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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修同羅保齊齊上前,“母親,請將定邦的信件給我們看看。”
羅老夫人將信一把丟給羅修兩兄弟,“看吧,你們都看看,看看那個黑心爛腸的東西都做了什麼。”
沈靜秋微蹙眉頭,目光有些不善的朝羅老夫人那裡瞥了眼。又朝國公爺羅達看去。羅老夫人如此辱罵為國公府前程拼命的羅隱,國公爺難道不該說點什麼嗎?
國公爺怒斥羅老夫人,“你說的是什麼話。戰場上刀劍無眼,受傷是在所難免的事情。這同定邦有什麼關係。你簡直就是胡攪蠻纏。”
“我胡攪蠻纏?”羅老夫人大怒,“老爺子莫非是睜眼說瞎話,定邦那小子寫的那麼清楚,難道老爺子沒看到。‘聞沈氏備受刁難折辱,心甚慌,以致無力照看兩位兄長,致使兩位兄長身負重傷……軍中缺醫少藥,又因擔心家中嬌妻,還要操心軍中之事,故而對兩位兄長多有疏忽之處……’這是什麼?這就是威脅,他分明是在用這個辦法威脅老身。要是老身敢為難沈氏,他就敢讓二郎三郎一直病著,拖到最後二郎三郎怕是要去掉半條命。”
“我的兒!”羅張氏嚎哭,“娘不該讓去打仗啊,都是孃的錯。”
羅王氏則是趴在羅保的身上低聲抽泣。
羅修陰沉著一張臉,怒斥羅張氏,“你還有臉哭,看看你都做了什麼事。”
“老爺怪我?”羅張氏不敢置信,“這一切明明都是羅隱那小子……”
“夠了。凡事有因才有果,沒有你們種下的因,就沒有今日的果。”羅修怒斥,接著一臉鄭重的對羅老夫人說道,“還請母親以後修身養性,多多體諒兒孫們的不易。定邦在外拼殺,還要擔心家中的事情,著實不易。五郎媳婦進門這段時間,也不曾有任何差錯,母親何不寬容一點。”
“你這個不孝子!”羅老夫人氣的端起茶杯就朝羅修扔去。幸好國公爺眼疾手快給攔了下來。
羅老夫人怒視國公爺,又怒斥羅修,“不孝子,竟然指責老身不夠寬容,你的胳膊肘究竟是往那邊拐?羅隱那個黑心爛腸的害了二郎三郎,你不找羅隱討要說法,竟然指責老身做的不對。你還是不是老身的兒子。”
“母親不要再說了。”羅修不打算退讓,“母親,這些年你對定邦如何,所有人都看在眼裡。不管當年批命的人怎麼說,定邦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小孩子,他如今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是我們國公府將來的希望。還請母親拋棄偏見,正視定邦這些年來的努力。”
“夠了!你少在老身面前講這些大道理,該怎麼做老身心裡頭門清。”羅老夫人氣的急促喘氣,好似下一刻就會一口氣提不上來,昏迷過去一樣。羅老夫人怒視國公爺,“老頭子,你打算無視此事嗎?”
國公爺一臉平靜的說道:“不如此,那你說該怎麼辦?寫信去斥責定邦,然後激怒他,讓他對二郎三郎下狠手摺磨。以前他在京城的時候,你就管不住他,如今他在數千裡之外,莫非你還能管住他?”
“不要,不要,千萬不要寫信激怒定邦。”羅張氏急切的哭著說道,“老爺,你給定邦去信,就說咱們一定會善待世子夫人,不會讓他為家中的事情操心。求他不要再為難二郎。那是他的堂兄弟啊,他不可以這麼做。嗚嗚……”
羅修嘆氣,“行了,此事我有分寸。”
“你有什麼分寸?”羅老夫人怒斥,又問國公爺,“老頭子打算放任羅隱,是不是要眼睜睜看著他做大,然後我們全府的人都要仰仗他的鼻息過活。是不是等哪天老身被他氣死了,老頭子你就安心了。”
“那你想如何?”國公爺不耐煩的問道。
“叫他將二郎三郎送回來。”羅老夫人怒氣衝衝的說道。
國公爺皺眉,羅修當即說道,“不可。二郎同三郎傷勢具體如何,我們都不清楚。要是傷勢嚴重,這會讓人將他們送回來,那不是在救人,而是在害他們。”
國公爺連連點頭,“此話不錯。要是傷筋動骨,可不能輕易移動。”
一聽傷筋動骨,羅王氏就嚇得昏了過去。羅張氏的情況也沒比羅王氏強許多,整個人灰白著一張臉,被婆子們扶著。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婆子身上,隨時都有可能倒下。
“難道還要老身受那臭小子的轄制?豈有此理。”羅老夫人從來就沒有這麼憋屈過,恨不得提一把砍刀將羅隱給砍了。
所有人吵吵鬧鬧的,唯獨忽略最為關鍵的沈靜秋。
沈靜秋撿起掉落在地上的信件,看完後,摺疊起來,仔細放好。微微低頭,掩飾住嘴角的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