了頓,而後抬腳往門外走,如他所說的要去洗澡。
然後剛跨出第一步,原本還鎮靜得近乎冷酷的人就似被瞬間化掉了骨頭似的噗通栽倒在地。
趙悅沒能及時接住人,此時連忙上前將人給抱了起來,慌亂的叫人請大夫。剛在門口叮囑下人打水過來的張寒連忙跟大樹一起跑去外面跟搶劫犯似的背了名大夫回來。
那大夫原本還在醫館後院吃飯呢,張寒大樹兩人二話不說衝進來就將坐在飯桌前端著碗拿著筷子的老大夫被背起來就跑。
一個拽人往同伴背上扔,一個轉身背起人就跑,要不是因為認識這兩人一個是衙役一個是大人護衛,老大夫的學徒家人們都要以為是遇上搶人了。
老大夫被一路揹著跑進了縣衙,又從大門衝到了後院,然後一進房門就瞧見了一地還來不及清理的血以及滿身滿臉都是血躺在床上的向南。
老大夫忍不住頭腦一暈,又是被人拉扯著往床邊拽。
老大夫好不容易靜下心來診脈,確定結果之後卻是有點不敢開口說話。剛才還以為那些血是大人身上的,要不然怎麼大家都這麼緊張?
結果現在診斷出結果了,被一雙雙眼睛盯著,老大夫總覺得說出這個結果很有壓力。
“大人……睡著了。”
再有壓力,老大夫還是顫顫巍巍的說了,要是再不說他就要被這一房間的人給撕了。
趙悅坐在床邊最先回過神來,有點僵硬的試圖扯出一個笑,可惜最後失敗了,只能放棄似的揮了揮手讓人都去忙,老大夫又被拉去給唯一還剩一口氣的人看了看,不求治好,只要在死前能審出他們需要知道的。
趙悅這邊則將向南抱去隔間已經備好熱水的大澡桶裡將兩人簡單的清理乾淨。發生搏鬥的是正房外間,洗澡的隔間在內間耳房,趙悅抱著向南洗完澡就直接在內間起居室休息了,並不影響外間收拾血跡的幾人。
向南一晚上都睡得不太安生,總是含含糊糊的說夢話,半夜甚至還起了熱,趙悅折騰到天亮的時候確定向南退燒恢復正常了,這才躺在床沿邊眯了過去。
結果過了一會兒趙悅醒來之後剛好看見板著臉穿好衣服正在收拾自己衣物的向南。
“阿南,你……收拾衣服做什麼?”
向南悶悶的回頭看了趙悅一眼,沒吭聲,繼續彎腰埋頭拾掇衣服,最後隨便拿了兩套春衫就抱著衣服往外走。
趙悅不明所以,心裡卻有種不安,連忙掀開被子下了床。因為一晚上沒休息,趙悅腳落地的瞬間還有些頭暈發軟。
原本還抱著衣服要離家出走的向南頓時心頭一跳,扔了手上的衣服就跑上去將人給扶住了。
趙悅順勢將向南胳膊給拽住,聲音裡因為充滿了不安而帶著顫抖,“阿南,你這是要做什麼?”
向南見趙悅站穩了沒事了,執拗的抽出胳膊轉身彎腰將地上灑了一地的衣裳全都一件件撿起來抱好,頭也不回的出了門。
“這段時間很忙,我要去書房睡。”
作者有話要說: 向南:不想說話了,感覺很累,我是一匹孤獨的狼【紫禁之巔負手而立
第134章 和好
大人跟夫人鬧矛盾了,這是眾人顯而易見的,具體表現在兩人分房而睡,白天趙悅要跟著出門,向南也是十分惱怒的將人拘在後院不許趙悅再像以前那樣肆無忌憚的隨便出去,似乎是準備將趙悅重新關回原本就該屬於婦人們的後宅。
這一點讓最愛鬧騰的張寒都不得不噤聲變得小心翼翼起來,總感覺大人生起氣來狠可怕,跟只原本正打盹兒的獅子被吵醒一般,暴躁的轉著圈尋找著能夠遷怒的一切事物,迫切的想要宣洩。
可惜真正將他吵醒惹惱他的那隻母獅子卻依舊被他圈在保護圈裡。
向南第二天依舊去赴了雄戚的約,可惜沒能如雄戚的願附庸風雅吟詩作對,反而有種追責質問的意味。
昨晚被向南弄死的肌肉男正是之前的二當家,另一個人應該是二當家的屬下。
顯而易見,兩人從雄戚那裡逃了出來,還知道這場屬於長青幫的內鬥居然有向南這個新任縣令的影子。
於是這位暴躁衝動狠厲的傢伙逃出來了完全沒想過要逃走重新找個山頭髮展勢力捲土重來,反而趁著衙門缺乏防守的時候躲進了後衙摸進了正房。
或許二當家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