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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帽子扣得更大了,不僅懷疑趙清河的醫術,還懷疑了他們新湖縣謊稱病情,讓府裡派人下來可中間又做手腳,府裡派下的人未到就治好了,立下了大功,深覺其中有文章。
管事急了,“孫大夫,這話可不能亂說。有病沒病,官馬場上下所有人可都能給我們作證。”
孫大夫拿起茶杯,閒閒道:“我記得那官馬場的管事與你是連襟?”
“你莫非懷疑我們勾結起來作假不成!”管事猛的站起來怒道。
病馬監的管事也乃官吏,雖然只是個芝麻大的小官,可只要是做官沒有不想爬上去的。但這新湖縣的病馬監大夫醫術並不算高明,治癒率過低,管事的仕途也就跟著停滯不前。若是有此想法,卻也說得過去。
那混睛蟲病治好之後脈象又無痕跡,面上也瞧不出什麼,很難拿出證據證明原本是有病現在被治癒的。
孫大夫招了招手讓其坐下,“莫要激動,我不過說了這事上報之後會有何猜忌而已。只要我知曉了那取蟲之技,也就能為你說一二句。”
孫大夫最是瞭解這管事德性,他為了自個活命為了前程必是會想盡辦法讓他習得此術。他只要學得,往後得益不說,這次的功勞他都有辦法撈到他身上。從前這種事沒少做過,早已熟稔。
管事如何不明白孫大夫用意,可趙清河哪裡是他可以惹的。平日那大靠山興許是不作為,可若這趙清河被欺負那可就說不準了。
趙清河在一旁聽夠了,這才笑著開口,“孫大夫這般拐彎抹角半天不就是想學此術嗎?說出來便是,何必嚇唬我們管事。”
孫大夫睜大眼,正要反駁,趙清河又道:“此術又非絕技,只要是個人就能學。不過,孫大夫你還真是學不得。”
孫大夫氣得倒仰,這不是罵他不是人嗎!他這些年作威作福慣了,哪裡受過這樣的氣。而且誰會這般直白白的罵人,孫大夫指著趙清河顫抖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來。
“你,你……真是狂妄至極!”
管事抿著嘴毫無誠意的緩和氣氛,“趙大夫,孫大夫年紀大了。”
趙清河點頭贊同,“嗯,如果他還年輕些倒是能學,只可惜年紀太大了就學不得的。此技雖說是個人都能學,可一些人年紀大了就不能學了。”
這解釋太牽強,孫大夫臉歪一邊,“是我多事,這般囂張必是有所依靠,哪裡還用得我說好話。”
管事心中恨恨,卻拿孫大夫沒有辦法,若他回去顛倒是非,到時候真的就會好事變成壞事了。只能朝著趙清河問道:“為何?其中有何講究?”
“都說老眼昏花,此技最是精細,若連穿線都做不成,那麼更無法學得此術。”趙清河這話倒是不假,就連孫大夫也轉過頭來。
說來都是因為侯哥兒方才話多,告訴他這孫大夫看書的時候,總喜歡放得遠遠的,眯著眼再那瞧。趙清河猜測這孫大夫估摸有老花眼,至少眼神不大好,所以趁機奚落一番。
管事也連連點頭,“確實如此,用針刺眼珠子,若是眼花哪能做得。”
孫大夫又豈是這般容易打發的,指著身邊的小徒弟,“我眼神不好做不得,那就由我徒兒代替吧。”
管事這時也黑了臉,這偷技之心竟是這般赤=裸,也不怕在這行裡被人唾棄。又看到趙清河一臉嫩像,頓時明白過來。
趙清河雖然身後有大靠山,卻一直低調行事,除了他無人得知他背後到底站的是誰。這孫大夫只怕將這趙清河看做是初出茅廬、有些技藝的普通獸醫,所以才敢這般明目張膽的打人絕技的主意。
孫大夫想得明白,便是開口道:“既然如此,趙大夫不如就展露一手,省得有些人說我們弄虛作假。只是現在沒有病馬,趙大夫不是與常四爺交好,不如去問問常家軍的軍馬裡可否有這樣的病馬。”
孫大夫原本洋洋得意的臉頓時僵住了,若只說常四爺他興許不會多想,可提到常家軍的軍馬孫大夫可就不得不重視起來。
“管事,你說什麼常家軍?可是那定國公的常家軍。”
管事挑高下巴,“這大佑還有第二支常家軍不成?趙大夫是常四爺親用獸醫,尋幾匹軍馬治治並不困難。”
孫大夫哪裡不明白話中之意,雖說常家軍並非在這新湖縣,可定國公可是這新湖縣出來的。傳聞常四爺也逃婚至此,這管事也不敢用這個胡說,只怕確有其事。沒想到趙清河年紀輕輕,竟是搭上了這層關係,怪不得方才說話有恃無恐。
孫大夫的態度立馬發生了變化,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