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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是被遺漏了,未曾燒燬。
還有人說這些都是贗品,並非真跡,更有人說這批畫作中只有一幅是真的,突然出現多幅不過是魚目混珠,蓄意奪人眼球,拍賣出好價錢。
檢驗真假,最簡單的辦法便是將真品尋出做對比。
曹老的駿馬圖只有一幅流傳下來,並非收藏在皇宮,或是親王府中,而是被一個沒有名聲的神秘人收藏。
此人雖然神秘,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畫春堂頂層知道內幕的人約到他,請他將畫作展出,供大家辨別。
最重要的是,此人極擅於賞畫,有他在定能辨別真假,讓眾人心中有個定數。
還未辨出真假,市面上流傳的七幅駿馬圖,早已被幾位喜畫的達官貴人高價收走。
即便不是真的,這些畫也絕對是精品,否則不可能引得起這麼大的轟動。
清晨天際剛剛透出些許光亮,祥和寧靜。
城門人來人往,與平日沒有區別。
但人流中夾雜了許多經過裝飾的馬車,豪華富奢的馬車經過特別的裝飾,看起來與一般馬車無疑,低調內斂,十分普通。
這些達官貴人,有些便是拿著前些日子剛高價獲取的畫作,要出城一看究竟辨出真假。
當然還有許多知道內情,卻沒獲得寶畫的人,他們亦要去瞧個究竟。
皇城外的郊野。平日寂靜的一個院落,今日擠滿了人。
人潮湧動,近處小廝侍衛以及馬車將院子圍了三層。遠處更有暗衛死士。
今日雖然無金錢交易,只是鑑賞畫作。但不能不地防有人愛畫心切,做出什麼不適的舉動。
況且得到畫作的七人中有人並未透過正當手段獲取,未得之人心中早已不平。
屋中之人各有心思,心懷不軌者佔了多數。
女扮男裝的蘇棯煜白酥二人也在屋內,蘇棯煜很坦然,站在角落,看似平和淡然的目光卻在精準的查視著每個人。
大多數人都是戴著臉模。做了完善的儀容,更有甚者對身形也做了裝改,並未以真面目示人。
因此她的觀察重點在屋中不足二十人的舉止神色上。
白酥在此更是如魚得水,幾句話唬到了幾位大人懷中的銀票。心滿意足。
甘棠南喬在屋外接應,保險起見,蘇棯煜尋來了鵲疆,讓他在一里之外等待。
否則,以他高調示人的習慣。一定會將現場搞的一片狼藉。
不多會,有人凳上臨時搭起的臺子,“時刻已到!諸位,今日一聚很是難得,我畫春堂特地為眾人請來了曹老的真跡。以及它的收藏者,以此鑑定近日出現的七幅駿馬圖。”
此人細眼長眉,雙目中透著精光,怎樣看都是鑽到錢眼裡出不來的人。
但他通身衣著都屬上乘,面對臺下身份高的足矣讓他吃驚的人,也沒有絲毫懼色。
畫春堂,專盈地下畫作拍賣,此次七幅駿馬圖有五幅是從這裡流出拍賣的。
而這次鑑畫活動,亦是他們舉辦,否則很難將已拍賣出的畫作聚在一起。
參與此次鑑畫,進入這個不起眼甚至簡陋的院落,除了足夠的內幕訊息,還要有充沛的財力,二者缺一不可!
當日白酥交出銀票時,心都在滴血!
隨著他說話,兩個身材魁梧的壯漢將一個箱子抬上來,一位高瘦的男子隨後上來。
他帶著一個黑色的廣沿帽,四周有黑紗垂下,擋住他的容貌。
白酥見到頗為熟悉的身形,雙眸緊縮,餘光看向蘇棯煜,卻見她依舊平靜,沒有絲毫變化。
男子一言不發,從袖中取出一枚暗黃色的鑰匙,戳入鎖孔。
蘇棯煜認真的盯著此人的一舉一動,生怕遺漏了什麼。
此人是兩個月前重傷,被宇文斯救走的九級死士嗎?
鵲疆信誓旦旦說此人命不久矣,但如今的他,身體看不出半點異常。
兩個月前南喬翻了宮中幾乎所有的資料,詢問了所有可能之情的宮女太監,終於發現些許蛛絲馬跡。
蘇棯煜順著這些訊息,夜晚“暗訪”多位朝廷重臣的家中,讓鵲疆使用幻術,使他們回憶十年前的事。
白天她也沒有閒著,易容走訪,詢問幾個重臣家最不起眼卻擁有無限小道訊息的婆子,蒐集資訊。
辛秘一點點挖出,從最開始零散的訊息變成一條無形的鎖鏈,將十年前的事情串在一起,華國發生的幾間大事在仔細考究中也露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