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罕……”
“稀罕稀罕,非常稀罕。”常廷昭差點沒搖著尾巴了。
趙清河白了他一眼,沒理會他繼續道:“這段日子我就將我所會的教予你,那可是千年以後的玩意,絕對能閃瞎眼。”
常廷昭挑眉,“你能造飛機?”
趙清河搖頭。
“坦克?”
繼續搖頭。
“槍支?”
趙清河清了清嗓,有些後悔平日口不遮攔盡是挑他不可能完成的玩意說了。自打兩人說開,常廷昭就十分喜歡趙清河說他那個世界的事。趙清河自是挑對於這個世界的人來說特酷炫拽的東西說,也不怕被常廷昭當成神經病。
“這些我是不行,還有其他的玩意啊,忽悠你們足夠了。”
常廷昭陰測測的盯著他,“你是不是覺得我們特傻?”
趙清河瞪大眼,“怎麼可能!我們後世會的不過是你們前世人智慧的積累以及昇華罷了,瞧不起前人就是瞧不起自己,你難道會覺得孔子傻?”
常廷昭微挑下巴,特高傲道:“傻我也能艹你這‘後人’。”
那是我自個樂意!趙清河心底暗暗舉著中指,面上卻不敢暴露情緒,他可不想真的被做死在床=上。
“總之我會努力讓你滿意,讓你驚喜,只是現在還不方便透露。實在是隔行如隔山,有些玩意我就大概知道是怎麼樣,可真動手做,我心裡還真是沒數。還是讓我慢慢自個琢磨吧,莫要白給你希望最後又失望。”
常廷昭並不在意道:“能做就做不能做便是罷了,無需強求。你若真的敢跑,我就有本事追尋到你。”
趙清河咧嘴笑得跟白痴似的,這話聽的心裡那叫個美。
從前上大學的時候,宿舍裡有人談戀愛,每次聽到戀人說的甜言蜜語都會美個半天,當時他只覺肉麻,又不是小女生,不過一兩句漂亮話,至於嗎。現在終於體會到,情到深處這種肉麻的話真是百聽不厭。
趙清河唇貼在常廷昭的耳邊低吟,“把我做得腿軟了,就跑不掉了。”
常廷昭勾唇,“依你。”
第二日趙清河扶著酸楚的腰,一路飄到了病馬監。這常廷昭也忒聽話了些,真是將他說的話實行到了極致。昨日嗓子都給喊啞了,眼淚水更是冒個不停。今天一大早青黛就呈上專門給他熬製的治嗓子的湯,趙清河的臉都綠了。
侯哥兒早就習慣趙清河這副模樣,一直天真的以為是趙清河每日早上扎馬步的結果。因為這個錯誤的認知,侯哥兒對學武非常牴觸。
“趙哥,那馬好好的,瞧著精神越來越好了。”侯哥兒一臉興奮道。
昨日手術完畢,趙清河完全沒有心理負擔的走人,其他人卻是激動的留了下來照料。不僅僅是周路和魏遠志幾個,病馬監還有不少學徒都自發留了下來,那母馬身邊都沒斷過人。
趙清河聽此微微皺眉,“他們可消毒了再進?”
侯哥兒連忙應道:“消毒了,而且一次我最多隻放兩個人進去。”
趙清河這才放心下來,叮囑道:“傷口未癒合,還是莫要讓太多人進去,一定要注意馬廄裡的清理和消毒。”
侯哥兒連連應下,這裡條件實在太簡陋,趙清河可不敢冒這個險。
侯哥兒壓低聲音道:“趙哥,曹大夫和曹寬這次可是真的完蛋了。”
趙清河並不意外,鬧出這麼個事,怎麼可能還能待下去。就算曹大夫背後有人,那人能高過常廷昭?一提起這個名字,趙清河就忍不住菊緊。
“已經被轟出病馬監了?”
侯哥兒笑得賊賊的,“可不是嗎,昨兒曹大夫和曹寬在衙門裡捱了二十大板,屁股還血肉模糊的就跑到管事那想去求情,結果管事直接將他們兩人的東西扔了出去。嘖嘖,曹大夫以後怕是連大夫都做不成了呢。
還有,我還聽說昨晚上曹大夫家裡都鬧翻天了,曹寬的爹孃也就是曹大夫的哥哥嫂子責怪曹大夫,都是因為他曹寬才捱了板子,曹大夫的婆娘則怪曹寬害他丟了這份工,兩家都快打起來了。聽說現在已經斷絕關心,互不來往了。”
多行不義必自斃,這兩個人也是罪有應得。此事因趙清河而起,可趙清河半點愧疚感都沒有,心裡反倒覺得痛快。
趙清河正在指導魏遠志換藥,早就憋了一肚子問題的鐘興元湊了過來問道:
“趙大夫,那傷口用線縫合,若是傷口好了之後,是否需要拆線?”
對於鍾興元趙清河毫不吝嗇的回答,鍾興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