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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米寶兒笑的燦爛。
剩下的時間,大家像是忘記了這場不愉快,樂呵呵的過完了今天。晚上,大家都睡下許久,久到米寶兒踢了兩次被子,豆寶兒小小的呼嚕一串接一串。
“秋哥,睡了麼?”蘊尉微微抬起頭,接著模糊的光亮看向隔著兩個娃娃睡著的人。
“嗯。”這個嗯當然不是表示秋寒嶼睡著了,而是表示他聽見了蘊尉的話。
聽到回應,蘊尉就躺了回去,“咱們說說話吧?”
“嗯。”
“秋哥,你為什麼不想回家?”雖然可以從蛛絲馬跡中拼湊出秋哥在家裡的處境並不算太好,但是大戶人家這樣不是很正常麼?
“父不仁,母不慈,兄早亡。”言下之意,那個家裡沒有值得留戀的。
短短九個字,蘊尉就可以感覺出來,秋哥在家可能不僅僅處境不好這麼簡單。“那秋哥將來有什麼打算?”
“從軍。”前生,他被二哥母子算計,入了軍籍,後來被拉走充軍,才遇到了師尊。那段日子很苦,卻也值得回味。所以他原本打算這一輩子離開秋府,依舊去從軍。
“那米寶兒和豆寶兒怎麼辦?”蘊尉今天對覃思和秋思說的並不完全是危言聳聽。如果沒有秋寒嶼,倆娃兒的下場如何真不好說。
“不會有性命之憂。”前世他離開之後沒幾年,秋府就分了家。名為分家,實際上秋母戰鬥力太渣,她帶著兩個孫子基本就是被逐出秋府了。如果不是她還有一些嫁妝,餓死是有可能的。
蘊尉可以想象,一個內宅婦人,兩個稚子,都不懂經營,被人掏光銀子攆出門也是可能的。“可也不會過的太好啊。”
“我會處理好再走。”秋寒嶼沒說怎麼處理,但他似乎胸有成竹。
“你就不能不去麼?”猛然發現自己說的話像小女朋友的嗔怨,蘊尉清清嗓子,“那個,我是說,戰場上刀劍無眼,萬一受傷怎麼辦?”
“三年後才走。”秋寒嶼似乎想到了什麼,“你要學武防身。明天開始,我教你!”
蘊尉也是男人,上輩子看多了武俠小說,對於高來高去的大俠也是很想往的,可是秋哥為什麼突然要教他防身術?還這麼急?
“秋哥,你是不是知道什麼?”蘊尉腦海中靈光一閃。自己是個穿越的,莫非秋哥也是?想想有覺得不太可能,穿越又不是大白菜,隨隨便便倆就能碰在一塊,這要多高的機率才行?
“三年,必亂!”
蘊尉聞言,立刻爬了起來,“秋哥,你怎麼知道?”想起秋哥曾經說過的“藥不能停”,剛剛被壓下去的念頭有冒了出來。
秋寒嶼看了蘊尉一眼,他的異常興奮,讓秋寒嶼以為他對政事很感興趣,心底默默盤算要不要將蘊尉引薦給那個人。“今上年邁,日益昏聵,皇子們正當壯年,均有奪嫡之心,明爭暗鬥不斷,朝官只計個人得失,不顧百姓利益,各地苛捐名目紛繁,還有各地藩王亦蠢蠢欲動。加之今年各地乾旱,若今上還不頒佈新政,亂是必然。”
前世,三年之後,有旱災之地災民因顆粒無收,賦稅不減,民生艱難繼而□□,各地藩王接平亂之機發兵,在中原打成一鍋粥。而他也是從那一年開始,在沙場殺人保命。
“秋哥!”一聲輕喚將秋寒嶼喚出那血色迷障。俱往矣,師尊費勁心力為他謀來重生,他今生必要活的恣意暢快。秋寒嶼抬手將對面坐起的人扯了過來。
“唔嗯!”沒等驚撥出聲,人已經趴在了秋寒嶼身上,被人捂住了嘴。
“噓~,別吵醒他們。”秋寒嶼在蘊尉耳邊輕輕說。
蘊尉搖搖頭,掙開捂在嘴上的手,“那你別突然拉我啊,你不知道我多怕壓倒米寶兒和豆寶兒。”
秋寒嶼嘴角輕揚,“下次你拉我。我不怕!”
“這還差不多……等等,”蘊尉思考了一下兩人的身材差距,“我拖不動你……”
“呵呵,”蘊尉感覺到身下人胸膛輕輕顫動,“沒關係,只要你說,我可以自己過去。”
蘊尉突然感覺耳朵發燙,這個,這個,自己過去神馬的是不是太黃暴了?等等,現在這個姿勢是不是太那啥了??蘊尉下意識開始蠕動,想要爬起來。不知何時爬到腰間的手臂立刻收緊,“別亂動!”
“我沒亂動,我要起來!”蘊尉覺得臉也開始發熱。
“別動,咱們就這麼說說話!”
“不是,秋哥,你想說啥都行,可是你不覺得咱倆這姿勢不和諧麼?”這一上一下,親密相擁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