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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夫人笑了笑,“放心吧,老天爺是站在我這一邊的。總不能讓我一直受一個姨娘的閒氣。”等蘇玉兒死了,這件事情也就消停了。袁夫人望著昏迷不醒的袁將軍,心情很沉重很複雜。這個男人是她的丈夫,是她孩子的父親。只要有一線可能,她都不願意走到這一步。
可是誰讓他逼迫她,竟然說要讓蘇玉兒的孩子繼承一切。袁夫人面目猙獰,心道這都是他逼的。她已經徹底看清了這個男人的真面目,自私自利,又冷酷無情。今日走了一個蘇玉兒,但凡他還有一口氣,將來還會有無數的李玉兒,張玉兒。所以為了以絕後患,她必須下定決心,讓他永遠沒有機會再染指任何女人。否則也就枉費了她費心做的這一切,枉費了她所付出的一切,所承擔的一切風險。
袁將軍的外傷在慢慢的癒合,可是他依舊不能下床走動。大夫說他腰部受了傷,只怕一時半會好不了。卻沒說他腰部上的傷,很有可能終身都好不了。意思就是他很可能再也站不起來了。
袁將軍因為腰部的傷勢遲遲不能痊癒,火氣越來越大,人也越來越暴躁。每天都要衝袁夫人發火,而袁夫人則任勞任怨的伺候著袁將軍,做足了一個賢妻該做的一切,任誰見了,都要說袁夫人賢良淑德,堪稱女人典範。對袁將軍的壞脾氣,大家從一開始的理解到後面的反感,到最後一提起就是一臉嫌惡。
為此,袁大郎還曾找到袁將軍理論,試圖說服袁將軍,讓袁將軍體諒袁夫人的不易之處。結果卻被袁將軍一棍子打了出去,被袁將軍指著鼻子大罵忤逆不孝。
袁夫人衝進屋裡安撫袁將軍,難免又受了一頓閒氣。袁夫人也不生氣,平靜的說道:“大夫說了,老爺要靜心養傷,脾氣暴躁只會加重傷勢。另外,蘇姨娘那邊接受不了面部破相,整日裡的哭,傷口已經開始惡化,大夫都束手無策。她再這樣下去,怕是……”
“不要再提她,讓她去死吧。”袁將軍已經將自己受傷的責任全都怪在了蘇玉兒頭上。要不是去因為見蘇玉兒,房子著火的時候他怎麼會在現場。不在現場,就不會受傷,就不會承受燒傷的痛苦,更不會承受站不起來的打擊。
袁夫人壓抑著內心的喜悅,繼續說道:“蘇姨娘這樣子下去也不是辦法,如今只有老爺能夠安慰她。不如老爺去看看她吧。她那樣子怪可憐的。”
“滾,叫她去死。”袁將軍怒吼。
袁夫人嘆氣,“老爺休息,妾身去看看蘇姨娘。”
袁夫人轉身,嘴角驀地揚起一抹笑,轉瞬即逝。走出房門,站在窗戶外面,袁夫人朝屋裡看了眼。袁將軍躺在床上,神情沮喪,怕是很快就要徹底崩潰了。袁二郎悄聲走了過來,“母親!”
袁夫人拉著袁二郎來到偏房,壓低聲音,“你來做什麼?”
“兒子來看望父親,父親的傷勢遲遲不能痊癒,兒子很擔心。”
袁夫人斟酌著說道,“若是你父親真的一輩子都站不起來了,你要如何?”
袁二郎眼神閃了一下,答非所問,“母親確定父親再也站不起來了嗎?”
“對,再也站不起來了。”袁夫人昂首說道。
袁二郎嘆了一口氣,“若是母親認為這樣做比較好的話,兒子無話可說。不管如何,兒子始終是站在母親這一邊的。”
袁夫人大驚失色,明顯有些慌張。原來二郎什麼都知道了,只是不曾說出來。袁夫人突然就哭了起來,“二郎,你會不會覺著母親太狠毒,對你父親用這樣的手段。”
袁二郎拿出手絹替袁夫人擦拭眼淚,“是父親先傷了母親的心,又要奪去母親的身份,兒子們的前程,家業。兒子以為,光是死一個蘇玉兒還不夠,父親本人也該得到足夠的懲治。母親的辦法很好,這樣一來,父親再也不會有別的女人了。”
袁夫人怔愣的望著袁二郎,“你是不是也動了手?”原本她還在猶豫該做到何種程度,是讓袁將軍躺幾年,還是讓他一輩子都躺著。可是後來她發現,有人已經替她做了決定,那就是讓袁將軍一輩子都躺在床上。
袁二郎表情無辜的說道:“兒子會一直支援母親。母親,你該去看望蘇姨娘。”
袁夫人擦乾眼淚,彷彿是不認識自己的兒子。最後嘆氣一聲,“你長大了,有了自己的主見。罷了,事已至此,多說無益。你去看你父親吧,我去蘇姨娘那裡走一趟。”
蘇玉兒早些天就醒了過來,接受不了自己的處境,又昏迷了過去。後來又醒過來幾次,不過因為傷口發炎,遲遲不能癒合,所以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難得有片刻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