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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胸溜著,取了皂角替她拭著身體,稍往前胸湊一點,晚晴便將他的手挪開,再湊過去再挪開,如此再三揉的晚晴也軟軟靠到了他懷中,才舀了兩瓢水替她衝淨,撈起來壓到那置物的油木長條桌上就弄了起來。晚晴閉了眼微哼著,回憶過去曾有過的心悸和愉悅,很快就從中找到了該有的酥麻感和一絲絲滲透筋絡往外舒發的泡沫。
他這樣不過半個時辰,恰是叫晚晴覺得意猶未盡又舒愉無負。因如今正值盛夏,完事後一身汗的晚晴在浴缶中泡著,等伏罡重又換了新水進來,才舒舒服服的叫他伏侍著浴了一回。
因伏罡新歸,又如今正值盛夏是各色疏菜最多的時候,陳媽與顧媽兩個置了滿滿一桌菜式,晚晴騎了一天馬食慾大開,幾乎是與伏罡搏鬥著才吃了個半飽,在鐸兒不解困惑的眼神中,又被伏罡拉走扔到了西屋床上。這一回,他才要解這饑荒了半年的饞氣,壓她在床上猶如野獸壓著才捕來的新鮮獵物,細嚼慢嚥輕拆慢解,待覺得晚晴困累了便換一種姿勢,終究也不過是為了叫她不覺得時間難捱而已。
再弄完第二回,明月已經升到樹梢頭。晚晴仰躺了叫伏罡替自己打著扇子,掰了他肩膀問道:“北邊也是如這西北一樣的熱嗎?”
伏罡道:“熱,十分熱。”
晚晴嘆道:“整日穿著那樣的盔甲還要打架,你也真是辛苦。”
伏罡伸了手在她小腹那柔軟處揉著,湊到耳邊輕輕吸俯了幾口說:“所以你更得犒勞我一番才對。”
晚晴躲遠了怒道:“已經兩回了,難道還不夠嗎?”
伏罡亦湊了過來,低聲道:“這種事情那裡有夠的時候?”
若真由著他的性子來,只要有她的身邊睡著,一天十二個時辰他不會覺得困,累與疲憊,只要有她就夠了。
晚晴轉著腦子想要誘他迴歸正道,想來想去言道:“今日騎馬在外,我把白鳳給打了,說不出來的暢快。”
伏罡雖未停手,卻也慢了動作,低聲笑問道:“你竟有這本事,能打我們的白鳳將軍?”
他聲音中帶著些戲詢和寵溺,不知為何,晚晴很受用他這樣的話語與聲音,當然,如果後面不用再來一次就更好了。
晚晴惡恨恨告狀:“她穿的比我漂亮,所以我故意揚了她許多灰,叫她灰頭土臉的回家去了。”
而且還狠狠警告了白鳳,不准她再對伏罡有非份之念。
伏罡恍然大悟忍著笑:“難怪。往昔但凡她不能隨軍出征,待我們歸來時總會打扮的漂漂亮亮在城門口迎接,誰知這回竟不見蹤影,原來是被你這個小醋壺給打跑了。可見教你學些功夫是對的。”
他藉著透進來的明月光細看她的臉,那長長的睫毛撲閃著,看不清面上神色,他卻也能感受到她那份有些天真的稚氣。她小他至少有八歲,八歲的時候,他已經能打過得伏高山了,而她才不過呱呱落地的嬰兒,然後就開始了長達十年的乞討生涯。
晚晴漸要睡著,忽而囈言:“自打我生到這世界上有二十年,可前二十年中從未想過自己也能騎著馬在天寬地方的河套長廊上賓士。而就在年前,我亦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到達一個如此陌生有新鮮的地方。”
“還會找一個如此好的夫君?”伏罡一手仍替晚晴打著扇子,一手伸過肩膀摟著她:“人生有許多可能,只要你願意邁出一步,就會有新的改變。告訴我,你接下來想做什麼?”
晚晴仰了頭眨了眼睛想了許久才道:“我想去更遠的地方,比如嘉峪關,敦煌,或者再到蔥嶺一帶,騎著馬,有無窮盡的力量,不需要怕那些韃子和山賊強盜,一刀就能掃平他們。”
她伸出手來張牙舞爪比劃著耍苗刀的動作,伏罡看了皺眉,問道:“你就這樣用短刀?”
晚晴搖頭:“我用的是苗刀。”
伏罡仍是皺眉:“為何不學九節鞭?”
晚晴道:“白鳳言那東西難學。”
伏罡道:“其實不然。苗刀屬於近身搏鬥類兵器,你本沒有練武的底子,冒然與行家動手必然會吃虧。而九節鞭是軟兵器,輕巧亦攜,能攻敵於不備,出其不易。所以我才託丁季給你打了九節鞭與短刀。治敵時以九節鞭攻其不敗,若敵近身,再以短刃相拼,這於你來說,就有了二重勝算。”
晚晴恍然大悟道:“怪道我瞧著那包袱皮有些熟悉,原來你到京中就已經打好了那樣東西。”
伏罡笑道:“九月裡那一回我就託丁季打好了備著,本以為當時就能將你誆到涼州的。”
晚晴亦呵呵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