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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一點關係也沒有。
“麼麼聽誰說的?我從沒有答應過呀!別說我不願意,就是我願意,這事也得麼麼做主,哪裡輪得上我說話?”
陳喜弟聽他說得誠懇,心中也深以為然。但想到小南那是認準了他,一心一意把他娶了回來,又覺得葉小安的表現實在欠缺了點。
同日,李金原的小兒子長時間大哭不停,身上原本不太明顯的紅疹子越來越嚴重,幾乎沒有一刻安寧。他雖然對外人刻薄,可三個兒子卻實實在在是他以後的依靠。就連葉禾榮做出了讓他丟面子的事,後來也沒有耽擱過去鎮上上學的時間。
他不知道怎麼地又想起那日採草藥時在山上遇見蘇木的事,那句話此刻像魔音一樣在腦海裡縈繞不去。
☆、第43章 合作
明明已經是暮春;不知道怎麼地在屋裡還感覺出一絲寒意來。現在整座房子裡只有三個人;周樂康夫夫屋裡已經沒有亮光;躺在床上只能聽到屋外清脆的蟲鳴。月色似乎也被融化了,如一渠清泉從窗臺流入;給漆黑的夜帶來柔光。
葉小安其實並不喜歡黑暗;睜開眼總覺得空氣中有無形的壓力;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朝他咆哮。但是周南在屋裡的時候他從來不會注意到這些。雖然他們分蓋不同的被子,但他躺在那裡似乎就天然的有存在感。甚至更多時候;醒來時總髮現自己連著被子被他抱住。
掐指一算時間,他應該已經到了安南城了。不知道有沒有趕夜路?等那艘貨船又要幾天?最重要的是;他還有幾天才能回來?
下午陳喜弟並沒有多說什麼;但葉小安心裡也很不是滋味。他認真的想了想;當初何石明進來就該拿著掃把趕出去才對。既然成親了,周南板上釘釘就是他的所有物了;哪裡還容得別人惦記?這些事在腦海裡過了一遍;葉小安時喜時憂,後來慢慢也睡著了。
周南那邊情況卻比他猜想的還要順利。如今太平盛世;他走的又是官道,自然安全許多。在縣城裡買了馬,他還專門僱了馬伕趕車,一來自己能在車廂裡休息,二來也低調不引人注目。
其實這些年多次往返安南城,他不但熟悉安南城裡面的環境、物價和風俗,還結交了幾個朋友。這次他剛剛進城,就遇上了其中一個。
“沒想到你悶聲不響都成親了,這可不夠意思啊,怕老哥喝你一杯喜酒?”酒樓裡,周南和一個年約四十的粗髯大漢相對而坐,桌上的酒罈已經擺了一排。
“可不是誠心要瞞著劉哥,只是決定得匆忙,哪怕讓人送一趟信,回頭那邊事情就辦完了。”周南說著自己也笑了,抓起酒罈又滿上,道:“何況我們只是在村裡請了鄰里,糙飯粗菜還真是沒法招待你。”
認識他們的人都知道,別看劉哥長得粗獷,吃飯卻細緻得很。若真是那種大碗肉擺在面前,只怕他筷子也不會動一下。
“在村裡?你小子不會真的從村裡找了個吧?”劉哥舉起碗跟他碰了碰一口乾了,摸著嘴道。
“有什麼不好?我就這麼點志向。”周南不以為意,想起來他也慶幸自己出手快,對於葉小安他是越看越順眼。
“唉!難怪都算準時間才來呢,捨不得家裡的?”劉哥有些憂愁,來來去去他手裡也有不少人脈了,可是做到最後都回家守著哥兒孩子去了。
“掙口飯吃就行,我又不貪心。”周南沒有正面回答,不以為意地說。
“就是這樣才煩膩你們。”劉哥瞪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撞了什麼邪,他認識的淨是這種視金錢如無物的傢伙。個個都說掙口飯吃就夠了,一年也不出來一趟。
“近朱者赤,都是劉哥教導得好。”周南哈哈一笑,神情間是少見的爽朗。劉哥是土生土長的安南城人,浸淫在這個四通八達的地方,眼光十分毒辣。不過他們夫夫恩愛,劉哥自己是不太願意出遠門的。也因此才認識了他們,偶爾摻一腳合作一兩次。因為他自身獨特的人脈和眼光,對那時初來安南城的他們也算有提攜之恩。
劉哥聞言也笑了。
“對了劉哥,如今粉條賣得怎麼樣?”酒飽飯足,周南也開始打聽起正事。他有預感自己這趟回去之後,短時間內也不會再出來了。
“挺好,有時候還得碰運氣。這次要帶多少回去?我讓人給你留著。”
“不用。”周南擺了擺手,道:“我在山下弄了點地,就準備做這個。”
“做粉條?以前怎麼沒聽你提起過?”劉哥有些驚訝,這東西是從別處賣過來的,具體怎麼做出來的那些人也當秘密守著。
“最近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