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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麼沒了?”長安這一轉頭才發現,哪裡有小白呀?壓根連影子都找不到了啊!
一想到那個白團子可能躲在路邊的某個角落睡大覺,長安腳下的步伐不禁快了許多。
“臭小白,你在哪兒!”長安時不時的用小短腿兒踢騰著路邊的雜草,希望下一秒能一腳踢在那白團子的屁股上,然後疼得它唧唧的跳起來。
“唧唧唧唧。”說曹操,曹操到,這嗓子剛喊完,那白團子的聲音便在不遠處叫了起來。
長安循著聲音的方向,走到一處雜草已經沒入她大腿的草叢,撥開草叢,這才發現了小白,只是目光一轉,便看到了令人驚訝的一幕。
“小白,這是?”長安喚過小白,指著那個躺在草叢裡,鼻子和嘴角都留著血的中年男子問道。
小白只是一個勁兒的唧唧唧唧的叫道。
長安放下小白,小手準確的搭上男子的脈,然後又扒開男子的眼睛,還好,還剩下一口氣兒!
男子的旁邊還有散落的的斧頭和成捆的柴,看樣子應該是附近山下砍柴的樵夫。
“怎麼了?”突然一聲低沉的聲音在長安身後響起。
不聲不響的一句話,倒是把長安嚇了一大跳,她剛要回頭,可是那說話的人已經俯下身子,在她身邊蹲了下來。
“什麼時候發現的?”流川直接伸手探了探那人的鼻息,話語平淡的問道。
“剛剛!”長安側目,只見流川一襲黑色勁裝,蹲在自己身旁,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倒在地上的屠夫。
“先送回山莊吧!”說著便迅速的背起樵夫朝山莊的方向飛去,那輕鬆的模樣,令長安歎為觀止。
“唧唧唧唧。”小狐狸急切的蹭著長安的腿,長安這時才反應過來,望著那早已看不見人影的雲彩,自憐自嘆道:“為什麼不捎上我呢?”
等到長安和小白以龜速回到山莊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時辰以後了。半個時辰是可以做很多事情的,譬如,救活一個人。
“師父,看他的樣子,該是得了疫症。”客房裡,流川站在床前,背對著老頭兒說道。
“能治好嗎?”師父問道。
“您是要我醫治他嗎?”流川踱步走到師父面前,有些詫異的問道。
“是!”師父肯定的答道,沒有一絲猶豫。
“我盡力!”流川語氣淡淡的說道。
一時之間,室內除了無言的師徒兩人,只剩下床上那昏迷樵夫的微弱呼吸。
“師父,師父。”客房的門忽的被人踹開,祁歌有些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
“師父,山下的廟裡出事了!”祁歌一把拽過流川和老頭兒,頭也不抬的拉著他們就朝外面走去
“師父,這兒山上還有和尚嗎?哪來的廟啊!”長安帶著小白從門縫裡鑽進來,晃晃悠悠的走著,手裡還拿著一個蘋果。
“什麼事,你慢些說!”師父嫌棄的拉開祁歌的手,兀自的說道:“為師不是和你說過嗎?凡事不可慌張!”
“人命關天,您那破廟現在已經成了殺人的刑場了!”祁歌沒空看那老頭兒唧唧歪歪,大聲的喊道,那提高分貝的聲音立馬將老頭兒鎮住了。
……
“殺死妖怪,殺死妖怪!”還沒到山下,那廟內便傳出一陣震耳欲聾的叫喊。樹林蔥鬱的山間小廟內,開始散漫出陣陣帶著無比憤怒的殺氣。
四人一獸站在小廟旁邊的一棵樹上,廟內的情景在這個角度清晰可見。
“好漂亮的姐姐!”這是長安在看到被圍在中間那女子時的第一反應。
雖說她身穿綠色粗布麻衣,可是那渾然天成的美麗仍是透過那粗樸的裝扮展露了出來。不過,最吸引眾人視線的當屬她那別出心裁,用紫苑花環扣住的頭髮。不,確切的說,是一頭及腳的銀髮。
“她是妖界的人!”長安只聽身後的祁歌這樣說道。
六界中,除了妖界,再沒有人能夠擁有那樣一頭飄逸順直的銀髮。
就在長安詫異的時候,人群中走出一人,朝廟內供奉的人恭敬的拜了一拜,然後跪在地上說道:“無極聖者在上,受小民一拜。今日紫苑村所有的冥民,祈求聖者明鑑。此妖女!”那人將手指向被綁在柴火堆上的銀髮女子說道:“此妖女作法,帶來疫症,枉害人命,今日便求聖者明鑑,將妖女火刑加身,送上西天。”
“燒死她,燒死她!”震耳欲聾的聲音再次傳來,似乎在謀求一種共鳴。
長安拽了拽祁歌的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