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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環顧了下空空的寢殿,站起身緩緩的道。
啟元帝帶著滿身的水汽進來時,輕輕嗅了嗅屋子裡的氣味,便皺起了眉道:“來人,將所有的窗都開啟,將屋子裡的香都熄了。”
雖然沒有聞到,但是他總覺得屋子裡,還有香囊留下來的味道。當初制香人怎麼說來的?好像是說女子嗅了此香,身體便會排斥男人的精,甚至本身也不會排出什麼來受孕。
還是慢慢來吧。
啟元帝嘆氣,就算此時這裡還有殘留的香,明天后來他還是會來的。到時候香一定都消失了,那麼不久之後他就要初為人父了。
元歌一進來,便發現窗全被開啟了,若是從前她連問都問不會問一聲,然而此時她卻帶著淡淡的笑開口道:“怎麼窗都開啟了,澤郎可是覺得熱?”
啟元帝含含糊糊的道:“還好,就是覺的有些悶,開了窗通通氣罷了。”說完便裝模做樣的,深深的吸了幾口氣道:“福樂兒不覺得屋子裡清爽多了?”
不覺得。
元歌在心裡翻了個白眼,伺候的人每天都會開窗,隔一段時間才會重新關起來。可以說一整天裡,屋子裡都是通氣的,直到夜間才會都栓起來,怎麼可能會氣悶?
她狐疑的看了眼啟元帝,直看的他不自在了,才大發慈悲的道:“確實好多了。”雖然啟元帝有些怪怪的,不過她才不關心是為什麼,現在一看到啟元帝,她能想到的事只有一件。
那就是孩子,孩子,孩子!
雖然知道眼下自己還不能承孕,但是元歌在歡好的時候,還是暗暗的拿一個枕頭墊在了腰下。這是前幾世裡,她想要孩子那一次知道的辦法。
啟元帝又不瞎,很快便發現了身下人的腰間,墊了一方軟枕。不過他只是略頓了一下,便很快想到了這是做什麼用的。
“福樂兒這都已經做過功課了啊。”說著他便腰一沉,往那溫暖之鄉里探去,舒爽的整個脊背都發麻。
元歌悶哼一聲,絞的更緊,在心中默默的道:“孩子,孩子,快來吧。”
完事後,元歌不肯立刻擦拭身體,而是就著那個姿勢躺了好一會兒。躺了一會兒,整個人便迷糊了起來,朦朧間聽到啟元帝取笑道:“孩子他娘,你可真懶啊,還要孩子他爹來伺候。”
孩子他娘?元歌恍惚間翹了翹嘴角,她有些喜歡這個稱呼,睡夢間似乎看見一個胖娃娃朝她撲了過來。
“孃親,孃親,抱抱我。”
夢中的元歌露出一個欣喜的笑來,這一笑就醒了過來,一睜眼發現懷裡的‘孩子’,立刻面無表情的把啟元帝推開了。
寂靜的夜裡,元歌發現鼻間總能聞到的那股香味,似乎消失了。她不信邪的又嗅了下,才發覺那味道是真的沒有了。
她小心翼翼的坐起身,在床上桌子看了一遍,依然沒有看到平時,總能看到的那枚香囊。
是落在什麼地方了嗎?
接下來的幾天,元歌不僅沒有再看到那枚香囊,也沒有再聞到類似的香味,心中不由驚疑了起來。這是怎麼回事?香囊去哪兒了?
總不會是啟元帝弄丟了吧!
元歌本來還想著,悄悄的取一些香囊裡的粉末,將由人查出抵擋的辦法。結果現在香囊不見了,好像她也用不著這樣做了。
到底是不放心,於是有一次她故意在和啟元帝膩歪的時候,開口問道:“皇上,您身上的那個香囊怎麼不見了呢?”
啟元帝頓了下笑意不變的道:“那個香囊不知哪去了,福樂兒怎麼會突然問起?”
元歌笑盈盈的道:“從前我不是問過澤郎一回了麼,覺得那香味還挺不錯的,現在澤郎不用它了,竟有些不習慣了起來。”
“不習慣也得習慣了。”啟元帝故意板起臉來道:“你可是要當孃的人,香料這些東西該慎用了,這些事連朕都知道。”
元歌心中難掩複雜,因為現在她有些明白過來,啟元帝竟然願意讓她有孕了,這才將那香囊收了起來。他,是因為那天她說的那些話,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嗎?
如今倆人的關係如履薄冰,一切的猙獰都掩在了,這虛假的溫情之下。
她只願,在那一天到來之後,孩子不會恨她,他也不會恨。。。。。。她的孩子。
相府裡的書府裡,李青志坐著坐著,便忍不住捶了捶腰,被拷問功課的李元壁見了,連忙關心道:“父親,你這是怎麼了?”
怎麼了?李青志沒忍住遷怒的,橫了一眼面前的兒子。他會這樣,還不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