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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就能有這麼大的差距。”
很快便到了門口,大家便也寒暄著告別,臨要走的時候,任玉玉忍不住回頭看,目光停在比當年還金碧輝煌的繪金大酒店上久久不能移開,嫉妒嗎?還是嫉妒。
可燕雀安敢和鴻鵠相比,她想,她若是把她這狂妄的想法說出去,估計人家只會搖著頭說,你不配。
走了,該回到自己的生活了,這一生,她好像都在和人比,然後一次又一次地輸。
……
窗外的陽光正好,灑在露臺上,就連那些還帶著小水珠的葉子都折射出炫目的眼光。
“爸,今天燉的燕窩你吃了沒有?你真是的。”穿著一身休閒服裝的男人從房內走了過來,手上端著托盤,上頭是好看的陶瓷小盅,裡頭裝的是熱氣騰騰的甜點,這男人正是裴曉白的丈夫林一木。
“一木,你別這麼嘮叨,我這身體倍棒,不用吃!”裴鬧春難得心虛,隨意地應付著,希望能糊弄過去。
“不行,甭管這燕窩到底是不是偽科學,咱們就當是個甜點,吃一點,你上回感冒,可要曉白擔心得不行。”林一木哪能放過岳父,坐在旁邊,盤著手,一副不喝不罷休的模樣。
裴鬧春哪能擰得過,只得認輸,乖乖地喝了起來,林一木的手藝很好,做出來的東西堪比大廚,倒也沒有挑剔的必要:“對了,曉白什麼時候出差回來,能趕得上你的畫展嗎?”
“她訂了大後天的機票,應該是來得及的,不過我擔心她倒時差辛苦,到時候再看看吧。”林一木一等裴鬧春吃完,便把碗直接收走,家裡的傭人不少,又有一系列的智慧機器,什麼洗碗機之類的早就裝上,用不上幹多少活,只是林一木喜歡烹飪,也關照家人,只要有空就一定會下廚。
看著女婿要離開的身影,裴鬧春又想到什麼,開口忙問:“對了,慕白他夏令營什麼時候結束?他總不能錯過自己爸爸的畫展吧。”
“他來不了了,夏令營要到月底,沒事,這畫展每年都有,錯過就錯過了。”林一木輕描淡寫地應,直接離開,留下裴鬧春躺在躺椅上,懶洋洋地享受著悠閒的時光。
林一木是裴曉白在十二年前拉回家的物件,對方是留學在外、名聲漸起的華夏畫家,裴曉白則是個沒什麼藝術眼光的“土大戶”,兩人在一場拍賣會上巧遇,林一木成了裴曉白在藝術品行當的導師,兩人這麼一來二往,關係便越發地緊密起來,到後來啊,裴曉白更是直接將林一木帶回了家。
一開始,裴鬧春還挺擔心,要知道,裴曉白性子好、心思寬,他只怕女兒受了傷,再說了,韓蕭楚苦苦追求女兒小十年才結的婚,怎麼女兒這才認識林一木沒多久,就帶上了門呢?
可相處下來,裴鬧春才明白,究竟什麼叫做緣分天註定,來了擋不住。
林一木身為藝術家,心思敏感,容易多想,而裴曉白從不會和他因為這些小情緒鬧脾氣,反倒是笑吟吟地湊過去,直哄人開心。
林一木呢,除了採風之外,所有的時間都希望能待在家裡宅著畫畫,他有著屬於藝術家的清高,從來不考慮賺錢這件事,只知道想畫什麼畫什麼,而身為“土大戶”的裴曉白呢,每天過手的錢無數,她更希望和她在一起的人,不要談什麼經濟理論,說點別的反倒讓她興致盎然。
……
他們倆就像是彼此互補的兩個圓,湊在一起,緊緊地補全了對方的缺點,在裴鬧春首肯後,二人立刻舉辦了婚禮。
在婚禮的訊息剛傳出去的時候,藝術界和金融界出現了截然不同的兩種風聲。
藝術家們說,這是位名畫家的淪落,沾染上了金錢的畫家,太過市儈,將再也畫不出好的作品。
金融家們則說,擔心林一木隨便插手裴氏集團的運營,不知人間疾苦的畫家,哪裡知道什麼叫做公司經營。
網友們倒是說得乾淨利落,可也不太好聽,他們管這叫包養、說沒有共同語言的兩人,哪能湊在一起,又說這是傍大款成功,反正不太入目。
可婚後的兩人,卻是和所有人說的偶不一樣,過得越來越好。
林一木找到了他的繆斯,為裴曉白畫的畫作張張精美,而在裴曉白生下兒子林慕白後,更是以家庭為背景,畫出了無數充滿了美和溫馨的作品,在拍賣行的畫作價格也不斷上漲,最近拍出的畫一張已經高達了千萬米金,讓人驚詫。
而裴曉白也沒有因為成婚迴歸家庭,有了林一木作為後盾和港灣的她,更是能挽起袖子好好地拼搏事業,裴氏集團的利潤再創新高,集團內部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