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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酒樓後院看見他的時候,連臉色都沒有變化一下。
是真的無知者無畏,還是膽大包天,張將軍私以為是後者,一個拿到童生文書的書生,不可能對這些事情一無所知。
無論如何,張將軍冷喝道:“秦春沛,你可知道自己說了什麼,谷城的稅收乃是要收歸國庫的,即使我等鎮守谷城,也不可能節流大周稅收,不然跟造反有什麼區別?!”
大周立國可還不到一百年,如今看著還算安穩,造反這樣的大罪名自然沒有人敢擔。
秦春沛自然知道自己說了什麼,更加知道在沒有糧餉的情況下,當地的駐軍最後必定是要對百姓們伸手的,他們不可能白白餓死在這裡。
到那個時候,谷城的百姓交過一次稅,再來一次的話哪有什麼存糧,他既有私心不想讓家人受苦,也有大義不想讓谷城不安定。
造反兩個字,對於現代人而言並無多少分量,當年他還在考科舉的時候可也沒有把皇帝放的多重,也許沿著當年的路走下去,總有一天他會認識到天威,但可惜的是,那條路早早的已經斷了。
秦春沛笑了一下,開口問道:“張將軍,既然南北都受了災,那咱們谷城就是豐收嗎,既然不是豐收,稅收少了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谷城上了那麼多的摺子,求情的求情,希望朝廷撥款的撥款,是朝廷對這些奏摺置之不理,那麼作為谷城的父母官,事從權宜又如何?”
“該上報的,谷城都上報了,該請示的,谷城也請示了,最後朝廷還是不滿意,與造反兩個字也搭不上邊。”秦春沛長嘆一聲,繼續說道,“若是朝廷咬死不鬆口,張將軍倒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