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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安靜得不像她。
慕容烈寧可她立馬跳起來和他吵架,也不想看她這樣死氣沉沉地睡著。
慕容烈看著御醫給她身上扎完銀針,沉聲問道:“碧晴之毒可還有大礙?大國師可以說方子如何配製?”
“回皇上,大國師是獨自配製解藥,臣等……不才……”御醫抹著汗,這是他第二回奉詔前來給這位姑娘診治了,她居然一直和皇帝同榻而眠,其地位之尊榮由此可見。
“去想辦法,向天下徵召名醫,朕不信只有大國師一人有此能耐。”慕容烈惱了,難道天下只有一個池映梓是天才?
“是,臣即刻去辦,臣也細心鑽研醫法,以求早日配製出解藥。”御醫背上全是冷汗,生怕這皇帝一怒之下就砍了他的腦袋。
“現在她情況怎樣?”慕容烈目光轉回龍榻之上。
御醫小心地答道:“娘娘脈像……太奇特了……,好像有兩種脈象同時在娘娘體記憶體在,臣不才……”
“滾下去。”慕容烈懶得聽他說了,語氣冷得讓御醫站都沒敢站起來,就這樣爬了出去。
“不才,不才,養這些廢物幹什麼?”慕容烈忿然坐下,定定地看向了顏千夏。
這小妖精的身子又漸暖了,軟綿綿的,呼吸也回覆了均勻的狀態,他鬆了口氣,約莫今晚就這樣熬過去了吧?
他也不敢再碰她,只小心地在她身邊躺著,一手攬住她的纖腰,另一手一揮,掌風熄滅了床頭的金色鳳凰燭。
淡淡的煙散開,大殿裡靜寂下來。
顏千夏也鬆了口氣,其實她沒有一點不舒服,只是做了個噩夢。
那夢是真,她來之前被男友騙光了錢,騙慘了情,害得公司破產,負債累累,媽媽在醫院裡都沒有錢動手術,求遍了好多人,可人心世故,吃準她沒能力歸還,加上她先前融資讓那些人受到了損失,大家都不肯借給她,還有人去醫院向媽媽告狀,媽媽病情加重,當晚就過世了。受到這樣的打擊,顏千夏藉著酒意去了錢塘江邊,明明在漲潮,她卻下了車,快步往錢塘江中走去,任潮水捲住了她……
這輩子窩囊,原來上輩子也窩囊,顏千夏,你這個豬!為什麼不逮著負心男,把他推進錢塘江?
其實,御醫來之前她就醒了,可兩個人衣不蔽體地窩著,她還摟著他的脖子……這什麼情況?一急之下,她也沒睜開眼睛,索性繼續裝下去,聽他和御醫交談。
碧晴之毒,她自己感覺這幾日都沒什麼反應,或者池映梓的解藥十分有效,不需七日也可以解毒吧?
滿腦子的胡思亂想,直到快天明時她才睡著。
慕容烈沒她這樣好命,白天還能睡個四仰八叉,時辰一到,他就得起來去上朝。她原本是睡在內側,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爬到了外側,慕容烈擰起眉來,真是真心為她折服,睡像如此不老實的,還只有她。
順福已經引著人進來了,不過沒敢過來掀帳簾,龍榻上還有個女人,他不敢看。
慕容烈自個兒掀開了明黃帷帳,梳洗完,大步就往殿外走。
晨光微露,院中有道白色人影如同白雁一般掠起,手中的桃木劍舞得凌厲,花是紅的,衣是白的,青絲飛舞,煞是好看。
“殊月公主三更就起了。”順福小聲說道。
慕容烈點點頭,回宮之後他和殊月很少說話,他想找到昔日的感覺,卻又覺得殊月已非殊月,這種感覺太矛盾,他只有少見殊月,待真相查明再作打算。
“皇上。”殊月停下來,臉頰紅潤,額上有汗,向他盈盈行了個禮。
“你的傷好了?”慕容烈走過來,目光溫和地落在她的肩膀上。若她不是殊月,可就衝她為他擋箭的事上,他也會厚待她的。
“已大好了,皇上的箭傷呢?”殊月的嗓音很柔,和他記憶裡的一模一樣。
天下會有這樣相像的人嗎?難道和顏千夏一樣,也是一縷魂附身?慕容烈被自己這樣念頭嚇了一跳,顏千夏真把他帶瘋了!
他回頭看了眼大殿內,屏風擋去龍榻,看不到她的身影,不過有宮婢正匆匆進去,似乎是她醒了。
“好好伺侯著。”他吩咐了一句,也不知道是說好好伺侯誰,宮奴們齊聲應了,他才走了幾步,殊月又輕聲喚他。
“皇上。”
“嗯?”他停下腳步,扭頭看她。
“每日裡接受皇上恩賜,小女無以回報,此乃小女親手所做,這香草可安神,望皇上切莫嫌棄。”殊月垂著頭走過來,有些羞澀地把一隻香袋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