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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已經放棄了報仇,但不代表她就不記恨孟珊珊了——
那夜,同太子一夜風流的確是孟珊珊。是她藉著在走廊裡撞倒太子的時機對太子下了迷幻藥,第二日起來太子見到她,才會誤以為同他上床的真是她秦音。
至於那孟珊珊,秦音臉上閃過嘲諷,她自是巴不得有人帶她替下這罪,更不可能去拆穿。
因此,這個計劃還算是比較成功地瞞下了雲溶,除去最後,那個小人居然翻臉不認賬不承認那個賭約。
其實,當時下了那個賭,她要雲溶答應的不過只有一樣,那便是讓她離府。
而現在又該怎麼辦?秦音微微急躁起來,她什麼時候才能出去再見到孔澤呢?
這日,秦音沐浴完了,正坐在床頭研讀林伯給她的那本醫書。雖然迷幻藥是製作成功了,但連自己的風寒都治不了這件事令她格外打擊,所以她現在一閒下來,就會捧著那本醫書認真研究。
“轟隆”一聲雷響讓她心頭一顫,往窗外望去,黑漆漆的一片,有雨水沉沉墜了下來。先是淅淅瀝瀝的一簾,後又逐漸加大,傾盆而下。風呼嘯著將窗戶吹得“吱呀”響,秦音放下書,想上前將窗關上。
忽一道閃電從天際劈閃而下,照亮了窗外走廊邊那個長身而立的身影。
雲溶。
他沒有撐傘,似是從下雨前便一直站在門外了。或許是怕被她發現,他站得有些靠外,左肩膀處已被雨水印得深出一塊,有點像他此時看著她的眼眸,濃黑如墨。
秦音不知怎的,心微微一顫。
放過她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雲溶走了進來,他看著她,目光沉沉。
“你身子……可好一些了?”
秦音心裡一悶,撇了撇嘴道:“若你試試天天被軟禁在一個地方哪兒也不許去,身子會舒爽嗎?”
雲溶一滯,沉聲道:“若你平時安分一點,本王也不至於將你拘在此處。”
“我不安分?”秦音冷笑一聲,“不是王爺吩咐了要好好看顧好王妃的嗎?怎麼?秦音用自己的身子換來了王妃的安好,王爺還不滿意嗎?”
“誰許你這麼做了?!”雲溶臉上陡怒,“從你被帶進王府的那一天,從你的身體到你的心便全都是本王的!你怎敢?……秦音,本王真恨不得殺了你!”
秦音氣極反笑:“我這身子是王爺的?王爺那日沒有聽到太子說了麼?秦音早已不是清白之身!難道王爺自己也忘了,我自小便是在乞丐堆里長大的,身子早就不知道髒了多少回,用我這具殘破的身體換王妃一個清白,值得很!”
雲溶從聽到她說“身子早就不知髒了多少回”時,一雙眼早已染上血紅,此時待她話音一落,更是控制不住理智,大手“啪“的一聲落在她的頰上。
秦音病好剛愈,身子本就虛弱。此時被雲溶重重一掌下去,更是直接跌了出去,撞翻了床邊櫃子上的陶瓷罐,“啪啦“一聲,裡面的紅果子滾了滿地。
雲溶手剛落下便已生了悔意,此時看到秦音摔倒在地,更是心上一疼,腳步移動欲上前去扶,卻對上秦音滿是譏諷的目光,一雙腳便那樣硬生生地頓在了原地。
秦音倒在地上,抬手抹了抹滿嘴血腥,冷笑道:“王爺這一掌打得可真好!像王爺王妃這等高貴之人,自是覺得秦音低賤髒穢,面目可憎。只是,你們再高高再上又如何?到頭來,王爺還不是連自己心愛之人都護不了,還不是需要你們平時最看不起的下賤之人用身子去換?這王府的下人,哪一個,你們真的把他們當人看過?”
那時,她只是因為打落一個茶杯便被生生碾斷了手指骨,因為曾經是乞丐,她就得莫名承受孟珊珊的怨恨,被迫落髮毀容,甚至孟珊珊被下了藥,他們也要把罪責歸在她身上,讓她遭受那些不堪回想之痛!何止不當作人,在他們眼裡,她連畜生都不如!
秦音咬緊唇,拼命地告訴自己,不要哭,不要哭,都過去了,絕不要在他面前哭!然而,控制不住地,眼淚還是落了滿面。她撐著手努力想站起來,地上的陶瓷碎屑硬生生扎進她的手裡,她也不管,只有身上越痛,她心裡的苦澀才能減輕一點。
雲溶大步上前,一把抱起了她。他表情兇狠,雙眼濃烈似火,一直以來緊緊壓抑的洶湧終於爆發。
他狠狠咬上她的唇,不顧她的抵抗,撕…咬啃…噬。她的嘴裡還有濃重的血腥味,他只覺得心裡痛和怒在瘋狂地交替著,驅使著他去不顧一切地吞噬她的雙唇、她的舌頭、她的津液、她溫熱的血和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