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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混不吝滾刀肉了。他對於這種跟張老漢和劉氏一般的極品,向來都是能動手就不動嘴。
當下也不說話,只一用力就把石家老倆甩到了一邊,然後眼神冰冷,語氣也是滿含厭惡的開口:“不知所謂。想討飯就自個端了破碗去牆角帶著,省的擋了道。”
如果不是礙著石大勇的面子,他怕是不會憋著氣。
“哎呦啊,都來看看啊,姦夫居然打罵我這老婆子了哎。。。。。。”見張滿囤壓根不買賬,甚至邁著大步想要離開,邱氏眼珠子一咕嚕心裡就有了主意,當即坐在地上嚷嚷起來。這番哭著喊著的叫喊哭嚎,可是引了不少人圍觀。
原本石老漢還覺得自家婆娘敗壞大兒媳婦的名聲有些丟人,卻架不住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看著自家婆娘的法子當真把人擋住了,轉念又想起婆娘提說的話,說是大兒媳反正也是個不能生養兒子的,乾脆趁著自家兒子還有衙門的差事給他說家寬裕人家的閨女。
一來也能生個兒子,二來還能得了一筆不菲的嫁妝。不說別的,上回三大爺家閨女回來,不是說鎮上夏地主家閨女想要招婿嗎?當時大夥兒還可惜著來,都說要不是石大勇那不成興的忤逆子成了親,指不定人家閨女就看上他了呢。
想到這裡,石老漢也就沒了勸說拉拽的心思,索性任由自家婆娘胡咧咧,只等轉頭自家大兒子知道了,休了那病怏怏的媳婦。
說起來也是,沒娶親之前,石大勇可是怪聽話的。每每得了衙門發的錢,都交給自家婆娘,甚至小兒子的束脩跟筆墨錢,都能給擠出來。再不濟,去剿幾次匪受點傷也能得了賞銀給家裡改善一下。
哪知道,一娶了親可就都變了。不光是敗興的去丈人家時候還帶了東西,就連剿匪都不去了。別的不說,光靠他那點銀子,猴年馬月才能攢夠給自家小兒子下場的錢啊。要知道小兒子可是說過,他們同窗不少人早早就住到縣城官學裡去了,時不時還去麓山書院聽聽大儒講課。
那些可都是銀子,石大勇不去剿匪,哪能掙來賞錢?
所以這才在石大勇兩口子躲到安平鎮以後,老兩口還厚著臉皮昧著良心追過來。
結果尋了一圈都沒尋到那個不孝子一家,剛打算打道回府就瞧見了眼熟的張滿囤。若不是老頭子記性好,怕是就要錯過去了。
張滿囤最厭惡別人往他身上潑髒水,尤其是這種壞人名節的事兒。如果是以前自個一人時候,他倒也不至於如此憤憤,只是有了媳婦,他恨不能跟別的女人保持三米距離,又怎會成了所謂的姦夫?
沒等張滿囤開口斥責呢,就見周圍看熱鬧的人群之中,一個面色蒼白看著眼前這幅鬧劇正搖搖欲墜的女子,抿著嘴咬著下唇滿含熱淚的看向張滿囤。
似是不可置信,又似是強忍著悲傷一個勁的搖頭,最厲害念念有聲的呢喃著不可能不可能。叫旁人瞧見,可不就覺得這女子只怕是跟張滿囤有什麼糾葛,就算不是兩口子,關係定然也不清白呢。
邊上有人嘖嘖兩聲,卻礙於張滿囤駭人的氣勢跟眼中乍現的寒光不敢大聲議論起來,只管跟旁邊看熱鬧的人們嘀咕著什麼。而有些認識張滿囤的,更是往後撤了兩步才指指點點的說起難聽話來,生怕那漢子發狂再傷了他們。
“不,我知道,一定不是張大哥的錯,定然是你們家兒媳婦耐不住寂寞,勾/引了張大哥。”那女子面色蒼白,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而張滿囤的面色也越來越差,心道這大概就是個好機會。在所有人都汙衊張滿囤時候,只有她一心信任他,就算不動心,那感動總歸會有的吧。
也就是這個時候,大夥兒才看清楚突然蹦出來,神色悽慘的看向張滿囤的女子。那模樣,雙目溼潤,楚楚可憐卻又好似強忍著心裡的難受只管堅定的對著張滿囤,好似全心全意都是為了他。那隱忍著難受的樣子,別說是男人了,就是女人看了也有些不落忍。
只可惜張滿囤壓根就不是什麼護花使者,更沒有憐香惜玉的覺悟。在他眼裡,除了媳婦,旁人哪分什麼好看不好看的。更何況,就算沒有自家媳婦,他也慣是厭惡女人哭哭啼啼沒個主見的。
見夏曉媛突然橫插一槓子,上來就給他上綱上線,又給大勇媳婦扣屎盆子,張滿囤的臉色頓時就更加陰鬱了,甚至面容森冷似是馬上就要擇人而噬一般。偏生旁人看不到他的眸光,只當他是神情冷淡。
張滿囤從來不是喜歡把情緒外露的人,所以縱然現在心裡怒火難耐,面上也沒猙獰起來。只是那眼神從冰冷一直降到了狠厲,就像是在山裡貓著等獵物時候,就等著獵物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