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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曾經小有資產,可是平民出身以勤儉節約為宗旨的趙清河終於忍不住開口,“這些就夠了,莫用再添了。也無需著急撤下,都沒品出味道呢。”
嚴晃打了個手勢,不停上菜和撤下的情形這才打住。
“趙大夫真是客氣,不過是些小錢罷了。”嚴晃笑道。
趙清河並未說話繼續埋頭苦吃,與這種人說什麼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那是對牛彈琴。莫說嚴晃這樣含著金湯勺出身的人,就是前世他們村裡一夜暴富的不少人很快就忘了從前的艱苦,花錢如流水一般。憶苦思甜的人極少數,都是活在當下。
侯哥兒見趙清河這般無顧忌吃得痛快,他也沒了那麼多顧忌,也放開肚皮吃了起來,還偷偷放鬆了褲腰帶。
嚴晃見兩人吃得那叫個風殘雲卷,自個竟然也覺得餓了起來,也忍不住下筷。旁邊的小廝麥冬連忙上前伺候為他佈菜,嚴晃卻攔住了他,自個忙活了起來。
奮鬥於美食中的趙清河敏銳發現,他的筷子往哪夾,嚴晃也跟著往哪夾。若是能搶到他想要夾的那一塊,嚴晃那小模樣叫個得意,吃到嘴裡的時候那叫個享受。
還不等趙清河發問,嚴晃就道:“趙大夫,你果然是個會吃的,你喜歡吃的都是好的,我以前吃怎麼就沒感覺有這味道。”
趙清河嘴角抽抽,這分明是搶來的東西就是香,一個字就是賤。
三人停下筷時,肚子都已經撐得不行了。嚴晃連連唏噓,“哎喲,這輩子都沒吃這麼撐過。”
趙清河和侯哥兒第一次這般認同嚴晃的話,毫無形象的挺著快撐爆了的肚子攤在椅子上。
侯哥兒摸摸肚皮,忍不住嘆道:“這幾天都不用吃飯了。”
趙清河也嘆道:“還好不是天天這麼吃,否則非成大胖子不可。”
嚴晃望著被掃得一乾二淨的一大桌子菜,連連驚歎,“這輩子都沒吃這麼幹淨過,不用洗碗了都。若是讓我哥知道了,必是不會再說我喜好浪費了。每天都在我耳邊嘚啵嘚啵的,煩都煩死了。”
這嚴晃倒是有意思,滿嘴的我哥我哥,莫非平日教導的都是他哥哥而不是他父親或者母親?
喝罷了消食茶,這才進入了正題。
嚴晃道:“趙大夫,跟我混不錯吧,吃香的喝辣的,到我府裡給我看馬如何?我必是不會虧待你的。”
趙清河拱手道:“多謝嚴二公子厚愛,我入京還有其他打算,若是不嫌棄今後你家的馬兒或者其他牲畜有需要的可以來找我,我若是能治必是不會推辭。”
嚴晃擺手,“那多麻煩啊,直接住我家裡多方便,有你日夜盯著我才放心。做我家的門客絕對既有錢又有臉面,你去京城裡打聽打聽,多少人都想投入我家門下。”
“嚴家確實不一般,能被公子邀請乃我的榮幸,可人各有志,還希望公子莫要強求。”趙清河表現得不卑不亢,可心底卻不由嘀咕起來,這人莫要太難搞才好。
嚴晃不悅,“你到底有何事比入我家做門客還要重要?”
趙清河搖頭道:“這話不能這般說。就好似一個女子嫁人,不能哪個更好就嫁給哪個,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總不能見到一個更好的就要嫁給那個人,若都是這般可不得大亂。”
嚴晃被繞得頭暈,怎麼扯上了婚嫁了,“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就直說你還有什麼事吧。”
趙清河沒有隱瞞,坦白道:“我這次上京是與人約好要考取太府寺牧馬監的獸醫。”
嚴晃撇撇嘴,不以為然,“還以為是什麼大事,不就是想當官嘛,我許你就是。”
趙清河怔了怔,隨即反應過來,用錢買官曆代都有,嚴晃怕是打的這個主意。
趙清河搖頭,“這不一樣,有些事親力親為才好。”
雖說太府寺的獸醫不等於就有了官品,可趙清河確實如大流是衝著那條路去的。
嚴晃哼哼,“真不知道你們這些人為什麼這麼喜歡當官,有毛門子意思。想我之前在陽城待得好好的,非要把我拉到京城當什麼老門子的那個啥啥司務。”
麥冬出聲提醒道:“是禮部主客清吏司司務。”
“對,對,就是這麼個破玩意,都不知道是幹嘛的,還讓我沒法回陽城。京城真是沒勁透了,都是一群狗眼看人低的,說什麼有錢沒什麼了不起,一邊又舔著臉討錢花,一群偽君子!”嚴晃抱怨道,整個人怨念不已。
他在陽城就是個土大王,他說一別人不敢說二。可來到京城就不一樣了,各個家世背景都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