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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如今只見了一次,沒什麼眉目,便想著繼續扮演好她這個農家女的人設,再尋其餘機會。
剛才跟懷安說話時,她其實有點緊張,擔心他認出自己,畢竟她還是趙王妃時,他連話都沒跟她說過時便有了懷疑。
到底是時間太久了啊,或許他已不如過去一樣敏銳,或許他已不再尋找她,那麼認不出她來也正常。
只是想到懷安已走出過去的桎梏,繼續往前走,甄兮一邊覺得欣慰一邊又難免茫然。
若連懷安都不再掛念她,她的存在,不知還有什麼意義……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最後一個身份啦,所以大家都懂的,已經看到完結的曙光啦~
☆、相認
這日稍晚些的時候; 程三向瞿懷安遞上一份書冊; 上頭記載了驪山腳下共十八個村子的情況。
瞿懷安年中確實去過驪山,當時他去驪山附近辦公; 回來時順便去了趟驪山,因為他記起他的兮表姐和他曾提及驪山,他抱著萬一的期望; 想著說不定能在驪山遇上兮表姐。
結果自然是無功而返。
不過在這過程中,他讓人調查了驪山下各個村子的情況; 集結成冊,這是他當了監察御史之後就有的習慣。
書冊上並沒有一個叫“大樹村”的村子,那女子顯然在說謊。
然而; 若她另有目的; 又怎會編造一個立即便會被拆穿的謊言呢?是覺得崔家不可能去調查她一個小小的農家女?這未免太看不起崔都御史了。
崔都御史能在這個位置上穩坐十年,靠的可不只是他那曾貴為內閣次輔的岳父。
這書冊不是什麼秘密; 程三先前早翻過,此刻見瞿懷安沉默,他小聲道:“公子,不如小人接近她,查查她的來歷?”
瞿懷安勾了勾唇:“她隱瞞來歷,必有所圖,若回了崔大人府上,再查她就難了。你叫幾個人,晚上將她綁來便是。你不是剛學會用刑麼,問出她背後的人; 算你立功。”
他與崔大人關係很好,如今又共同調查一件重要的案子,不能有疏忽……且,他覺得那女子似乎也有點衝他來的意思,由他來解決最恰當不過。
程三聞言大喜,他文不成武不就,最擅長一個坑蒙拐騙,在瞿懷安身邊也就小打小鬧,他最近有點擔心自己的地位,因此很想立個大功。
雖說他對那叫梔夏的女子有那麼點興趣,可在大功面前,一切都要靠邊站。
不過在辦事前,他還是多問了一句:“公子,若是問不出來呢……”
瞿懷安瞥了眼程三,涼涼地笑起來:“這還要我教你?”
程三一個哆嗦,不敢再問,連忙退下去安排。
只剩自己一人時,瞿懷安枯坐許久,才小心取出一個早就沒了氣味的香囊。
他將它緊緊握在掌心,只要閉上眼,他就能看到他的兮表姐在對他溫柔地笑著。
雙眼依舊緊閉,香囊被他壓在鼻子前,他深深地吸著氣,幻想著那上頭還有兮表姐留下的氣息。
然後,他的手向下伸去。
門外守著的人離得很遠,只有夜風聽到了那壓抑的低吟。
甄兮給崔芳菲講了一天的故事,有些累了,晚上睡得早。
陷入黑暗前,她想第二天一定要再想法子去探聽一二,比如程三那兒就是個很好的突破口。
甄兮沒想到自己再醒來時,看到的人竟然就是她睡前想到的程三。
弄醒她的是潑到臉上的涼水,如今正是隆冬,這樣的冰涼瞬間驚跑了甄兮的睡意。她被束縛在椅子上,手腳都無法動彈。
她看著程三,眼神又往後看去,見到了另外兩個人。
很好,不是程三私底下想對她怎樣。
見甄兮醒來,程三立即嘆息一聲道:“梔夏妹妹,程大哥原本也不想如此對你,可是我也得公私分明呢。”
他把玩著手中帶著斑斑血跡的器械,嘆道:“梔夏妹妹,我看你便將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免得傷了和氣。”
甄兮望著程三,面上既不是一個普通女子被抓住的恐慌無助,也不是有圖謀者被拆穿時的心虛驚恐。
她鎮靜得過分,連認真扮演著酷吏的程三都注意到了。
程三覺得很困惑,這梔夏的表現肯定有問題啊,顯然抓她來沒毛病,但她的反應確實也令他吃驚。
不是密探的話,突然被抓為何不慌張?是密探的話,為何不表現得像個普通女子一樣慌張?
“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