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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很奇怪的,長得一點都不像,他有一副美皮囊,更是才智非凡,深得父王寵愛。而苑棲墨卻相貌平平,資質平平,一直當他的小尾巴。
父王在他九歲的時候安排他假死,將這重任交付於他,他遠離周國皇族已久,除了苑棲墨,沒人知道他還活著,他還在為周國效力,如果苑棲墨背叛他,那麼,他無論進退,都是一個死字。
可是他現在又不能殺苑棲墨,得讓苑棲墨向天下詔告他的身份。
他雙瞳的殺機慢慢消散,坐下來,翻開父王傳給他的召龍密冊,再次研讀起來。十五年來,他無時無刻不在幻想這一天的到來,一雪他年幼時隨父王去各國參拜、被各國王子羞辱的恥辱。
那是刻在心間的痛苦和羞恥,同為王子,他們卻高高在上,肆意嘲笑周國的弱小。他最喜歡的丫頭,都被那些人當成了玩物,活活打死。
如今這些人都成了亡魂,爛成泥土,他還活得好好的,而且即將得到他最想要的一切,成為笑到最後的人。
纖玉的手指緩緩撫過符冊上的字,他喃喃地念著上面的咒詞,臉頰上泛著瑰麗的光彩,眼前似乎浮現出他開創出的那個盛世江山,一切,那麼美好!
“主人,珍珠已經運上來了。”
又有侍衛快步進來,打斷了他的幻想,他惱火地抬眼,目光冷冷刺向來人,可唇角卻浮著笑意,“都運上來了?”
“運上了十箱,還有十箱正在山下。”侍衛連忙說道。
“哦……”秋歌起來,慢慢走到他的身邊,突然就一掌拍向他的胸口,“還不快去運上來,現在羅嗦個什麼?三個時辰之內不辦好,我要你的命。”
他這一掌看上去輕巧,實則用了十足的力氣,那侍衛被一掌擊倒在地上,嘔了好幾口血才勉強回魂,掙扎爬起,退了出去。
“也不知道是苑棲墨怎麼調教的人,如此無用。”秋歌擰了眉,把符冊收好,慢步出了暗室,擰了機關,關上了大門。
司徒端霞和絕瞳都是他藏起來的,慕容烈不肯對司徒端霞動刑,他可不管,又不是他的妻子,該怎麼折磨就怎麼折磨,問出口訣才重要。
如今這兩個人就在魔宮不遠處的秘地裡,位置只有他知道。
這魔宮,他不知悄悄上來多少回來,身為名花流的主事人之一,他來去自由,常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繞來看看龍珠。所以,在得知慕容烈也要上魔宮的時候,他不得不推快了計劃,讓苑棲墨扮成黑衣人,去擾亂慕容烈的視線。
牢裡那個是誰?
笑話,他的易容術能讓任何人成為苑棲墨,而且這些年來早就精心調教了好幾個替身,絕對能騙過年錦那些人。
苑棲墨的替身進宮之後,池映梓滿心思都是怎麼討顏千夏歡心,連看一眼苑棲墨的力氣都不願意花費,才讓這計劃進行得愈加順利。
所以,情這個字真是成就男人霸業的最大障礙,幸好,他沒有愛情。
天色漸暗了,他仰頭看了看天邊漸漸懸起的淡白月亮,唇角笑意更濃。他一向是愛笑的,誰也不會想到他的笑容裡還隱藏了這麼多的秘密,這麼多的野心。
名花流的戲子一向惹得各國權貴的追捧,他的戲都是從名花流裡的學來的,得感謝千機和慕容烈,放他們走,也算是還了情份,扯平了!
最弱的人,往往是最強大的人,他和苑棲墨用最殘酷的現實教會了那些曾經高貴的皇族。
暮色染進他的雙瞳,他伸了個懶腰,決定去睡會兒,養足精神。
山巔的魔宮,唯一的宮殿被晚霞浸成豔麗的紅色,琉璃瓦折射出詭譎的光芒。
十箱鴿子蛋大的珍珠已經運到了,侍衛們正按照圖紙搭建珍珠臺,他們的動作很快,誰也不說話,生怕慢了一秒,就丟了性命。
苑棲墨站在珍珠臺邊,手裡拿著一串烏檀念珠,凝神看著漸漸高起來的珍珠臺。
再過幾個時辰,子時,就是他和秋歌最重要的時刻。
“王上,”一名侍衛走過來,雙手呈上密信。
苑棲墨剛拆開,一隻手就從他身後探來,拿去了密信,他扭頭,只見秋歌正緩緩抖開密信,便抿上了唇,一言不發地讓開。
“哦,池映梓的軍隊和葉將軍的軍隊在雍州相遇,打起來了,打得越激烈,對我們越有利,派探子過去,儘量讓他們打得更狠一些。”秋歌低笑起來,把密信遞迴給他,又問:“棲墨,你說,到最後誰會贏?”
“池映梓生性高傲,出來時帶的人不多,葉將軍卻久經沙場,