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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的長安抱到懷裡,讓她舒服的睡過去。當事人卻不知道這樣的動作放在司命府是被人習慣了的,可是在這堂堂的含光殿,流川這親暱的動作將許多人都驚掉了下巴。
“你也太誇張了吧?”姬四後仰身子,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流川只是冷冷的說了句:“聲音小些,別吵了她。”
姬四立馬湊到祁歌的面前,戲謔的說道:“他,在家就是這麼膩歪的人。”
祁歌看著一臉不懷好意的小師叔,很淡定的搖了搖頭:“肯定不是,在家他比這裡膩歪多了。”
某人暈倒。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先告辭了。”流川抱著長安起身,朝眾人說道,隨即給了祁歌一個眼神,就在眾人凌亂的目光中,寵溺的看著懷中的人兒,走了出去。
“還裝?”走到半路,流川無奈的停住腳步,看著懷中人紅撲撲的臉頰,不由得心神一動。她雖然嗜睡,但是大庭廣眾之下這麼睡去還是第一次。
“還是沒騙過你。”長安忽閃的大眼睛驀然的睜開,雙手環上流川的脖頸,狡黠的說道。
“但是我們騙過了所有人。”他抱緊她,沉穩的超前走著。
長安看著他光潔的下巴,心中一動,嬌憨的問:“流川哥哥,陪我去個地方吧?”
流川挑眉:“有何不可?”
本以為長安會帶他去什麼仙池觀景,結果兩人一路飛來,從繁華到荒蕪,最後落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小荒島上,他想問她為何來此,可是轉眼看去,長安的眼眶已經有些微微的溼潤。
他心疼的握住她的手,隨她往前走著。
依舊是一百多年前的島,可是再也沒有了當年的生機,彷彿所有的生氣都隨著主人的逝去而消逝。
“你不好奇我為什麼帶你來這裡?”長安轉頭,看著流川。
流川搖了搖頭:“我尊重你的決定。”
長安啜泣了一聲,上前輕輕環住他的腰,趴在他的胸口,悶悶的說道:“不過是一場祭奠罷了。”祭奠我的過去,告別我的回憶。
“你再哭下去,我這衣服就沒法穿了。”流川輕撫她的背部,一下一下的拍打著。
長安抬頭,轉身朝身後一點,一片片梨樹應聲而立,抽枝發芽,漸漸開花。本是荒蕪的小島,立馬變成了花的海洋,白色的花瓣飄飄灑灑。
“心情好了嗎?”流川攬著她,站在紛紛擾擾的花海深處,笑著問她。
長安點了點頭:“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吧。”
流川剛要點頭,眸光突然一轉,望向了不知何時站在兩人身後的墨冉。
長安後知的轉身,就那樣隔著一片梨花,看著一身青衫的墨冉站在花下,眸中深沉。
“走吧。”長安拽了拽流川的手,已經迫不及待的要離開了。
流川朝墨冉點了點頭,隨即就和長安攜手而去。
墨冉站在原地,看著四處紛揚的梨花,眼中閃過什麼,卻又輕聲一笑,彷彿在嗤笑著什麼。
回到住處的時候,祁歌和若若在石桌上喝茶,姬四妖冶的倚在門上,風情萬種。
只不過那邪肆地鳳眼勾人魂似的打量著長安。
“幹嘛看我?看我長得漂亮?”長安嫌棄的忽視他,接過祁歌拿過來的茶水,剛要喝下去,那人懶洋洋的聲音傳來,長安口中還未下嚥的水頓時噴了出來。
“小小年紀,怎麼一副老鴇的口氣。”
一個茶杯徑直朝姬四飛去,輕巧易躲,姬四飛身到長安的身邊,一臉諂媚的叫道:“小師侄,隨我回妖界可好?”
“不好。”長安搖頭。
“不好也得好。你沒得選擇。”姬四想要收起她的一縷長髮,結果被流川一記冷眼給瞪了回去,這才正經的坐下,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朝眾人說道:“這勞什子牡丹宴爺我是不想來的,仙界這些老不死的淨幹些不著調的事情,知道我為什麼來晚了嗎?我是去了你們家。”他湊到那兄妹三人的面前,大眼瞪小眼;“我是同冥王冥後要了一個人。”手指在三人你有病的眼神中指向了最不屑的長安。
“你有病。”長安搖了搖頭,想要離他遠一些。只是還沒有邁開步子就被姬四揪住後領給拎了過去。
“丫頭,我的確有事要找你,要不然我會在這兒浪費我的寶貴時間。”姬四正色:“妖界最近來了一股邪惡的病症,雖然範圍不大,但是已經影響到了一眾妖民。”
流川不解:“姬煜還在。”
長安贊同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