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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籌畫,不過是叫伏青山擔了名頭而已。
如今新局面重又開啟,他大權在握正是能施一番報負的時候,卻叫女兒一番蠢事將前程盡數敗去。好在皇帝還念些舊恩,給他個太子太傅的虛名不至叫他晚景淒涼。
兩人同時開口又同時止聲,站了許久,伏罡才拱手道:“伏罡愧對恩師!”
高千正擺手道:“不是你的錯,原是我太過信任含嫣。”
他這個女兒,從小就有幾分才情在外,於朝事上也很有些自己的謀略判斷。因著他的驕縱小小年級便在外暗自經商,也常向他舉薦些頗有包負的人才進來。比如伏青山,若不是高含嫣引攜,便要生生埋沒在魏源手中。但今日這事她也太蠢了些,在皇宮中欲要栽贓一場醜事,卻誰知伏罡如今這妻子是個潑辣貨,借力使力將事情弄了個不可收場。
許是皇帝南郊親耕過的原因,也許是聖人北郊親蠶祭過天的原因,天上如油綿密的細雨慢慢落了下來,高千正獨自往外而行的背影十分孤單寥落。伏罡在西秀門外站了等著,許久聽得宮門沉沉響動,挑著他的神經都緊張了起來。宮門才開了半扇,晚晴便如股煙一股飛奔出來撲進伏罡胸膛,低聲嗚咽道:“對不起!”
伏罡撩了晚晴被雨衝亂的發,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好樣的!你今天辦了件大事。”
晚晴叫他遮了雨往外走著,摸了摸腰身道:“我的武器都叫那些內侍們收走了。”
伏罡揚了揚手中的羊皮包裹道:“都在這裡,皇帝都交由我賜還給你,還叫我帶句話給你。”
“什麼話?”晚晴雖見伏罡面上笑著,想起皇帝曾深看過自己那一眼,心中卻止不住擔心,停了腳步問道:“皇帝想幹嘛?”
伏罡笑道:“他說等聖人生產之後,要聘你做個武師好教聖人學些傍身功夫。”
晚晴叫他逗笑,呵呵笑了許久才道:“那也該請白鳳,不該請我。”
伏罡抱著晚晴進了馬車,自己也鑽了進來道:“或許陛下看重的,正是你這點狠意。聖人總歸性子太過綿軟,天長日久在宮中總要明裡暗裡受那些人的欺負。”
而他的小夫人就不會,自他從伏青山手中接過她,有些爛帳無法擺到明面上來算。又高含嫣一再的挑釁,這進宮兩次的險情皆是她的算計。他一個武將初入京城,想要做事還要先融入朝政,頗多之處無暇顧及,他的小夫人也就只能靠自己去與他們相搏撕殺。
好在,他在涼州親自替她鑲上了鐐牙利爪,等閒的局面都可自己應付。而他如今唯能做的,便是鼓勵她,叫她能更有信心面對前路未知的局面。
她總要自己經歷,成長,才知道自己會走到那一步,會有多優秀。
晚晴的衣服仍還是溼得,那濃漿沾在身上非常難受。她自己解著衣帶踢伏罡:“脫衣服。”
“為何?”伏罡見晚晴自己解著衣帶,以為她竟想要在馬車上辦事,兩把拉開衣服就湊了上來。晚晴咯咯笑著,揀了伏罡中衣來換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扔了他外面的溼朝服道:“我那衣服髒了穿著難受。”
伏罡一手摸了,才知晚晴衣服上俱是濃厚的豆漿沾滿。她此刻穿著他內裡的交衽中衣,領子太大遮不住鎖骨,身上亦是空空蕩蕩。伏罡披了朝服在外,伸了手邊替晚晴繫著衣帶邊順手四處揉著。雖四下無人,但這總不是辦事的地方,晚晴拼命推了伏罡道:“你能不能等到回家再弄?”
“很難!”伏罡湊上來吻著晚晴的唇瓣,待馬車才停足便抱著她衝進了濛濛細雨中。
他們兩個人皆是急不可耐,晚晴掙開伏罡的懷抱自己下來跑著,那寬大的白色中衣叫雨皆盡打溼,兩人到了後院浴池中互搓互撩,急不可捺爬出來**弄了一回,完事後才發現沒有乾淨的衣服可穿。
晚晴叫他抓著站了許久腿痠腳軟,仍是拿腳踢了伏罡道:“快去尋衣服來給我穿。”
伏罡抹著額頭的汗珠,故意搖頭:“不行。除非回屋再弄一回我就去取。”
晚晴這一日從四更起來到現在,索性裹了長帕軟軟在條案上躺了哼哼道:“反正這裡也不冷,我索性就睡在這裡算了。”
伏罡出門取了衣服進來,見晚晴果真蜷縮在條案上已然熟睡。他怕這樣抱出去要害她著涼,索性回屋又取了床薄被回來如裹嬰兒一般將晚晴裹起抱回了臥室。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帶孩子出門,早點更新。
昨天首頁八仙黑字最後一天,今天就沒有我啦。基本上首頁的,收藏沒有下三千的,只有我這個異類,靠評論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