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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釆蕨不由分說鑽入廚房,將正在往肚裡扔餅乾的銀狐趕走,將整個盤子抱入自己懷中,惹得銀狐在一旁吱吱叫個不停。
老東西,一天到晚就知道搶我的食物,哪有人向動物強食物的?
要不是你精通醫術,懂得毒物的使用,我堂堂銀狐還會懼你!
南山採蕨一邊吃,一邊將昨夜的事情說給何迤一聽。
何迤一聽後,大喊道,“你做什麼!明知我要給她些顏色看看,卻揹著我將解藥給她,你是何居心?”
真是豬一樣的隊友!
南山釆蕨搖頭,整了整衣袖,將落在鬍子上的渣子撿去,“老夫是幫你才那麼說,否則何必只給她一粒解藥,而且這種藥的藥性太烈,昨日若不給她解藥,她今日恐怕得渾身是血,難以下床。”
“當真?那你也可先與我商討,何必自作主張!”何迤一不依不饒,因為她隱約覺得南山釆蕨是藉此再一次訛詐自己,讓她做專業廚娘!
幾句話的時間,一盤餅乾盡數進入南山釆蕨腹中,“自然當真,我這樣的人會欺瞞你這種小丫頭嗎?真是太小瞧人了!”
何迤一瞧著他吹鬍子瞪眼的模樣,便知他說的是實話,“好,我信你,說說你是怎麼想的,此舉又能怎樣助我?”
南山釆蕨早已想好要說的話,卻故意做出思慮狀,半刻後難為情道,“這種小事,原本不值得我出馬,但……你知道的,我吃食上挑剔些,就順勢助你,卻不會全程幫你。”
何迤一明白他的意思,就是說他會提供技術上的支援,並且保密,其餘的一概不管。
本來就沒打算讓他出什麼主意,沒想著依賴他,何迤一爽快答應,“好的,一言為定,從今日起,晚上你都可以到這邊來吃飯。”
沒想到何迤一這次這麼爽快,南山釆蕨差些笑出來。
假冒蘇棯煜的女子吃過藥後,紅斑很快消失,但那些被她自己撓出的印記卻無法迅速褪去,這種狀態她不能離開房屋。
也正是因此,經過一整天的視覺,香爐裡的薰香讓她再次中毒,紅斑比昨日更為嚴重。
南山採蕨那種高傲的人,怎會願貶低自己去欺騙人,肯定不是藥物的問題。
她是聰明人,略微思考便知毒物還在屋中。立刻戴上臉模出去,命人將屋內所有的東西都扔了。
“神醫,原本不該來叨擾你,但是……”她將衣袖撩起兩寸,伸前去。
“這……你定是沒將那藥物除去,再次中毒。難道王妃沒告訴王爺,清查此事嗎?”南山採蕨明知故問。
女子垂下頭,“沒有,不願讓夫君為我擔憂,還望神醫相助。”
南山採蕨心中感嘆,同樣是一張臉,同樣是雨堂殺手,假冒的蘇棯煜不知要比真正蘇棯煜乖巧多少。
若蘇棯煜也是眼前女子的脾性,他的好徒兒更本不需為難,而不需想如今這般魂不守舍。
“我是想幫你,但藥現在還未做好,不如你去問問隔壁的何姑娘,她專會治疑難雜症。”南山採蕨第一次謙虛,即使撒謊也不願將何迤一說成是良醫,而是救治疑難雜症的江湖中人。
女子聽罷,眼波流轉,雖然有所懷疑,卻不敢說不是。
常年累積的謹慎讓她想多問兩句,“我之前未曾聽過這位姑娘的大名,好似不是您的徒兒白酥,不知是誰?”
她這麼一問,南山採蕨臉立刻黑下來,這麼麻煩,殺手可真是不好糊弄,乖乖去何迤一那邊求救不久好了,問這些做什麼?
他嫌麻煩,直接兩眼一翻倒在地上。
他果然是輕視這個女子了,還好何迤一想了裝暈這個法子,提前吃了顆藥,此刻呼吸全無。
女子見此,雖然驚訝,卻沒有慌了手腳,但為了演出四王妃的模樣,還是大叫了兩聲,“神醫,您這是怎麼了……”她作勢去扶,手指拂過南山採蕨鼻前,知道他沒了呼吸。
立刻轉身,向傍邊的院子走去。
正好用這個機會,瞧這個何姑娘值不值得信任。
何迤一把脈,在南山採蕨人中壓了半刻,他便醒來,咳嗽著道,“老毛病又犯了,還好你在一旁。”
“無妨,舉手之勞。”何迤一擺手,將肩頭的銀狐揣入身邊的側包。
“請何姑娘救小女子一命。”女子看到銀狐躥上何迤一肩頭時,便對她百分之百的信任,也明白她為何會在乾王府有一個獨院。
何迤一猶豫,又被南山採蕨勸告,勉強道,“解藥我這裡也無,但這種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