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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士都是囊中物,別說是秀才和舉人了。
於是青牛書院的名聲越來越大,把府城的官學都壓了下去,是府內第一學府。
名聲大了,前來求學的人就多了,連府城都有人來這窮鄉僻壤之中讀書。
府城的人都來求學,本地的學子更是削尖腦袋想進書院,這幾年秋季入學考試之時是青牛鎮最熱鬧的時候,那架勢趕得上後世的高考了。
楊玉石十年前進書院,那時候還沒有入學考試這個門檻,只要交束脩就成。
他在書院讀了十年,如今已經考過了童生試中的縣試府試,今年秋只要再過了院試,那他就是秀才了。
二十歲的秀才,再加上還有一副不錯的皮囊,稱得上是青年才俊。
因此王家的女兒才會不嫌棄他赤貧的家境,一門心思的想要嫁給他。
以前楊玉石自我感覺挺良好,雖然家境不好,但他聰明呀,現在雖苦,但他以後鐵定是人上人。
抱著這樣的念頭,他對王家女兒不冷不熱的,但這態度依舊把王家女兒勾的神魂顛倒。
不過現在不一樣了,上次書院大鬧他丟盡了臉面,王家也和他退了親,這種情形之下,他不得不夾著尾巴低調做人。每晚入睡前他都拿勾踐來自我安慰,勾踐臥薪嚐膽十年連屎都品嚐了,他這一時的屈辱不算什麼。
早晚有一天,他要把今日的屈辱還給封家和楊大金家!
發了毒誓的楊玉石每日不聞窗外事,像是不知道同窗背後的嘲諷和奚落,只刻苦讀書,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經不是他能左右的了。
這日,他吃過午飯正想要睡一會,他班級的一個學生匆匆跑了來,“楊玉石,院長讓你去他的辦公室。”
這一聲喊的音量挺高,把教室內不少人都吸引了過來。
楊玉石更是一激靈,什麼睏意都沒了。
院長這倆字對他來說堪比刺股的錐子,提一次就扎一次心。
“別愣著,快點啊,院長在等著呢!”那人催促。
楊玉石定了定心神,他努力忽略教室裡眾人各異的視線,站起身出了教室。
在他身後,不少人在問報信的那個學生髮生了何事。
那學生也沒隱瞞,直接道,“他爹孃又被村長綁來了。”
一句話,把原本就提心吊膽的楊玉石打入了冰窖,他爹孃又被封小滿綁來了?
發生什麼事了?!
楊玉石這會兒真的很想時間就此停住,他臉色在鐵青和漲紅之間變幻個不停,但通向院長辦公室的路有盡頭,他即使把步子邁的再小,最終還是到了。
這會兒是午休時間,院長辦公室外站了一圈的人,圈內就是被綁在板車上的楊老漢孫菊花。
封小滿不想再聽楊老漢孫菊花乾嚎,所以他沒把繩子解開,這件事他是證人,楊淼是當事人,他們陳述事實就成了,楊老漢孫菊花這兩個鬧事者不需要開口。
趙院長今年五十歲出頭,他身形挺拔,面容和藹,此時他已經聽完了封小滿楊淼的敘述,扭頭瞧見楊玉石磨磨蹭蹭的來了,他開口道,“封村長說是你教唆你爹孃去你二哥家中鬧事要涼粉方子,可有此事?”
“我沒有!”楊玉石聽了這話又是搖頭又是擺手,活脫脫成了否認三聯的表情包,“院長,學生一直在書院讀書,沒回村子啊!”
“那就是你以前教的。”封小滿冷聲道。
“我沒有!”楊玉石臉色漲的通紅,他看向在板車上劇烈掙扎的楊老漢孫菊花,立馬道,“為什麼還綁著他們?就算縣太爺審案子也會給被告申訴的機會!”
“他們倆不用申訴,他們倆今日跑到楊淼家中逼要方子,討要方子不成就汙衊楊淼名聲,他們這一招不正是你手把手教的嗎?”
封小滿盯著楊玉石,神色和聲音都極冷,“你為了逼你二哥交出涼粉方子而汙衊楊淼是妖怪會妖法,你爹孃到處和人宣揚楊淼會妖法的鬼話,汙楊淼的名聲。”
“你二哥不得已把涼粉方子公開,向村人證明這涼粉根本不是用妖法變出來的。”
“你用下三濫的手段斷你二哥的路,你二哥生你氣,所以沒把方子教給你爹孃。但你二哥的性子你也知道,嘴硬心軟,他原本想過段時間就把方子告訴你爹孃,誰知道你爹孃一天都忍不了,即使趴在板車上也要去找你二哥鬧。”
“以死相逼,空口汙親侄女名聲,楊玉石,你敢說這一招不是你教的?”
“你逼得你親孃賣你二嫂,你又親口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