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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一般都是被哄騙著,在無知無覺的情況下便做了間諜的,牽扯到的人也會相應的少,可嘴巴越嚴的,一般代表著之後的情況更為嚴重,嚴重到他們寧願被拘留著,都不肯說些什麼戴罪立功。
當然,若是他這一套想法被藍錚餘聽到,估計那“鐵血錚錚”藍總裁能當場表演個鐵漢落淚,哭得眼淚鼻涕一般地大喊:“我冤枉。”他哪裡是不交代,只是根本交代不清楚好嗎?
事情是這樣的——
“我說了,我絕對沒有侵害國家安全,也沒有洩露機密的意思,我接觸裴錦繡,純粹是被她個人吸引了,覺得她長得好看。”
王總嚴肅臉:“好的,你的辯解我們可以適當採納,那你具體描述一下,你是在什麼場合、透過什麼方式見到裴錦繡的?”
“我……”藍錚餘絞盡腦汁,“我有一次到他們學校找人,剛好看到,就記下來打聽了一番。”他只能編了。
王副局露出安撫地笑容:“那行,你交代一下你到學校的具體時間,是找什麼人?我們會去確認的,B城大學的監控系統是國內儲存時間最長的,應該這幾年內的都能追溯到,對了,你是在什麼位置看到裴錦繡的呢?”
看到笑面虎一樣的王副局,藍錚餘語塞,心酸,不敢多言,他低著頭,囁嚅著嘴唇:“我想不起來了。”
“沒事,你可以慢慢想。”
話題終結,藍錚餘繼續陷入令他幾乎要抓狂的沉思階段,有好幾回他甚至想要吐露出裴錦繡是他貴人的事情,只是他心裡隱隱還對那位大師抱有期盼——畢竟都到了這地步了,不期盼能怎麼樣呢?他就希望再等等,沒準事情還有轉機,大師可說了,這貴人不但能旺他,還能旺很多人,財不露白的道理誰都懂,到時候藍氏集團和他都失去了最後的機會,那可就不得了了。
藍錚餘試過的藉口還不只這個——
“我想起來了,其實我對裴錦繡最早有印象,是因為她考試成績優異,登上了當地的報紙,我剛好出差,意外看過一次。”——“嗯可以,那你還記得那是什麼報紙嗎?配圖是什麼?其中有什麼關鍵詞?你對她有印象,肯定不只是一個名字吧。”
“我之前記錯了,其實是這樣的,我們集團面對轉型有點束手無策,你可以調查,最近我們的資金的確被套牢了,迫於轉型期壓力,我們在全國各地尋覓各種人才,裴錦繡就是其中一個。”——“好的,那老樣子,你和我們談一談,是怎麼選中的裴錦繡,如果是有人介紹,把介紹人提供給我們,核對無誤後,你就可以出去了。”
“……事情是這樣的,裴錦繡傢俱有特殊性,她的父親是快遞員,本人則是B城大學的高材生,我們打算招聘她,炒作一波我們集團的員工培訓計劃,之前我們商討後,覺得這個計劃如果外洩會影響集團形象,所以我選擇了沉默。”——“也行,根據我們瞭解,B城大學家庭情況比裴錦繡糟糕或和他們家持平的,單單材料學就有二十人,還是那句話,你們的人是從什麼地方得到的B城大學學生資料庫,又是怎麼鎖定的裴錦繡?”
不行,不行,還是不行。
藍錚餘看著那到了後來總是帶著嘲諷笑容的王副局,心裡只剩下了絕望,他是魔鬼嗎?那這樣何必問他,直接定罪算了,沒準坐了牢他還能找律師呢!把他關在這審訊算是什麼一回事,已經編無可編的他最後只能低頭髮呆,卻哪知道這成為了王副局嘴裡的嘴硬、鐵骨錚錚。
不過到了現在,藍錚餘的心也已經開始動搖,他猶豫著,在考慮要不要交代大師的情況,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雖然之前長輩和大師本人,都一副幫忙卜算是做了大事的模樣,可他這半點好處沒得到,都已經審訊室好幾日遊了,君不仁我不義,沒準這大師還是別人請來害他的!藍錚餘越想越覺得靠譜,這大師十有八九有鬼,他想著,下回審訊,一定要好好交代,可哪知道,在隔壁的房間,他的案件,一下又有了全新的跨越式進展。
“王副局,藍錚餘同夥被捕歸案了!”從外頭進來的小李一臉激動,很難剋制此刻的心情,要知道他這段時間一直忐忑,總覺得讓藍錚餘接近裴錦繡身邊是大錯一件,只是組織沒有追求,他一直摩拳擦掌,只等這麼個戴罪立功的機會,聽著這兩天局裡的人說調查沒有進展,他今天一接到裴鬧春的電話,就知道來活了。
王副局眼睛一亮,同樣激動,他一拍桌子,可惜這手掌不是鐵砂掌,敲擊下去還挺痛:“行,把她送到二號審訊室,這就開始!”這藍錚餘不開口,同夥總會開口的,再加上兩人重疊的社會關係,沒準這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