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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到最後所有人疲憊不堪時,他手中勁越來越足不知疲倦,正是因為那血腥味的刺激。
回顧戎馬生涯,十年之間,他唯一的遺憾,也是他心中常存的遺憾,便是廝殺對戰停歇,大獲全勝後,從來沒有去找個女人好好歡愛上一場。這是他心中為自己守的戒律,看著將士們紛紛奔向妓館時獨自一人回到軍營,在*的床板上凝神望天,默頌一段清心咒再背一遍《心經》,將那份*封印在骨髓之中。這是他與他們唯一的區別,是五年的少林寺生活種在他心中的慈與忍。
就彷彿持著這戒律,他曾親手一石頭一石頭砸死了侄子的罪孽,與那因為他對血腥的貪著而手刃成山的屍骨皆能得到超度。
他便是這樣拖著長刀進了關城,回了自己的臥房。
那是個女子伏在他的榻上,恰是他最喜歡的姿勢。他清楚知道這是夢,她也該是自己心底裡的魔障才對,就如他對血腥味獨特的喜愛一般,是他心底裡最大的欲。。望。
他有些好奇,好奇這魔障底下所藏的那個答案。在現實中他是絕對不會嘗試的,可這是夢,這是假的,不是真實會發生的事情,他這樣安慰著自己,於是忘了心底死守的戒,忘了那段清心咒與《心經》,血紅著雙眼的豹子一樣撲了過去,褪掉褲子在她身後動了起來。
這是他平生抑在心底的邪念,也是他腦海中最能叫他銷。。魂。。蝕。。骨的事情。那女子吟哦有聲,緊。。窒。溼。。滑,叫他幾乎要將整條命都搭在上面都猶覺不足。
終於情。。欲累積到極點,在臨爆發的那一顆,他習慣性退了出來自己動著,便見那女子回過頭來。
伏泰正驚呼道:“晚晴!”
他自夢中驚醒,脫了冰涼一片的褲子甩在床下,不住喘著粗氣。
三更的雞才剛叫過,伏泰正衝到了院子裡,腦中嗡嗡皆是和尚們夜息前所頌的《心經》。他自己也磕磕巴巴唸了起來:“般若波羅蜜多心經觀自在菩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