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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然後木棠棠聽見了瓷器碰到桌面的聲音,之後是腳步聲,最後是近在咫尺的呼吸聲。
他在蹲在了自己面前,不到50厘米的距離。
“受傷了?”
“沒有。”她試圖站起來,卻沒站穩。
韓緒撈住她,往前輕輕一帶,木棠棠雙手撐在他的胸前。
這一回,距離不足20公分。
“沒受傷最好,可以節省一筆醫藥費。”
“……”這不是重點好嗎?
手下微微溼潤,想來是剛才他進來拉自己時候打溼的,木棠棠想,這樣才公平,憑什麼她一個人溼身,要溼一塊溼。
隔著薄薄一層布料,木棠棠感受到了他的心跳和……健碩的胸肌。
呼吸不由自主的加重了。
急忙推開,拉開了兩人的距離,這樣太曖昧了,容易出事。
木棠棠在身上掏手機,才記起剛才洗碗的時候順手放在了旁邊,現在可能已經壯烈犧牲了。
算了,自己摸索吧,她大概記得鑰匙放置的位置。
屋裡一片漆黑,能見度相當低,她摸著屋裡的傢俱,回憶著屋內的構造,慢慢往沙發走去。
“你幹嘛?表演瞎子摸魚嗎?”韓緒就在她身後,她甚至覺得只要他伸出手,就可以把她拉進懷裡。
“找鑰匙,回家!”語氣裡還透著點火氣呢。
一聲輕笑,韓緒慢悠悠地說道:“木棠棠,剛在那個才是真實的你吧。”
木棠棠感覺到他在慢慢走近她。
然後一道亮光自黑夜中亮起,他像一個來自黑暗的騎士。
他在她的面前站定,光打在她的臉上。
捻起她粘在臉上的髮絲,拇指輕輕拂過她殷紅的唇,他突然靠近,目光幾乎與她的平視,他說:“真是一朵帶刺的海棠花。”
心中邪念突起,嫣紅的唇微微啟開,像誘人的蜜桃。
起碼,在手指傳來痛感之前,這副場景還是很誘人的。
韓緒壓根沒想過,面前這女人就這麼一言不合咬住了他的手指。還是特帶勁兒那種咬。
“木棠棠,你屬狗的嗎?”
“我特麼屬你的!!”
***
木棠棠此刻躺在韓緒家的客房裡,思考人生。
不知道是哪位大師說過:天下所有的巧合,都是冥冥之中註定。
就好像今天,她不該讓錢朵朵先一步去聖特羅佩,不該在飯點來找韓緒,不應該答應洗碗,更不應該隨便亂放鑰匙!!
所以,找不到鑰匙,回不了家,怪誰咯,只能怪她自己。
翻來覆去折騰到了凌晨,才在睏意的作用下慢慢睡去,不知道睡了多久,木棠棠被渴醒了。
摸索著開燈,才發現還在停電。她只能摸黑找水了。
陌生的環境,木棠棠憑藉著記憶一步一步走的異常小心,等她慢慢挪到樓下,好像已經過了半個小時。
繼續摸索著去廚房,她隱約記得,吧檯上面是有水的。
摸著摸著,手裡的感覺……不太對啊。
軟軟的,卻很結實,還富有彈性……
這好像是……等她反應過來妄圖收回自己的魔抓已經來不及了。
手被抓得死死的,看得出來,他在隱忍。
而木棠棠也在忍,忍住,千萬不要在這個時候笑出來。
黑夜裡,他的聲音顯得空曠:“木棠棠,你行啊,都摸到我身上來了。”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她說的理所當然,語氣裡沒有一丁點歉意。
下一秒,她覺得腰上一緊,忽然就被面前的男人拉進了懷裡,垂著眼睛凝視著她的眼,溫柔得近乎讓人有些發毛。
他輕笑,放在腰間的手,驀地收緊,他說:“你要是故意的,早就被我……”
最後那句,說得曖昧極了,熱氣呼哧呼哧的就噴到了她的臉上。
很明顯,他是故意的。
木棠棠眯了眯眼,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模樣,笑道:“被你怎樣?”
她甚至大膽的往前走了一步,手按住他寬闊結實的肩,微微收力,像一隻露出尖爪的小貓。
“韓緒,我不介意被你怎麼樣哦。”
“……”男人的身體明顯一震,這樣的木棠棠,太犯規了。
***
相安無事,卻難以言喻的一個晚上就這麼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