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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嘶啦”一聲,紅素身上的衣服被扯破,露出大片雪白的臂膀,她拼命掙扎著,身上的男人卻顯得越加興奮,“刷刷”幾聲,轉眼紅素的上身已經完全赤…裸。
秦音恨得不行,跑過去,狠狠撕扯著許泰的手。
“你放開她,王八蛋,你給我放開她!”
許泰手一揮將她揮之地面,他一邊箍著婁紅素,一邊走近秦音,腳一抬重重碾上秦音的手掌。
秦音痛苦地尖叫一聲,許泰臉上顯出滿意的神情,朝她的肩膀踹去,直將秦音踹得滾至屋子的另一角。他的手很快往紅素的下…身摸去,一邊看著秦音道:“老子今日就讓你好好看看,你的好姐妹是怎麼在老子身…下淫…蕩地呻…吟……”
紅素被壓至地面,她像頻臨死亡的魚般在許泰身…下抽搐著,許泰蛇一般冰涼的手狠狠撫過她身上的每一寸潔白,終於,她絕望地閉上了雙眼……
“不要,不要……”
微弱的聲音從腳下傳來,紅素張開眼,看到秦音睜著不甚清醒的一雙眼,雙手死死地抓住許泰的腳:“你放……了她……放了紅素……”
許泰將她踹下,她又接著爬上來,雙手在地上拖出一道長長的血跡。
紅素嘴一張,終於痛哭出聲。
秦音暈死過去的時候,腦海中湧進了很多場景。她夢見前世那個黑沉沉的夜,夢見那些伸向她的骯髒汙穢的手,她夢見她的掙扎,她的嘶喊,她躺在地上的斑駁赤…裸的身體。然後,那具身體又變成了紅素。原來,這世上,沒有最絕望,只有更絕望……
雨雪霏霏
“王爺,夫人她……蕚了!”
桌前的身影狠狠一晃,他的手摸索了許久才抓穩桌沿,勉力支撐住身體,他聲音嘶啞地開口:“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王爺……”身著黑衣的暗衛將頭重重地磕在地上,語調哀痛。
“嘩啦”一聲,桌上的書冊杯盞全被揮落……“本王叫你再說一遍你沒聽清嗎!”
“夫人她蕚了……屬下發現她時,夫人已被大火燒成了一具枯屍……”
“火……”雲溶喃喃開口,“她怎會被火燒……幾日前明明她還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她還說……想為我生孩子,她笑得那麼開心……誰會燒她,誰捨得燒她……不!不是她,你們弄錯了,那絕對不是她!”
黑衣暗衛雙手呈上一樣物什來。
“這是大火後在屋內搜到的耳墜,那邊有人說曾見過蒙面女子在那出事的人家處留宿,屬下拿了畫像讓他確認,已……基本可確認是夫人無疑。王爺,您看看,這耳墜是不是夫人所有……”
雲溶顫抖著接過他手上的耳墜,指尖在那顆琉璃上摸了又摸,終於嘶啞著開口……
我要去找她。
夜深得透不出一絲光亮。秦音再次醒來的時候屋內已經恢復了平靜,滿室只餘一股情…欲過後的淫…靡氣味。
秦音張嘴卻哭不出聲音來,她起身,緩緩往前方爬去。
許泰已趴在地上睡過去,他一身臃腫的肥肉下是紅素純白如蓮花的軀體。
那個曾經飛揚活潑的女子雙眼裡已再無光芒,只餘一片死寂。
秦音怔怔地看了她一會兒,忽然輕緩地掰過許泰的身體,手伸往頭上取下一支銀釵,狠狠往許泰胸口一紮,血流如湧,許泰甚至來不及呻…吟一聲便斷了呼吸。林伯教了她許久的醫術,心臟的位置她認過千百回,這一刺,她沒有任何偏移。就算當初極恨雲溶的時候,她也沒有真正的下過殺心,可是此刻,她多想將這人碎屍萬段,剖屍挖骨!
手中依然未停,她將釵子拔起又往他的四肢八骸刺去,血噴了她一臉一身,她卻像沒有知覺般,不斷地、麻木地動作著。
天漸亮,門傳來響動。
“老大,起了嗎?”
“嘖嘖,肯定是昨晚太過勞累了。哈哈,今天我也要玩個夠本!”
“說什麼呢!要輪也是先輪到我,天知道我昨晚忍得都要爆炸了。老大!老大!快起來,今天再去村裡看看,說不定又能撈到幾個好貨色呢。”
“咦?超子,你覺不覺得有點奇怪?怎麼我們叫了這麼久老大都沒有一點聲音……”
兩人對視一眼,慌忙將門推開,屋內的一幕讓兩人俱是一驚。
“老大!”超子跑過去,看到許泰那滿身滿臉的血,驚懼交加,他顫著臉看向另一人:“四……四兒……老大他……好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