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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皇后惱怒至極直接打斷,“夠了!哀家對你們這些陳年往事不感興趣。”
就是因為這個偶遇,從此皇上心中更無賀皇后。原本就已經年老色衰,又不似其他嬪妃溫和可人,如今又來個嬌媚的嚴妃,皇上除了規定的日子會去她那,平日根本難得一見。如今這嚴妃還敢提這事,如何不讓賀皇后堵心。
嚴妃睜著無辜的大眼,道:“並非臣妾要故意提起,只是今日臣妾會孤身在此便是與這段過往有關。皇上曾說過每年都會與臣妾到這相會一會,就如同當初一樣。不定下時辰,只看何時恰巧碰上。皇上說過這事務必保密,這樣才有情趣,若非皇后誤會,臣妾也不敢說出來。若皇后娘娘不信可去詢問皇上,料想一會皇上就會到此,臣妾所言句句屬實,不敢有半句虛言。”
若非場合不對,趙清河都想吹口哨了,這般浪漫的事虧兩人想得出來。大冬天的要是一個早上來一個晚上來,早上那個不是給凍死了不可,就算錯開一個時辰也凍得夠嗆。
賀皇后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出,“哀家必是會尋皇上,若你敢有半句假話,皇上第一個就不會放過你。”
嚴妃畢恭畢敬頷首,“臣妾不敢。”
賀皇后暫時無法發作嚴妃,便是把目光轉向趙清河,一臉嘲諷,“趙大夫又如何孤身一人前來此處,莫非你也曾與何人有約不成。”
趙清河拱手,“微臣是被一個叫雲姑姑的宮女領來的,說是麗嬪娘娘的貓病了,讓我去瞧瞧。可我倆途中路過此處,她說要為麗嬪娘娘摘紅梅整個人就消失不見了。瞧,那幾個地方就是她的腳印。”
賀皇后壓根沒去瞧那個腳印,直接命人將舞陽苑的雲姑姑領來。趙清河一看,並非是之前遇到的那位,雖是也料到,可面上依然露出不可思議的模樣。
賀皇后卻依然裝模作樣的問那雲姑姑,“可是你尋趙大夫去給麗嬪瞧貓病的?”
雲姑姑一臉詫異,打量了趙清河一眼,道:“麗嬪娘娘養的小貓確實病了,奴婢之前是求著內務府為我們娘娘尋個獸醫,可內務府一直沒訊息,奴婢與這位大夫從未曾見過。而且奴婢一直都在舞陽苑裡,侍衛可以為奴婢作證。”
賀皇后厲眼刮來,冷笑道:“趙大夫你現在還有何話可說。”
趙清河露出惶恐和不解,“領我來的確實是自稱雲姑姑的宮女,不過確實不是這一位,倒是不知是何人冒充了這位雲姑姑。”
趙清河又道出之前那小太監,果不其然,那小太監無論如何都不承認有這麼個雲姑姑。一口咬定將趙清河送出了鏡月宮,趙清河便是堅持要自行離去,他完全不知道有什麼雲姑姑。
趙清河並不意外,並未抱什麼希望。只是嚴妃望向那小太監的眼神透著駭人的寒意,惹得那小太監站在一旁哆哆嗦嗦。
皇后娘娘戲謔道:“不若趙大夫說說那宮女長什麼樣子,哀家幫你尋來。”
這述說容貌並非容易之事,就算尋專門的畫師也不一定能。這裡邊貓膩太多,到時候不像那人,改來改去還是摸不著邊,只怕還會被說莫須有,而不會懷疑畫師的技藝。
趙清河不緊不慢道:“皇后娘娘,微臣不知這小太監為何要誣陷微臣,可卻是有位雲姑姑領著微臣進入這梅園。若是皇后娘娘不信,微臣可以自己畫出來,到時候按照畫尋人,微臣當面與其對峙。對了,為了防止小太監與那宮女串通,還請皇后娘娘看好他。”
趙清河將自紙筆掏了出來,也不管其他人是何表情,直接在畫板上畫了起來。一旁的宮女內侍不由紛紛好奇,不明白這趙清河到底拿的是什麼筆,而且瞧著這作畫的模樣似乎與平時所見到的的大為不同。
賀皇后沒想到趙清河還有這一手,臉色控制不住的暗沉起來。
趙清河並未花費多少功夫便是將那假雲姑姑的輪廓畫了出來,雖是簡單卻將人畫得惟妙惟肖,比平日見到的那些畫像要更瞧得像真人。
趙清河將畫遞給皇后身邊的內侍,道:“這女子既然能混入宮中,想要神不知鬼不覺並不容易,而且對宮裡這般熟悉,必是宮中之人。皇后娘娘只需按照畫裡的尋人,讓微臣與她當面對質,必是會讓她露出破綻。此人既然能與這小太監串通,平日也必會有痕跡,只需深查便知。”
這時嚴妃身邊的宮女和內侍也紛紛到場,一個老嬤嬤看到畫中人,不由詫異道:“這不是浣衣局的安丫頭嗎?”
趙清河又道:“微臣雖然出入過幾次後宮,可除了這次,一直只去過鏡月宮,這些可尋侍衛查問。浣衣局的人必是不能像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