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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沒多久,禮親王便到了,裴庭安一如既往地溫順請安,不抬頭看人,一副乖巧模樣。
裴鬧春沒開口,只是讓兒子來,裴祐之將早上陳御史彈劾的內容複述了一遍,而後等禮親王陳辯。
禮親王忽而抬頭,還帶著幾分孩童氣的臉上,露出了些許不安,他很快又低頭,聲音很小:“臣……臣不知這些行為違背條例,只是……”
“只是什麼?”裴祐之難得耐心。
裴庭安怯生生地道:“只是有些貪玩,從前乳母管得很嚴,我未曾瞭解過這些,進學之後,時常聽人說跑馬、騎射,又說些小曲什麼的……”他做的這些,和以前的老實人設,其實還是一個路子走的,這個年紀的孩童,好奇玩樂也是正常,按理來說,接下來陛下或者太子應當禮貌性的申斥兩句,之後他再犯、再申斥,幾個迴圈後,除非他做的太誇張,陛下和太子便不會繼續管他這種無用之人,只是放任,留下個紈絝印象。
“祐之,這回你來處理。”裴鬧春開口。
下頭的裴庭安有些不忿,雖輩分來看,他確實差著裴祐之一輩,可他好歹也是個親王,竟是直接交由太子處理了嗎?再者,皇上和太子的關係著實親密,老師安排的那些招數,最後能派上用場嗎?他不知道。
裴祐之沉吟片刻,回憶起父親說的仁政說,再看著父親期許的眼神,在心中思考了好一會,才發表了意見:“兒臣認為,禮親王身邊無人教導,以至於歪了性子,再加上宗室子弟,多為紈絝,便受了影響。”
“然後呢?”
“兒臣認為,可從宮中派一嬤嬤代為督促禮親王進學,兒臣聽聞,勝山書院山長對弟子教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