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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算。”裴鬧春笑著解釋,“這是個盜洞,下頭有個大墓,估計是有人來盜墓,我們已經和考古所、公安做了備案,今天抓完鬼王,明天他們就會下墓開發,到時候這靈器應該是要放在博物館展覽的,要是我們真拿走了,下回你們恐怕就要在監獄裡看我咯!”他還開了個玩笑。
一片大笑中,那位中級天師拍了拍何曉姝的肩膀:“沒關係,你可能不太懂,咱們是國家機構,可不敢搞這種違法的事情,落鳳山可是公家土地,又不是私人地塊,你以後啊,盜墓少看一點就好!”
“……好。”何曉姝愣神地應了句好,她感覺那根靈器好像插上翅膀,離她越來越遠了。
怎麼連這也是犯法?她總感覺到了這界後,她的想法,個個都是違法亂紀行為!
“那個小姑娘呢!”遠遠地有個工作人員在喊,看到何曉姝後眼神一亮,立刻抓住了她,“你這小姑娘不是說過了結束了早點回去嗎?我看著你都操心,明天距離高考就只有88天了!別再外頭熬夜了!我找個女天師送你回家。”
“行。”何曉姝如行屍走肉般點了點頭,像是個小雞崽般被那位工作人員抓到了別人車上,然後往家裡的方向越來越近。
何曉姝再次發現,這個世界和她根本就不合適!可現在,想回也回不去了,頭倚靠在窗戶邊,眼淚往心裡淌,現在也煩不了這麼多了,眼前最可怕的考驗,分明是高考。
……
時光流轉,歲月匆匆而逝,曾經在玄學界那聲名斐然的裴天師也已經成為了個鬚髮盡白的老人,終其一生,他就沒有遇見過一個“值得”他開啟眼睛的鬼魂。
他的女兒裴明萱在十八歲那年開了天眼,擁有了自己的鬼使,在二十六歲,研究生畢業那年,選擇了繼承裴家的事業,此後,裴鬧春便漸漸隱於人後,除非又有大鬼王這樣的存在出現,否則他很少出山。
裴明萱非但繼承了他在玄學協會名譽會長的職位,還透過競選,擔任上了玄學協會的會在,在任期間,進一步推動了玄學界在普通人世界的知名度,並透過幾次中西方玄學交流大會為國內爭光,打響名聲,可以說在管理協會方面,裴明萱創下的成就,甚至超過了她的父親。
時人最好奇的,便是裴家迷藏的那副陰陽墨鏡到底去了何處,又是為什麼沒有傳承到裴明萱的手上,每回提起這個問題,裴明萱只是笑而不語,留下了一個神秘的問號。
至於那位何曉姝,現在在玄學界也已經是個知名的人物,她所研發的幾款丹藥,百經波折終於上市銷售,掛著玄學協會的名義,取得了不少利潤,可比起她的玄學和賺錢能力,更出名的是她的考運,她以高階天師考核十次不透過、特級天師考核十五次不透過,在玄學界留下了傳奇成就,坊間還有傳聞,據說當年她大學就讀的法律專業,讀書期間痛不欲生,掛科了好幾回,最後勉強掛科。
後來何曉姝也進入了玄學協會擔任督查會的副會長,她最喜歡乾的事情,便是去給那些違例來上條例科普教育的天師們上課,只要說到授課老師是她,則立刻要人提心吊膽。
“明萱,爸差不多到時候了。”裴鬧春倚靠在床上,笑得輕鬆,做天師最好的一點,便是能夠看到自己生命的結束,他同父親一樣,為自己準備好了一切,這才把女兒叫了回來,外孫今年已經二十三歲也開了天眼,此刻正坐在床頭,緊緊地抓著他的手,而浩浩同樣盤著腿,在旁邊抽噎著。
“好,爸,到那你也開開心心的。”裴明萱這個年紀的天師,基本都能理智的看待生死,她溫柔地撫摸著父親的頭髮,“你放心,我們都好,裴家有我。”
“你爺爺要的那些書的結局,我都沒燒過去,你得記得幫你爺爺關注關注。”臨要走,裴鬧春忍不住交代,這也算是遺憾之一,這輩子裴爺爺念念不忘的那些作者們,還真是說不更就不更,不多的幾個維持更新的,最多的也就又寫了二十萬就沒了蹤影。
裴明萱笑出了聲:“我去哪關注?不過你放心,爺爺肯定能討到他要的結局。”
在別人眼中,父親是偉岸、無所不能的天師,遇到任何事情,都毫不露怯,可她心裡知道,真實的父親怕鬼怕到極點,曾經為了克服這一切,用盡全力,帶給她一個能不用考慮那麼多事務的讀書年代,在長大之後回首,才知道那時候的父親有多難,有多不容易。
也正因為如此,雖然父親不贊同,她還是毅然選擇了一畢業就接過家庭的責任,其一,她確實對玄學更感興趣,其二,她也捨不得父親再這麼操勞。
父親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