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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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
南雨歌見他們吵的不可開交，開口了。
“姑娘息怒，五弟為人耿直，可能對你有所不敬。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計較了。”
“這話我愛聽。不過，你這屋子太暗了。我們看病講的是望聞問切。首先要望，我看不清，就斷不明。麻煩您能將這裡的光線弄明亮點麼？”
南雨歌頓了一下，不是他不想，是他害怕光線刺激。在明亮裡，他會衰老的格外快。不過為了配合欣然，他叫人開啟了一邊的窗簾。外面的陽光照進屋裡，將屋裡的死氣驅散了一點，但也讓南雨歌感覺生命流逝的速度加快了。
欣然雖然知道南雨歌可能變成什麼樣子，但是她沒有料到會是這般蒼老。本來是英俊帥哥，瞬間變成老態龍鍾的老人，這種巨大的變化，不是誰都能鎮的住的。
欣然忍不住向後退了一步，眼裡流露出驚恐之色。
南雨歌苦澀的笑：“我嚇到姑娘了。”
欣然慌忙違心的說：“沒有，我只是突然不適應這光了，關上吧。”
還是不看了。反正看不看，她都是知道結局的。
窗簾再次關上，屋裡又恢復了陰暗。欣然站著不動，沒有上前的意思。
南雨歌問：“不用把脈麼？”
“不用。”欣然想都不想的回答。因為沒有必要。
南雨歌疑惑：“不用，難道你只需看一眼，就成。”
“信不信由你。”欣然隨口胡謅，“我看病，看的是神。一眼即可。你的病我已經清楚了。”
神啊，真的是神啊。南雨歌眼中閃爍出希冀的光。要是真有這樣神，應該是可以救他的。
“姑娘真是神人。那麼我這病還有救麼？”
“半年前有救，現在沒救。”
南雨豐很想瞪死她，不是說好了不說真話的麼。這女人真是讓人吐血。
南雨歌的臉雖然沒有變色，但是他心已經掉進了萬丈深淵。
“是麼，真的沒救了。”
“是，沒救了。”
“那麼姑娘以為我還能活多久？”
“這個看你的造化。”
“何意？”
“有一種東西叫續生草，如果你能得到，可以將生命延長到五年，如果得不到，你還有半年時間。”
“這種東西在哪裡？”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說什麼。
“我是不知道。”她再次強調，“但是書上是這樣記載的。說它生長在極寒之地，喜歡長在石縫之間。葉如圓針，長而細，色暗黑，常年不敗，不開花。得到之後，用人乳煎煮，嬰兒之血為引子，連服用三日，可續命五年。這種東西比較邪性，一般人還是不要用的好。說不定會讓人成魔。”
“只有這一種東西可以續命麼？”南雨歌聲音低到無。
欣然認真的點頭：“是，除此無他。”
“謝謝。”
“我可以走了嗎？”
“可以。”
“診金誰付？”
南雨豐一拉欣然的手：“走。”
欣然不樂意的往回拽手：“放開我，強盜。醫生看病收診金天經地義。”
“我給，成不成？”南雨豐真服了。
“好，你給啊。五萬。”
“什麼？”
“一年一萬，五年的壽命，五萬。”
南雨豐恨不能先在就劈了她。
“可以，五萬就五萬，不怕銀子砸死你。”
欣然氣死人的答：“砸死我都開心。”
兩個人正要往外走，南雨歌突然又問：“續生草只能吃一次麼？”
“可以多次吃，但是我不知道還有沒有用。書上只說可以一次延長五年壽命。其他沒提。”
南雨歌不說話了。欣然被拖到外面。
“該死的女人，你應該殺了你。”
“該死的男人，你除了能欺負欺負我這樣的手無寸鐵之人，還能欺負誰。”
“再不閉嘴，就真殺了你。”
欣然撒丫子就往外面跑，一邊跑，一邊叫：“南雨豐殺人啦——。”
南雨豐覺得胸口氣血上湧，真是差點被她氣吐血。從後面提起欣然的衣領，“再叫，讓你變啞巴。”
頓時沒聲音了。死亡威脅還不如這威脅來的有效。南雨豐十分納悶：“死女人，你為什麼不怕死，怕變啞巴。”
“切，”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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