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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室裡面; 把所有能開啟的窗戶一一開啟,好讓會議室通通風。
會議室裡正吞雲吐霧的眾位領導見她的反應這麼大,面面相窺,訕訕地把未抽完的煙暗滅了。
通風散味了七八分鐘,楊曉卉吸吸鼻子,還能聞到裡面濃郁的煙愁味,但現在也不是任性的時候,只能捏著鼻子進了會議室坐下。
吳錦生看了一眼小周,又看了看楊曉卉,苦笑說:“小楊,日本客人的事情小周應該大致都跟說了?這件事情變成這樣的結果,我有不可推卸的原因,當初是我同意不要把你叫回來,我想著廠裡的人也需要歷練,不能老是依靠你……沒想到弄巧成拙,最後來是要你來收尾……你也不要有什麼負擔,這次叫你來就是希望補救一個,就算不成功,我們也有了心裡準備……”
他說這麼說,可臉上的緊張表情還是出賣了他,還是希望她能全力以赴,拿下這單生意。
畢竟機械廠就一個美國客戶,總覺著不穩定,所以吳錦生他們很在意這個日本客戶。
然後坐在下首的其他領導也七嘴八舌地說著,都怨自己當時沒攔住,結果行事太欠考慮了。可實際是,當初也是他們贊同的啊。
“廠長,散會後,我會直接去涉外賓館找司田先生,跟他解釋一下來龍去脈,得到他的諒解,然後我會找機會跟他談生意……至於最後有沒有成功,我也不能保證……但我會盡最大可能促成這樁生意。”楊曉卉坦然地說道。
她到底沒有把話說太滿,要是最後沒有成功,這不是打自己臉,丟人嗎。現在她都不知道廠裡到底把人家得罪到什麼程度了。
就在這時,趙科長苦笑一聲,說:“小楊,談事情有哪裡需要幫忙的地方,言語一聲,我這邊會全力配合。”
楊曉卉笑笑,說:“有需要配合的地方,不用您說,我都會找過來的。”
趙科長這是在盡力補救,當初就是他說服了廠裡的這些個領導,包括吳錦生。說不能事事都依靠一個小姑娘處理,他們也應該學著怎麼接待外國客人,業務能力也要熟練起來,不然以後來一個外國客人,就要找楊曉卉,要是同時來兩個,三個不同國家的客人,難道機械廠就抓瞎了嗎。
實際上,趙科長還有一層隱秘的心思,像個業務科爭口氣,現在的業務都是楊曉卉帶來的,業務科幾乎無所事事,就像其他科室背地說地那樣,躺在小楊身上吸血呢。
結果,自認為殷勤周到的接待不僅沒有使日本客人對他們另眼相看,反倒成功惹惱了司田社長,人家放下話了,再等一天時間,如果楊曉卉還沒來,他就要踏上回日本的行程了。
這才逼地機械廠領導們火急火燎地把楊曉卉召回,希望她能說服司田社長,把生意談下來。
總的來說就是領導們惹了禍,她回來善後擦屁股。
接著,眾位領導爭先給她加油鼓起,希望她能馬到功成,一舉啃下這塊難咬的硬骨頭。
楊曉卉是在眾位領導的目送下,離開了會議室的。
出了機械廠,她又馬不停蹄地來到涉外賓館,說明自己的身份後,向前臺服務員問了田誠一郎先生住在哪個房間,不用他們指引,她自己就上去了。
司田誠一郎有個習慣,每天早上都會度過一個短暫不受打擾的休閒時間,然後才能更好的投入忙碌的工作,就算出差在國外也是一樣。
他翻看著今天的江州日報,間或端起茶具抿上一口清茶,回味無窮,彷彿還置身在日本家裡的拿件茶室一樣。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
司田誠一郎微微皺眉,秘書山下是知道他有這個習慣,一般情況下,他不會來打擾,除非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這麼想著,他起身開了門,沒想到門外不止站著山下,還有一個高挑漂亮的年輕女孩,她正詫異地望著自己。
“山下,我你的解釋。”司田誠一郎掃視了一眼楊曉卉,淡淡地說。
山下繞過楊曉卉,恭謹地走到他身邊,小聲地解釋著,以他的瞭解,別看現在社長語氣淡然,其實是把火氣壓在心裡而已。
楊曉卉豎著耳朵聽了一會兒,因為他們說話聲太小,根本就聽不清楚。她會一點日語,是能聽得懂,磕磕絆絆交流的那種。
司田誠一郎聽了山下的解釋,眼中閃過錯愕,眼前這個不超過20歲的女孩,居然就是他要找的那個設計師,太不可思議了。任誰第一次看到那種色彩大膽豔麗的圖繪,都不會想到設計師如此的年輕。
其實楊曉卉的吃驚也不比他小啊。從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