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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馬已經病重用冰更好。
趙清河接過冰時問那老闆,“你那可有幹馬糞?”
酒樓一般都會有馬廄,所以趙清河才有此一問。
酒樓老闆連連點頭,“有的有的,可是要拿?”
“都去給我拿來。”趙清河又轉向那馬主人,“你還得派人去尋瓦罐以及藥材,我說給你聽,你命人去買。薄荷腦、茯神。硃砂、柏子仁、遠志、酸棗仁以及靈磁石,除了薄荷腦其他攏一起煎水灌服,你這患病的馬實在太多,得多準備些,先各來五斤吧。”
馬主人不是本地人哪裡知道醫館在哪,而且一口氣買這麼多藥還得煎藥自個哪裡做得,便只能有託付給酒樓老闆。
若非事出突然,他真的懷疑這趙清河是不是和這酒樓老闆是一夥的,光著一會兒這老闆都不知道從他這賺走了多少!可他現在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方才那匹馬什麼樣他可是瞧得一清二楚,他深知這馬是不大好了。且其他馬被涼水澆頭之後確實精神不少,這趙大夫應該是有一手。
侯哥兒也很快把趙清河的出診箱拿來,讓趙清河感到歡喜的是,魏遠志、周路和周大夫也過來了。這麼多匹馬需要急救,他一個人還真忙不過來。
趙清河也不說其他直接吩咐,“這些馬都得了黑汗風,你們趕緊去放鶻脈、三江、尾尖血。”
“是。”其他大夫不敢耽擱紛紛忙活了起來,二十幾匹患病的馬都被放了鶻脈血約一千毫升左右,一時之間血染大地,瞧得十分��恕�
幹馬糞和瓦罐送來,趙清河將幹馬糞一撮放入瓦罐,內拌薄荷腦,以火燒之,令煙入患畜鼻內,經過一系列急救,一匹匹馬漸漸都精神了起來,不再似方才神昏頭低,雙目直瞪,渾身肉顫,結膜也沒那般紅赤。就連那匹倒地抽搐的馬也有了好轉,出汗不若方才一般如油狀一般。
趙清河終於舒了口氣,一會將熬好的藥灌下,應就無礙了。
馬主人見到這般效果,自是知道這些馬兒都得救了,一臉激動道:“趙大夫果然神醫啊!”
趙清河指著那匹之前倒地的馬道:“這匹馬得細細照料著,汗出如漿者,可醫;汗出如油、沒有幹處者,難醫。你這馬若非救助及時,只怕已經氣隨汗脫而死了。現在雖是暫時救了過來,卻也不能掉以輕心,否則還是會熬不過。”
那馬主人哪有不應的,連連點頭,這匹馬可是最值錢的,毛色黑黝亮閃。既能日行千里,又有這俊俏的外形,絕對能賣個好價錢,若是死了,他可就虧大了。
趙清河又叮囑道:“你這些馬可不能再這般運了,這些馬不可擁擠在一處,馬廄需陰涼通風,平日要供充足飲水,水浸青草喂之。”
馬主人頓時苦了臉,可也知道這其中要緊,若再來一次他可真是要嚇死,只能再想法子了。
這時姍姍來遲的泰河府獸醫擠了進來,看到還未來得及收拾,滿地狼藉的一幕便是知道這些馬已經救治完畢。那些馬如今頗為精神,瞧著已無大礙。
“都治好了?”那獸醫詫異道。
周大夫一看便知是誰,此人乃泰河府病馬監的丁大夫,醫術高明,在病馬監舉足輕重。連忙上去作揖,“丁大夫安好,方才緊急,我們已經施救,讓您白跑一趟了。”
丁大夫擺擺手,“我白跑一趟總比趕不及死了的好,這些馬可是得了黑汗風?”
丁大夫一路詢問那請他前去治療的夥計,根據他的描述,丁大夫在半路上就猜測出是這些馬大概是因為廄舍悶熱潮溼,栓畜過多、肥壯皮色深的馬,長期受悶熱,胸中熱極而得了黑汗風病。
周大夫讚歎,“丁大夫果然高明,確實是黑汗風。”
心中猜測得了證實,丁大夫更是詫異,“竟是這般快就治好了?”
這麼會功夫,連藥都來不及熬吧?得了黑汗風病需要灌藥且靜養,並不是這般容易好的。
周大夫不敢邀功,向他介紹趙清河,“這都是趙大夫的功勞。”
丁大夫望向那趙清河,想起傳聞,眼睛頓時一亮,“可是那剖腹取子的趙大夫?”
周大夫點頭笑道:“正是。”
丁大夫連忙走到趙清河面前行禮作揖,“趙大夫,久仰久仰,趙大夫的醫術果然高明,竟是這般快就救治好了黑汗風。”
趙清河正盯著那些馬,見丁大夫連忙回禮,“不敢當,只是盡心而已。”
丁大夫嘆道:“趙大夫果然與傳言一般年輕,小小年紀就有如此絕技,實在令人敬佩。”
趙清河頗為羞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