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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方成明白徐文君的來意,還是要他收了那個學生。但他沉住氣,她不提,自己也不主動提。
但徐文君何等人精,她只談安全問題:“老呂,你這個玻璃門,幸虧是我撞,要是哪個學生撞了,後果就嚴重了!那些家長不生吞活剝了你?”她伸長了脖子四下望望,“我來看看,你這裡還有哪些不安全的隱患,索性我就給你全都找出來。萬一找不出來,我拿身子幫你一個個去試!對了,你聘我當你的義務安全員吧!”
呂方成有點繃不住了。還是小徐先回過神,把他拉到廚房裡,進行階級教育:“你可不能心軟!她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
一句話把呂方成點醒,他想想都害怕,今天如果讓徐文君往小飯桌裡伸進一個手指頭,往後她就能擠進整個身體。而且以徐文君的擴張性,從此以後,別想再趕走她。呂方成可不想再受二茬兒苦,營業部裡曾經的折磨,給他的印象太深刻了。
呂方成一句話讓徐文君死心:“這個孩子,我還是不收。”
徐文君:“這不是你的心裡話,這是小徐姑娘的主意。老呂,你前妻,鄭雨晴,就是主意太大,家裡雌雄爭霸最後不得不散夥。你呀,你是情種,老在女人這一件事上反覆吃虧!”
她看一時半會兒說服不了呂方成,便開始撤退:“老呂我給你時間,你慢慢決定。我不著急。我要去醫院換藥,今天不跟你們囉唆了。”
徐文君站起來向外走,快到玻璃門,她突然收住腳,心有餘悸地伸出手上下左右摸索著,像傑克遜跳舞一樣的動作。待確定沒玻璃擋著,她才小心謹慎地跨出門。她回頭對呂方成嫣然一笑:“我這是,一朝被門撞,十年怕門框!老呂,這玻璃門要趕緊貼上畫,省得學生來來回回不小心就撞上。下次我來要檢查這裡,你要記得哈!”
呂方成指指玻璃門,讓小徐立即給貼上不乾膠招貼畫。他雖然討厭這個女人,但不得不承認,有些話她說在點兒上。
江宏辦公室裡,張國輝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
江宏:“你啊,要認清自己的地位,盧書記對她相當欣賞器重。”
張國輝委屈道:“市長,我是你的人!我對你矢志不渝!”
江宏最討厭張國輝這點,動不動把這句話掛在嘴邊上,還嫌別人不知道他倆的特殊關係似的。這人,怎麼做事情一點韜略都沒有呢!
張國輝見江宏不說話,於是賠著笑:“我現在是非暴力不合作。那女人冷凍我,我就挖她牆角。前兩天在付印前撤了條廣告,想給她點顏色看看,沒想到,給人家霸道總裁男友給頂上了!”
江宏抬眼掃了下張國輝:“是那個悅信傳媒的高飛?這個女人,業餘生活很活色生香啊!”
張國輝突然開悟:“這個女人,不要看她平時不作聲不作氣的,絕對是個狠角色,你不知道她有多八面玲瓏,上面有書記保駕護航,下面有富豪兩肋插刀,報紙上還跟她前夫勾勾搭搭,幫前夫做宣傳,江市長,我們幹不過她啊!你得給我做主。”
江宏嘆氣:“小張,我問你,你每天起床是怎麼穿褲子的?”
張國輝意外,一愣:“啊?我就兩腿一蹬,再往上一提。”他邊說邊比畫。
江宏似笑非笑:“對啊,褲子必須從下往上穿。你如果自己不蹬腿不提勁兒,我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沒辦法在上面幫你鉤著褲腰兜住屁股,嗯?”
張國輝揉著鼻子,快速眨動小眼睛,突然他恍然大悟地長長“噢”了一聲:“市長,您這個比喻太形象生動了!我懂了!我理解了!我保證!前不露臍後不露腚!”
江宏有點嫌棄地看他一眼:“穿是給你穿,露也是露你自己!”
張國輝趕緊糾正:“是,是是,是我自己穿!我,絕對不會裸奔的,您放心。”
江宏拍拍張國輝的肩膀:“去吧,你肯定輸不了。這個鄭雨晴啊,遲早會在男人方面栽跟頭,那麼多頭緒,心思分散多了,總要有紕漏的……”張國輝聽後一副如獲至寶的樣子心領神會地笑了。
張國輝臨走之前,湊到江宏身邊耳語:“那筆工程款已經回來了,上次的收益小兩百萬呢……我自己做主,又替您放出去投資了。這家的宋老闆在濱湖那邊謀了塊地,想做生物工程孵化器,已經進入二輪投資了,一直想請你吃個飯,您看您什麼時候……”張國輝一臉請功領賞的表情。
江宏沉吟道:“吃飯,就免了吧。有工作就談工作,有這樣的專案是好事,政府就是為他們這樣的企業服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