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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怎麼來了?怎麼淨會做這些事!”姬四從房頂上飛下來,落在祁歌的旁邊,皺著眉頭,嫌棄的看著墨冉。
“祁歌,丫頭在哪兒?怎麼大白天的連個人也找……”姬四盯著祁歌,剛想問。
三人就見牆外突然飛進一抹黑影,連考慮都沒有考慮,祁歌迅速的靠近,一把拉過黑衣人的袖子。
“含笑,怎麼是你?安安呢?”祁歌本以為是哪個小賊,可沒想到竟是長安的貼身丫鬟。
“主子受傷了!”含笑掙脫開祁歌的手臂,嗖的一聲跑進屋內。
“丫頭受傷了,怎麼回事?”姬四有些意外,昨天還不是好好的嗎?
兩人一聽長安受傷,都有些著急的跑進大殿去詢問含笑,只有墨冉站在外面,思索著剛才看見的那抹黑影。
那個丫頭的身手,不錯。
……
流川的竹屋中,長安面色蒼白的躺在床上,長長的睫毛一動也不動,安靜的覆在那裡。
流川只著一身黑色裡袍,靜靜的坐在床邊,眼中看不出一絲情緒。
突然,門被突然踢開,祁歌的身影嗖的竄到流川身邊,揪住流川的領子,一拳就打了過去。
“流川,你是怎麼照顧她的?你告訴我,安安怎麼會躺在床上?”祁歌有些失控,面色陰鷙。
流川也沒有還手,但是也沒有說話。姬四和墨冉則是一臉平靜的站在門外,打量著屋內的兩個少年。
“四殿下,主子是去試藥,不關公子的事!”含笑仍是一副冰山臉,她擋在兩人的中間,聲音有些不淡定。
“含笑,讓開!”流川冷冷的開口。
含笑有些猶豫,但眼神在觸碰到流川那冰冷的眼神的時候,還是退步了。
“試藥?試什麼藥?”祁歌捕捉到了那兩個字,他狠狠的揪住流川的衣領,發狠的說道:“你讓她試什麼藥?她才那麼小!”說著,又來了一拳。
“黑曼巴!”流川抹了抹嘴角的血,淡淡的說道。
“什麼?那麼毒的蛇!你也敢?你也敢?流川,你……”祁歌現在臉已經要因為氣憤而漲的通紅,他揮拳又要打。
“祁歌,夠了!”姬四拉住祁歌,才將兩人分開。
“我說二師侄,你給我解釋一下丫頭的事吧!”姬四拉開祁歌,隨意的坐在那裡,目光卻是瞧著床上的小丫頭,那張如透明般脆弱的臉。
“她為什麼試藥?”姬四就好奇了,一個小不點怎麼對毒那麼好奇,難道連命也不顧了嗎?
“好奇!”
墨冉在一旁仍舊是一臉溫潤的笑,他打量著黑衣少年,心中卻是有幾分讚賞的,是個男人該有的樣子,除了不愛說話。
“你就不能阻止她?”祁歌一拳打在了桌子上,那竹子製成的桌子頓時化為一地碎屑。
“她想做的事情沒人能改變的了,這一點,你應該很清楚!”流川答道。
祁歌黑著臉,沒好氣的說道:“這麼說,你是覺得我冤枉了你?”
“沒有,我可以容忍她的一切好奇心,但是,沒照顧好她終究是我的錯!”流川的語氣難得的柔了下來,雖然他自己並未察覺。
“看來,她對你來說,是個特別的人!”一直沒有開口的墨冉說話了,他含笑的看著流川,肯定的說道。
“世子殿下還真是一點同情心也沒有,什麼時候都笑得出來,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有幸看見你哭!”姬四白了墨冉一眼,一看見他那持久不變的微笑,他就覺得虛偽的難受。
“自己的選擇總應該自己承擔!”墨冉的眼神少了一份清澈多了一份堅持,連周圍的人都看了出來。
屋內一時安靜了下來,大家面色各異。
良久,流川突然說了一句:“她的選擇我來承擔!”。
祁歌猛地抬頭,面上帶著驚恐的表情說道:“流川你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流川將長安額頭上的毛巾拿下來,修長的雙手仔細的將毛巾泡在剛打來的清水裡,然後緊緊的擰出裡面的水,
第四十七章 求親
長安最終還是留在了流川這裡,雖然祁歌甚至搬出了冥王冥後,可是除了流川誰也不能保證自己能夠應付得來一切突發狀況。
只是,流川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突發狀況就這麼高調的來了!
大殿上的氣氛有些怪異,甚至是有些濃重,好似一股壓力正在慢慢的堆積,將人壓得喘不過氣來!
流川在宮人的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