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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要高明,並非因為他多聰明,只是因為他所學都是這些所謂古人創造後人總結而來的。現在他提前將這些知識傳輸給他們,讓更多的病患能夠得到治癒,何樂而不為。
當然,他也並非這般偉大,只不過是現在不愁吃喝,所以尤為大方罷了。若他傳授這些技藝真的會把自個餓死,那他絕對是不會外傳的。
趙清河並不著急鬆口,問道:“我未曾展示過此技藝,你們根本不知是何模樣,這種情況下也要拜我為師,是否太過草率。”
此世拜師可是大事,一旦定下大多都不可‘跳槽’,對師傅如同對自個的父母,就連婚嫁師父都會過問。若是尋了個不靠譜的師父,這一生可都能被耽誤了。
周路老實道:“趙大夫其他醫術也同樣值得我學習。”
魏遠志微微紅了臉,望向桌子上的手術器具,“之前確實有些忐忑,看到桌上這些東西,心裡徹底踏實了。”
兩個都是實誠的,趙清河非常滿意。於他而言為人聰明還是其次,最重要是人品。他可不是大學裡的老師,只要能考進來都會教,哪怕有的人上課都在那睡覺玩手機,人品如何更不會去關心。
“我可以教你們,但是這拜師就不必了。”
周路和魏遠志都怔了怔,紛紛望向周大夫和魏大夫。
周大夫著急道:“趙大夫,可是覺得他們有不妥?”
趙清河笑著搖頭,“非也,我十分滿意,只是學我這技藝並不需要拜師,侯哥兒也是如此。收徒弟於我而言責任太重大,我現在還沒想好,所以只傳技藝不收徒,你們二人若是感興趣也可以過來一起學。”
周大夫和魏大夫都瞪大了眼,激動得一時不知道如何言語才好。趙清河這段時日的表現他們都看在眼裡,心中都佩服得緊。明明才二八年紀,竟然就有這般見地和技藝,假以時日定能成為一代名醫。
所以聽聞趙清河要教授侯哥兒開膛破肚之絕技時,心裡不免也動了心。雖是未親眼見過趙清河施展,可平日就可看出這趙清河絕非是那滿嘴跑馬之人,肯定是有些能耐的。現在趙清河還未揚名,想來收徒也不會太苛刻,若是等到以後恐怕就難了。
他們二人已有師門必是無法去承這技藝,便是幫兩個在醫術方面最為通透的兒子去求。若是能學到,與他們整個家那也是光耀的。沒想到趙清河竟是這般大方,完全不藏不掖,只教技藝不用拜師。
雖是心裡激動,可魏大夫依然覺得不妥當,“這,這恐怕不大好吧。”
周大夫也冷靜下來,他雖然很想學得,可是也知道絕技哪裡能這般,這趙大夫還是太年輕了。也搖頭道:“趙大夫您豁達厚道,我們也不能趕著佔便宜,此話還是莫提。”
趙清河認真道:“大家無需如此,若是不能傳我定不會胡亂行事,多一些人學會也讓患者多些生存的機會。只是此技要求甚高,你們若真要學,務必要發誓在我未宣佈你們出師之前,不能擅用此技。”
兩位老大夫見趙清河這般深知他是真的不在意,這才安下心來,領著自個的兒子一起對天發誓。
幾人雖未行拜師之禮,可週路和魏遠志平日都如同對待師父一般尊重趙清河,若非趙清河阻攔,兩位老大夫也要如此。此舉在病馬監又是掀起一片譁然,不少人都覺得兩位老大夫瘋了,尤其是那曹大夫,直接指著他們兩的腦袋說老糊塗。
兩位大夫卻不以為然,每日固定時間到趙清河這裡學習。
常廷昭離開第五天,趙清河終於忍不住向青黛詢問。
“青黛,爺仍未歸?”
青黛抿嘴笑了起來,“公子還真忍得住,竟是到現在才問起。”
趙清河不解,青黛又道:“爺前幾日就傳來口信,說是要有要事需趕回京城一趟,來回恐怕需要一個月,讓你莫用擔憂,還囑咐等你問起的時候再提。”
趙清河咬牙,這混蛋!害得他這幾日一直擔憂怕他出事,竟是跟他耍這花樣,看他回來的時候不虐死他!
雖然得了訊息,趙清河的日子依然過得不踏實。青黛並非親信,常廷昭傳給她的訊息不一定屬實,也不知實際到底如何。
日子一天天過去,白天還罷了,忙活起來便是記不起什麼。到了晚上回到別院,曾經兩個人嬉鬧之地,原本熱鬧的地方安靜得��耍�塹盟���ひ刮扌乃�摺R淮笤縉鵠戳肺洌�奕思嘍礁�羌拍�尋盡O骯吡擻腥俗靼椋�緗褚桓鋈艘咽遣幌骯摺�
趙清河不由嘆氣,若常廷昭不再回來,恐怕他又需要很長時間去適應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