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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個情況,她做為一個第三者,跑去看因為她被打傷的原配爸爸算是什麼回事?不是戳人心嗎?
“我很抱歉……”她的手緊緊抓著前頭的杯子,“我沒想過要這樣的。”
“我知道你沒想過,但是這件事就這麼到此為止了好嗎?”小劉萬般無奈,“你要做的,就是好好回去唸書,如果你真的對盛總沒有那方面的意思——”
“我沒有!”像是被碰了什麼痛腳,姜小蓮緊張得哆嗦了一下,“真沒有了!他有老婆的,我怎麼會,我會離他遠遠的。”
“行,那這件事就這麼結束了。”小劉安撫著,“不管如何,你別摻和了,我聽前輩說,盛太太是個很好的人,她如果知道你是被騙,肯定不會主動來找你的,你就好好的過自己的日子,一切會過去的。”她也不知道自己說的這番話是對是錯,一方面她同樣對小三深通惡絕;可另一方面又確實知道姜小蓮對一切不知情,她能做的,就是勸姜小蓮離開,不要再繼續被小三了,不管人家夫妻結果如何,她不能也不應當摻和。
“好。”姜小蓮勉強堆起一個笑容,“我先回去了,謝謝你。”她沒讓小劉付錢,結賬後,抱著手,緩緩離開了,和平時一樣纖細的身體,平添了幾分瘦弱、蕭瑟。
——這都是在鬧什麼呀?小劉嘆著氣,她甚至——都覺得不想在天盛待下去了。
……
B城第一人民醫院的七樓都是骨科病房,走廊中後段,盡是稍微好點的病房,有二三人間的、還有價格更貴些的一人間,而此時,裴鬧春住的,正是在末尾的單人病房。
他躺在病床上,腿上打著夾板,繃直了放著,被子只蓋了半件。
“你說說你,這算是什麼事。”裴黛君拿著個板凳坐在床邊,手裡是刀子,正在給蘋果去皮,只是她沒能熟練掌握這門手藝,皮連不上,一塊掉一塊的。
“我沒事,我身體好的呢。”裴鬧春信誓旦旦,拍著胸膛。
裴黛君忙瞪他,若不是手上拿刀,已經上手了:“你幹嘛呢?不要亂動,人家醫生說靜養!”下午她看爸爸嬉皮笑臉的,還以為他只是詐盛君豪呢!結果一到醫院,檢查一下來,聽醫生說什麼骨裂,她這顆心就被懸了起來,雖說根據片子結果不算太嚴重,不用做手術,可醫生也說了,爸年紀上來了,恢復可能不比年輕人,要是恢復不好,那可能就得落下病。
聽到這診斷的瞬間,她恨得握緊了拳,只恨自己下午沒多打他兩下!如果只說傷害她,她還多少對十來年間的感情有所依賴,可傷害爸爸,她忍無可忍。他怎麼能這樣呢?連對爸爸也能下這種狠手。
“你相信爸,真沒事。”裴鬧春自己對這身體門清,也沒下狠手,他沒打算真把自己搞得遍體鱗傷,到時候對方進監獄,扯皮那才叫沒完沒了,他做這些,一是要回報盛君豪上輩子對原身做的事情;二也是讓女兒手上拿著點條件,好談離婚。
“哪能沒事呢。”住院來得突然,裴黛君還沒來得及準備些什麼,連蘋果也只能大概切一下。
“對了。”裴鬧春回憶起什麼,折了個身體,想開床頭櫃,這可把裴黛君急壞了。
“你幹什麼呢!”病床頭有個可移動的櫃子,上面是抽屜,下頭則是兩格的寬闊櫃子,裴黛君快步過去,幫著開了櫃子,這才看到裡頭除了被換下的衣服,還有一個熟悉的保溫壺,是了,剛剛爸爸好像一直拿著這保溫壺沒撒手,“我還以為保溫壺掉天盛了。”她剛剛著實有些恍惚,都沒發現這事。
“我煮的湯,才不給他喝。”裴鬧春重重哼了聲,拍了拍女兒,“咱們自己喝,就是不知道涼了沒有。”
“爸,你好幼稚。”她忍不住嗔到,又乖乖地開啟了保溫壺,一轉開,是熱氣撲鼻,她忙前忙後,把病床靠頭的位置轉告一些,又撐起兩邊的支架,放上了桌板,這才完成了準備工作。
“哪有幼稚,就是丟掉都不給他喝。”裴鬧春看著女兒忙碌,眼神裡全是溫柔,乖乖地享受著貼心的星級服務,裴黛君還不忘給他背後墊了個枕頭,生怕硬床板睡久了疼,直到這下,才總算能坐下好好地吃喝。
保溫壺的效果很好,直到現在,依舊像是剛出鍋一般,只那肉湯蒸蛋的表面,也許是因為“顛簸”有些破碎。
“黛君,你看你這段時間,瘦的。”裴鬧春心疼得很,恨不得全一股腦塞給女兒喝,“眼睛下頭的黑眼圈都老大了,一看就是沒睡夠,要不要趁在醫院去找醫生看看?”
“用不著,我好好休息就成。”她口氣故作輕鬆,打著湯的湯勺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