絢爛冬季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奢入儉難,這種事上也同樣如此。
“要不我們用嘴?”
常廷昭眼睛一亮,瞬間又暗淡下去,“忍著吧,待到京城我尋到那藥膏再盡興吧,否則不上不下的更難受。”
趙清河嘆了口氣,知道常廷昭若是固執起來根本拿他沒辦法,軍=人鋼鐵般的意志在這種事上也表現得如此淋漓,實在讓他哭笑不得。
已經在河上搖晃了近十天,趙清河覺得自個快無聊得發黴了。船體晃動,讓他無法靜心去瞧那沒有標點符號還是豎版從右到左的書籍,每天無所事事,不知道乾點什麼才好。
就連起初對什麼都好奇的侯哥兒都打蔫了,“還有多少天才到啊?”
趙清河趴在護欄上,有氣無力的眯著眼曬著太陽,“約莫十來天吧。”
侯哥兒直接哀嚎了起來,“我怎麼覺得已經搖晃了大半年還沒到啊!”
一旁的魏遠志放下手中的醫書,也出來伸展身體,笑道:“知足吧,官船還能快些,若是一般的船,這耽擱一會那耽擱一會,一個月都不一定能到呢。”
侯哥兒直接用腦袋砸護欄,“來的時候也沒想太多,啥都沒帶,否則帶副馬吊上船,咱們幾個搓一把打發時間也成啊。”
周路也拍了拍腦袋,“是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前邊應該還有靠岸的時候吧,到時候去買一副不就是了。”
侯哥兒伸出一個巴掌,“至少還得等五天。”
官船不似普通的船隻,因為要趕赴京城,所以平時很少停下來,只有到大渡口才會停一停備糧食。
大傢伙一聽頓時蔫了,還得等這麼長時間,這得多無聊啊。
在座的都沒出過這麼遠的門,誰又能想到這些。船上看書著實容易噁心,搖搖晃晃的那字都變得密密麻麻的,看一會就得休息,否則就頭暈想吐了。剛開始還罷了,沒覺得有什麼,時間長了就受不了了。就連魏遠志也沒想到這般難熬,平日坐船做多也就兩三天,哪裡坐過這麼長時間的。
趙清河心裡那個悔啊,他原本是打算要帶些娛樂玩意的,一個月的路程想想都可怕。只可惜臨行前知道常廷昭沒法子跟他一起,一時亂了心神就給忘了。否則現在打打馬吊玩玩牌……
對了,可以玩牌啊!這玩意好做得很,湊合著就能玩。
趙清河興奮的嚷道:“誰有硬些的紙?”
隨身帶著的紙張都沒有很硬的,趙清河干脆摺疊起來成一個長方形,大小跟橋牌差不多隻是略寬一點,然後在上面寫上壹貳叄……JQK也是用數字代替,大小王直接隨便畫了一朵花在上邊意思意思就行。
大傢伙不知道他在玩什麼,都好奇的望著,侯哥兒忍不住問道:“趙哥,則是幹嘛呢?”
趙清河勾完最後一筆,得意道:“這下咱們有得玩了,雖然簡陋了點,不過也差不多了。”
魏遠志摸摸下巴,一臉疑惑,“這是葉子牌?可又不大像。”
說來也巧在座的竟然沒一個會葉子牌,之前想做結果不知道怎麼玩,只能放棄。
常廷昭目光深幽的望向趙清河,趙清河立馬明白過來,朝著他點點頭。常廷昭撇撇嘴,竟是有這麼多新鮮玩意還沒告訴他。
一共是五個人,趙清河想了想將五人鬥地主的規矩跟大家說明白,不過在這裡可不敢叫鬥地主,隨便起了個‘鬥死你’的名字。規矩並不複雜,幾人玩了幾輪就摸清了規律。
趙清河見差不多,便是道:“光這般玩沒意思,輸了的得接受懲罰。”
侯哥兒好奇,“怎麼個懲罰法?莫要賭錢啊,我賭運不好,而且沒錢。”
趙清河擺擺手指,“咱們都是好青年,怎麼可以聚眾賭博。熟了的就在臉上貼一張紙條吧,看最後誰貼得多。”
常廷昭嘴角抽了抽,卻並無異議,其他人更是沒話說,覺得這樣也不錯,既刺激又不用跟錢扯上關係。
正式開局,硝煙瀰漫,等到晚飯時候,就連常廷昭臉上都貼了好幾條白紙。
常廷昭屬於記憶裡非凡且心裡又有計較的,每次都能把大家手裡的牌猜出一二,原本該在這種小玩意裡應是玩得風生水起,可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硬是被拖累了。
而趙清河雖然說是發起人,以前還玩過,可那一手也是臭得很,不管不顧胡亂出牌型別,也弄得滿臉貼著紙片,眼睛都被擋住了,每次看牌還得將紙條撩到一邊。
“哈哈哈,我炸!”侯哥兒甩下四個壹,得意洋洋道,然後又出了個對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