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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調皮的姑娘趁機揪衛江頭髮,又在臉上抹鍋灰,向南很不厚道的笑得不行,張寒大樹金常劉通他們也是壞心眼兒,一點沒有發揮自己保護新郎的責任。
只有頗有責任心的鄭浪和跟衛江關係不錯的藍天在那裡狼狽的幫衛江攔人。
等到終於歷經千辛萬苦抵達老族長家竹樓的時候,衛江已經是衣服凌亂滿臉汗漬鍋灰了,頭上甚至還有剛才那些壞心眼兒的苗族小夥子扣上來竹簍留下的雜草。
那群小夥子眼見著自己山寨的鳳凰被衛江一個外族男人娶走了,可不得咬牙切齒的趁著今天給報復回去麼?
雖然報復得挺幼稚的,可新郎的狼狽樣還是逗樂了大家。
山寨這邊成親的時候新娘是沒有蓋頭的,當衛江歌都要找不到唱的急得滿頭大汗時,臺階上的竹樓門簾總算被人掀開了。
盛裝打扮的苗鳳俏生生的站在上面,看見衛江那狼狽模樣,頓時忍不住捂嘴笑眯了眼。
衛江呼吸頓了頓,而後三兩步就跨上去,在眾人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一把抱著苗鳳就噔噔噔下了竹樓往回跑。
“噢搶新娘子咯~”
“噢噢~”
有小孩兒哈哈的笑著起鬨,老族長撫著鬍鬚哈哈的笑,一旁的苗禾卻是黑了臉。
負責送嫁的年輕姑娘們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追了上去,一邊追還一邊笑罵,活似在追搶人的壞蛋。
向南落後了一步,等著趙悅從送嫁的姑娘後面走了過來,向南笑著伸出手,趙悅抿著笑順從的將手塞到向南手心裡,兩人手牽手腳步不快不慢的往回走。
“沒想到老衛也有這麼活躍的時候。”
趙悅看著前方跑動的人群發出感慨。
向南不以為意,“娶媳婦兒當然要活躍啦,要是換了我,我都要半夜翻牆把你偷回家了。”
趙悅失笑,“要是換一下,我半夜翻牆把你偷回家還差不多。”
“都一樣,反正我們要在一起。”
向南覺得心情很好很好,牽著趙悅的手忍不住一前一後的晃起來,跟小朋友跟自己夥伴牽手晃盪似的。
趙悅很是包容的任由自己被帶著做出這樣幼稚孩子氣的行為,一時間也是覺得歲月靜好。
因著衛江這邊沒有長輩親族,所以拜堂時拜的還是老族長跟苗鳳父母,便是苗鳳的哥哥嫂嫂也喝了衛江敬的米酒。
別說,還真像是衛江入贅。
一個男人,一個古代的男人,能為一個女人做到這種程度,已經是十分難得的了。
當然,衛江的娘也以另一種形式存在於婚禮上,衛江離開家時就帶在行囊裡的牌位被蓋上了紅佈置放於香案果品後面,老族長與苗禾一左一右的坐在高堂接受兩位新人的跪拜。
向南作為證婚人,負責新人跪拜時誦讀讚詞,等到拜堂之後,就沒向南什麼事兒了。
向南等到午飯之後,牽著趙悅的手脫離人群,一起去附近毫無目的的轉悠。
“想阿澤跟笑笑了。”
“嗯。”
“好想帶他們來這些地方看看走走。”
“……嗯。”
可惜這裡沒有好的社會資源,向南有時候都會十分矛盾,不明白到底是一家人團聚更重要還是給孩子最好的教育以及成長環境更重要。
或許這是很多做父母的都會矛盾猶豫的問題,而且這個問題還無解。
或許熱鬧之後總會有些莫名的寂寥,所以向南才會感覺有些難受,趙悅安撫的晃了晃向南的手,眼睛一轉露出個笑來,“我相信阿澤能照顧好笑笑,他們倆都是好孩子。”
想到兩個孩子,向南扭著眉頭怪異的笑了笑,“或許吧,笑笑上次還寫信畫畫告狀,說哥哥不准她吃糖人。”
小屁孩兒剛學會幾個字就會寫信告狀了,可惜她是傻的嗎?居然不知道信是跟阿澤的一起寄過來的,信紙放進信封裡之前自然會被她哥哥看見。
也有可能小丫頭覺得自己滿是墨跡手指印的鬼畫桃符能夠迷惑住阿澤?
衛江成親之後第二天向南他們就先下山回縣城了,衛江還要在這邊住兩天,等到苗鳳回門之後再帶著苗鳳回縣城。
因著衛江意外迅速的解決了人生大事,向南不得不將另一家店鋪的藍天叫了回來,讓衛江帶著他媳婦兒住後院。
不過這樣一來倒是剛剛好,苗鳳是苗族的人,以後若是有苗人願意拿著東西下山來賣到收購店,苗鳳在前面接待他們也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