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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內弄這等事情。她摸了摸自己腰上的九節鞭,拿腳蹭了蹭綁腿內的短刀,確實兩樣都是在的,便靠了門不再言語,靜靜的等著。
平日進宮盤查的嚴,這些東西命婦們是不準帶的。但今日為親蠶禮,命婦眾多而查不過來,是以晚晴才能隨身攜著武器進來。
這深靜的佛堂中,那佛龕下的八仙桌簾子忽而擺動,一個十七八歲細腰瘦背的男子自內爬了出來,這男子晚晴曾在定國公府見過,恰還叫她踩了一腳。他面色倒還清俊,兩隻眼睛紅的如兔子一般張了手顫聲道:“夫人,我也是被逼的,今日你若不從我,咱們都得死在這裡。”
黃煦上回沒有佔到便宜,也知道晚晴腳上有力,但當時晚晴並未出手兵器,是以他並不知道晚晴是身懷著功夫的。言罷就衝了過來。晚晴早解了九連環的鋼柄在手中握著,等黃煦衝到離自己一丈遠時抽出甩了出去,刀鋒險險掠過黃煦的鼻樑,劃出一片血湧了出來。黃煦失了準頭往前撲來,晚晴忙側身短開,彎腰抽了靴中短刀持在手中,口中發出非常驚懼的叫聲道:“不要!不要!”
黃煦爬了起來又撲過來,晚晴看他窮兇極惡的樣子不敢戀戰,等他撲過來時快速送出了短刀,一聲裂帛的悶響之聲,黃煦低頭看著胸膛前只剩柄的短刀,也只自己的胸膛是叫這婦人給戳穿了,此時還覺察不到疼,伸了手欲要去撥,卻被撕裂般的痛楚擊垮,緩緩倒在了地上。晚晴仍是哭哼著,忽而發出一聲尖銳刺耳的叫聲,接下來便是低聲的飲泣。
她口中這樣哼著,慢慢挪到了大門口持了短刀在手靜等,約摸一刻鐘之後,門外有鑰匙開鎖的聲音,晚晴屏息等著,先進來的正是那個方才抱漿壺的宮婢,高含嫣在後跟著走了進來。晚晴上前一把揪住高含嫣送了刀在她頸上,壓低聲音嘶吼道:“過來!”
高含嫣方才鎖了門炸著一雙耳朵在外細聽,雖黃熙沒什麼聲音,但以晚晴的哼聲來看是整個兒叫黃煦治服了的。她估摸著黃煦辦事兒的時間長短,想著差不多半刻鐘也就能得,為保險起見多等了半刻鐘,想必進門就能看到那村婦叫黃煦壓著□□完的羞慘樣兒,而估摸著劉皇后所請的人也差不多在來的路上了,才取鑰匙開啟門,先命那宮婢進去,自己看她走了幾步無事,心急之下也連忙走了進來。
誰知一進來脖子上便多了一把短刀。
那宮婢回頭,見高含嫣叫晚晴持刀威逼著,嚇的揚了雙手就要喊叫。晚晴索性一刀自高含嫣脖頸上劃過露出一抹血色來,才指了那宮婢道:“把那男人的衣服給我脫了。”
這宮婢也是高含嫣與劉皇后的心腹,此時見高含嫣一臉驚謊著點頭,忙上前去給滿身是血的黃煦脫衣服。晚晴側腳踢關上了門,見那宮婢已經脫了脫了黃煦的衣袍只剩褲子,低吼道:“把褲子也給我脫掉。”
那宮婢只得又替昏死的黃煦褪起褲子來。黃煦滿身是血,這宮婢也沾了滿手的血,脫完了褲子望著晚晴,晚晴指了高含嫣道:“過來替她脫。”
宮婢顫顫兢兢走了過來,高含嫣忽而掙扎起來,晚晴索性橫刀在她臉上劃了一豎冷問道:“你想不要臉上再多一道?”
高含嫣此時才知晚晴竟是這樣冷酷乖邪的性子,忙軟了身體靜靜等著。宮婢一處處往下解著高含嫣的衣帶,高含嫣忽而冷笑道:“我是個守寡之身,大不了汙了名聲與他成親就是,但你既今日敢在皇后宮中惹我,將來就別想伏罡的官位能走的長遠。”
晚晴惡狠狠吼那宮婢道:“快脫。”
言罷又笑對高含嫣言道:“堂堂一國又不是你高家的天下,難道皇帝家的官位任免皆由你說了算?”
高含嫣叫這宮婢剝的只剩了肚兜褲子,此時又羞又憤惡狠狠道:“你等著!”
晚晴自己提腳踏掉了高含嫣的褲子,一手自腕用力推著高含嫣,同時短刀自後削了她的肚兜袋子,等高含嫣撲到黃煦身邊時,就成了個全身光溜溜的樣子。人有衣服罩著才能耀武揚威,脫了衣服自然是先以遮羞為主。
高含嫣此時也不敢動,爬在地上要去撿黃煦沾了血的衣服來披。晚晴見此一手揮九節鞭過去,恰就釘了高含嫣一隻手在地上,那九節鞭鋒利無比,穿手扎入地板,疼的高含嫣立刻尖叫了起來。
那宮婢覷著了機會奪門要逃,晚晴兩步奔上去短刀自上往下從她後脊柱上劃過,將宮婢衣服從上至下裂開,嚇的癱軟在地,晚晴這才親自替她扯了衣服下來,仍是低吼道:“滾到她們一處去。”
晚晴從小爭食長大,天性中帶著些殘忍,既起了怒氣就不會再心慈手軟,此時將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