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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當家未免忒不將朝廷放在眼裡,也怪不得當初長青幫敢直接對唯一一任“不聽話”的縣令動手。
向南只輕飄飄的瞥了二當家一眼,捧著茶眯著眼取暖,說話也平靜得很,絲毫沒有將人放在眼裡,“二當家此言差矣,正所謂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與律法上,本官是官,你們乃一介草民,見了本官未行跪拜之禮已經是本官大度了,怎的還要讓本官拋下皇上賜給本官的這頂烏紗帽去討好一介草民?”
“說起來,不用跪拜的也就你們三當家了,不過本官性子寬厚,今日又是新年第一天,且原諒你們這一回罷。”
大當家笑臉都忍不住一僵,抬眼細細看了向南半晌,分不清向南這是純粹不把他們放在眼裡還是別有深意。
二當家卻是直接暴怒,跨前兩步眉眼倒豎似是要動手,向南身後的張寒四人自是鏘的一聲佩刀已半刃出鞘,向南垂眸特別裝比的喝了口茶,滿臉淡定,“再說了,二當家這話說得忒沒文化,這時間真龍自然只有當今聖上,你們是蛇,本官卻不是龍,你們無視聖上生出不臣之心,本官卻是萬萬不能的。”
不說張寒鄭浪,劉通跟金常可是沙場上不說殺敵數千,好歹也能有幾百了,一身血煞之氣豈是長青幫這等魚肉百姓在這旮旯逞兇鬥惡的混混兒能比。
二當家雖然手上人命少說也有幾十條,可殺的都是些無辜百姓或是手下不聽話的小混混兒,如何能比得上戰場上下來的,被劉通跟金常冷眸一瞪,頓時也是後背一涼汗毛倒豎。
大當家適時起身抱拳笑著朝向南行了個江湖禮,“大人不要誤會,草民這二弟性子耿直,最是嘴快,還請大人見諒。”
向南終於抬眸看人,不過是歪著頭斜著眼睛看了看二當家,而後挑眉疑惑的看向大當家,“大當家的意思是,二當家沒腦子?不能夠吧,嘶~”
放下茶盞搓著下巴做懷疑狀,眼神還在二當家身上逡巡。
二當家當即氣得臉都紅了,大當家回頭看了一眼三當家,三當家假裝在研究茶碗上的花紋,大當家只得皺了皺眉,好歹圓了幾句話,勉強給二當家搭了下坡的架子。
向南也沒想今天要怎麼著,就是順便看看這兩人是不是真如三當家所說別有心思,當然,最主要的還是要讓長青幫的人知道他底氣很足,暫時別想來動他。
便是憑藉向南身後人人都知道的皇上欽賜四大黑臉護衛有權先斬後奏,只要向南這邊沒有要跟長青幫死斗的意思,長青幫怎麼也不敢隨便朝他伸手。
長青幫三位當家人,二當家全程陰沉沉的盯著向南,三當家則是微微眯著眼縮著脖子跟要冬眠的熊似的。
於是只有大當家出聲,可惜向南不準備跟大當家客套,偶爾簡單的應一聲,可謂是話題終結者,全程在大當家的努力下尬聊了約莫一刻鐘的功夫,大當家最後起身笑眯眯的告辭,“草民家的夫人擅長養花,若是夫人不嫌棄的話,等花開之時賤內遞了帖子邀夫人一敘。”
向南又端起茶盞表現了一番端茶送客的心思,冷淡的直接拒了,“內子繁忙得緊,再則要賞花,這漫山遍野都是花,何必專程跑到宅院裡看那小小一片,大當家的好意本官替內子心領了。”
大當家覺得自己修煉了二十多年的笑臉要在這裡破功了,這也太傲了,連賞花的客套話都毫不客氣的拒了,還真以為自己是個動不得的人物了?
大當家勉強維持著笑臉帶著兩個“兄弟”出了縣衙二堂大門,跟十來名屬下匯合之後手裡扯著佛珠心想,還真特麼是位動不得的人物。
之前大當家也沒把新來的縣令當回事,武陟縣的縣令,於他們長青幫來說,不過是闖進家裡蹦躂的螞蚱。
想要踩死隨時都可以,不過是為了不引起更大的麻煩才忍受螞蚱罷了。
一開始大當家同以前一樣,只安心的等著新縣令主動上門拜訪,可不久之後大當家卻收到了郡城那位大人傳來的書信,千叮呤萬囑咐,讓他們別去招惹這位新縣令,要不然到時候大家一起玩完。
二當家知曉這個訊息之後很是憤憤不平,覺得長青幫的威嚴被挑釁了,可大當家卻是生出了別的心思。
若是這位縣令真的來頭這麼不得了,那若是他能討好了縣令,到時候豈不是連郡城那邊的那位大人都能想怎麼弄就怎麼弄?
嘗試過將朝廷轄內一個縣城把玩在手心裡,那種權勢帶來的快感真的能叫人上癮。
一個想要抱向南金大腿,一個卻又因為今日第一次見面就對向南恨得牙癢癢,加上往日的瑣碎恩怨,雄戚終於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